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我说过会牵着你走,就绝不会松开你的手。”
想到这些,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傅闻璟,这次……你能牵我吗?”
我知道他不在,所以才敢在无人处流露出这片刻的委屈和脆弱。
我强忍剧痛,摸索着想撑起身子,就在这时,一缕熟悉的木质香随风飘来。
因为看不见,我对气味和声音异常敏感,瞬间就认出了他。
是傅闻璟来了,心底的喜悦刚要涌起,却被另一个声音无情浇灭。
“傅律,许小姐就在前面,她好像摔倒了,你不去扶她吗?”
傅闻璟的声音冷得刺骨:“不用扶。”
“她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还故意跑出来,吃点苦头才会长记性。”
这话如刀子般扎进耳朵,不知是膝盖的伤太疼,还是心被刺得更疼。
我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空洞的眼中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虞兮就是那个过五关斩六将,唯一成功成为傅闻璟助理的女人。
以前,傅闻璟的办公室书柜,一半是他的卷宗,一半是我专用的盲文书。
他的每一辆车里,指尖能触及的地方,都刻满了为我准备的盲文标识。
他去法院开庭时,总会提前安排,把我安置在他视线始终能及的位置。
我们没有任何名分上的牵绊,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们早已心照不宣。
直到一个月前虞兮出现,他对她格外温柔,那份宠爱不再只给我一人。
我又忐忑又害怕,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袒露藏了多年的少女心意。
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开门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彻底变了,空气中再无从前的温暖。
又过了一个月,我就听到他要救虞兮脱离原生家庭,要和她假结婚的消息。
四周车水马龙,掌心的刺痛还在像火一样蔓延开来。
我咬牙缓缓站起,就在这时手臂被一阵陌生的触感轻轻扶住。
虞兮声音里带着笑意:“许小姐,别再跟傅律赌气了好吗?”
“我爸妈逼我嫁给一个大我十岁的男人,傅律是为了帮我才假结婚的。”
“你眼睛看不见,这样一个人跑出来,万一出事傅律怎么安心工作?”
短短几句话,就把我塑造成任性赌气、让人操心添乱的麻烦精。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平静:“我没有赌气,我出来是真的有事要办。”
“这些年,你独自办过什么事?!”傅闻璟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
我摸索着想从包里拿出刚办好的残疾证,证明给他看。
虞兮却又抢先开口:“好了傅律,许小姐又不是罪犯,别用法庭那套气势,会吓到她的。”
说完,她故意凑近我,声音甜腻。
“律所今晚在‘云汀轩’聚餐,许小姐一起去吧,就我一个女生多尴尬啊。”
神勇闻便当2025-12-17 04:32:45
这些天让我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和他最温暖的时光。
含糊扯大侠2025-12-04 10:54:09
只是两个复刻我们模样的Q版小雕像,怎么会让他怒到这个地步。
风中扯月亮2025-12-08 21:11:45
有一次傅闻璟太忙,抽不开身,只能给我叫了辆车送我回家。
铅笔高贵2025-11-27 02:52:11
我摸索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想压下胸口那股闷堵。
金毛大力2025-12-19 07:11:18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平静:我没有赌气,我出来是真的有事要办。
月饼凶狠2025-12-08 19:12:36
清冽如玉,滴水落盘,每一个字都让我不由自主放下所有戒备。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