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院落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李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但他没有像衙役那样退缩,反而提着灯笼,一步步朝门口走去。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目光紧盯着那道越来越宽的门缝。
冷风从门外灌入,吹得灯笼里的火苗疯狂摇曳,将人的影子在地上拉扯得奇形怪状。门终于完全敞开,门外空空如也,只有一条被月光照得发白的青石板路,延伸到黑暗的巷子深处。什么都没有。
“李评事……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一个衙役哆哆嗦嗦地说道。
李砚没有理会他,他走到门口,仔细检查着门板和门框。门闩是那种最老式的木插销,已经被衙役砸断了。他蹲下身,发现门轴下方的地面上,有一道极其轻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摩擦过。他的目光顺着划痕移动,最终落在了门框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里,嵌着一颗比米粒还小的金属颗粒,在灯光下闪着幽暗的光。
他站起身,正准备进一步勘查,一阵奇异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来。那声音很轻,像是金属摩擦,又像是钥匙插入锁孔。李砚猛地回头,灯笼的光照亮了里屋的门。那扇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而此刻,那扇门上,正清晰地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仿佛正有人用一把铜钥匙,从外面……不,是从里面,试图将门锁上!
衙役们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瘫倒在地。李砚的额头也渗出了冷汗,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握紧刀柄,一步步退到里屋门口,侧耳倾听。那声音持续了十几下,然后戛然而止。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谁在里面?”李砚低喝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屋内,依旧是那张床,那具尸体,一切都没有变化。但是,当李砚的灯笼光照向墙角的一面铜镜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是一面半人高的穿衣镜,是王谦平日里打量自己作品用的。此刻,镜子里映出的,并不是这个房间,也不是李砚和门口的衙役。镜中,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青布短褂,背对着镜子,正缓缓地……走向床边。
那件短褂,李砚认得。正是王谦生前最常穿的那一件!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李砚死死地盯着镜子,手心全是冷汗。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也不是没见过离奇的案发现场,但眼前这一幕,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照夜见魂?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那面诡异的铜镜,而是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房间。如果这不是鬼,那必然是某种机关术。他想起了王谦的身份——长安城巡更系统的设计者。一个精通机关术的工匠,他的家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机关的痕迹?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面铜镜上。镜子被固定在一个木制的支架上,支架的底部,似乎有些不寻常的磨损。他走过去,蹲下身,仔细观察。支架的底部并非实心,而是中空的,里面似乎藏着某种齿轮和连杆结构。他顺着支架往下看,发现它连接着地板下的一块木板。那块木板与周围的地板颜色略有不同,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李砚心中一动,他让衙役找来一根铁棍,小心翼翼地撬开了那块地板。地板下,是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布满了复杂的齿轮、铜线和几片薄薄的晶石。这些零件以一种极其精巧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李砚从未见过的装置。装置的末端,连接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铜线,那根铜线沿着墙角,一直延伸到门外。
“原来如此……”李砚喃喃自语。所谓的“鬼铃”和“钥匙声”,恐怕都是这套装置搞的鬼。而那面铜镜,也不是什么照魂镜,而是一个利用光线反射制造幻象的“照夜镜”。
就在他破解了铜镜的秘密时,他突然发现,在那个暗格的角落里,还藏着一样东西。他用镊子小心地将其夹了出来,那是一卷被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纸轴。他缓缓展开纸轴,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张地图,一张长安城的巡更路线图。而图上,用红色的朱砂,标注了几个特殊的地点。其中一个,正是王谦现在的家。而那几个地点,共同构成一个奇怪的图案,仿佛是一个……星象图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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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听话2025-10-27 00:27:26
一个盐商一家七口被灭门,凶手手段残忍,现场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喜悦的小松鼠2025-11-06 16:30:46
院子不大,收拾得还算整齐,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木料和半成品的零件。
方盒可爱2025-11-10 01:49:23
李砚的额头也渗出了冷汗,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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