第4章
顾知年观察着江莱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齐知道咱们来滑雪场就嚷嚷着要跟来,表姐拗不过就带着他来了。”
江莱没作声。
“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他们走。”
江莱叹了口气,“算了,来了就一起玩儿吧,我没那么小气。”
在得知顾知年和贺秀丽搞到一起之前,她一直把贺秀丽当姐姐一般对待。
给她买自己都舍不得买的化妆品,给她儿子小齐更是买衣服、玩具和零食。
贺秀丽更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
她明明发现江莱安装在次卧的摄像头,却装作不知道,甚至更加频繁地在镜头前和顾知年做。
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二叔!”小齐扑过来抱住顾知年的大腿。
顾知年宠溺地将他抗在肩上,“小齐想玩儿什么?今天二叔买单!”
贺秀丽用手扶住小齐的身子,“小孩子玩儿什么呀,你太宠他啦。”
“小孩子嘛,就要宠。”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在前面走着,江莱被甩在身后。
有路人看见,发出赞叹:“看这一家三口,爸妈恩爱,孩子乖巧。”
换好滑雪服,贺秀丽扭着腰肢,“我不会滑,不像江莱滑得那么好。”
顾知年自告奋勇,“我教你!”
贺秀丽整个人紧紧贴着顾知年,而顾知年的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
江莱哑然,此刻自己成了多余的人。
顾知年口口声声说请假陪她,结果全程无视她的存在。
下山路过冰淇淋摊位。
“二叔,小齐要吃冰淇淋!”
小齐接过冰淇淋,转身递给江莱。
“婶婶吃。”
江莱没接。
顾知年脸一黑,“孩子给的就吃,装什么装?”
他竟然都忘了江莱刚刚做完胃镜。
江莱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只好咬了一口递给小齐。
“小齐吃吧,婶婶吃饱了。”
顾知年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齐又嚷嚷着要玩儿冰滑梯,江莱心脏不好,玩不了这么**的项目。
“你们玩儿吧,我不去了。”
顾知年再次黑脸,“你怎么这么扫兴?出来玩儿摆臭脸给谁看呢?”
贺秀丽则立马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算了知年,阿莱是不想跟我们母子玩儿,也怪我们没跟她打声招呼就来了。”
说着就要拉着小齐离开。
顾知年哪里肯,挡住他们。
“江莱!”
他明明知道江莱害怕,却再次逼着她妥协。
周一就要离开了,就当最后一次迁就他。
“好。”
江莱从几层楼高度的滑梯上俯冲下去,死死捂住狂跳的心脏。
坐在前面的贺秀丽则尖叫着扑进顾知年的怀里,顾知年也紧紧搂住她。
“知年,我怕。”
“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和小齐。”
声音顺着风传进江莱的耳朵里。
此时此刻,哀莫大于心死。
滑梯到底后,江莱冲到垃圾桶旁边干呕。
她煞白的脸色吓到顾知年,他心虚地轻抚她的背。
但当着贺秀丽和顾小齐的面,不好意思服软,埋怨道:
“你也是,玩儿不了就直说,逞什么强?”
江莱直起腰,“不是你非逼着我玩儿吗?”
顾知年一时语塞,“那也是因为你矫情,在外面就多听男人的话。”
这是贺秀丽跟他说的,说江莱性格太过强势。
“如果不在结婚前好好拿捏她,以后可就没你好日子过了。”
顾知年一琢磨确实这么回事,虽然他很爱江莱,但也不能让她骑到自己脖子上。
江莱懒得和他争辩,“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狗无辜2025-06-23 02:04:36
江莱站起身,用白色大衣胡乱地擦掉手心和膝盖渗出的鲜血。
自由和世界2025-06-21 11:09:52
怕她忙着学习不按时吃饭,怀里总揣着热乎的烤红薯,随时准备投喂。
服饰阔达2025-06-30 08:43:28
换好滑雪服,贺秀丽扭着腰肢,我不会滑,不像江莱滑得那么好。
繁荣闻绿草2025-06-04 17:40:40
贺秀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江莱惊讶地发现她正盯着镜头。
痴情就花卷2025-06-21 20:04:48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江莱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顾知年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腥。
细心打火龙果2025-06-23 04:24:01
回到顾家在学校对面的大平层,顾知年从背后抱住她,将一条珍珠项链戴到她脖子上。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