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只想一拳头把自己捶死,然后再穿回去。
云兮此时也终于觉出不对劲来,眼泪汪汪的又是抓她的手又是去摸她额头:“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这次烧得时间太长烧坏脑子了吗?您看看我,您还认得我吗?您……不对啊,你都还记得叶丞相家的人……”
祁欢觉得此时应该嚎啕大哭的人是她自己,可也许是因为她这个人向来心宽的缘故,她居然一点也哭不出来。
于是,就只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温声道:“我这不是看你脸皱成那样才逗你玩的么,居然还把你给惹哭了。”
云兮特别单纯好哄,祁欢又逗了她两句,小姑娘也就破涕为笑了。
祁欢还是不很确定她现在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真是死后穿越,也就琢磨着安心在这过下去了,可印象里她只是看了会儿小说然后熬夜画稿子去了。她是个兼职插画师兼业余簪娘,在某宝上还挂了个卖手工发簪、发冠和耳环这些汉服周边饰品的小店,灵感来了,通宵画稿和撸簪都是常事,有时候也会半途困到直接趴在电脑前睡过去,按理说昨晚也应该就是这种状况,她并没有印象她是先嗝屁了之后才来的这里,所以一开始才会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现在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天她睡一觉,醒来之后就又回去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哪怕是只在这边过几天也得好好过,所以就哄着云兮把长宁侯府的事都给捋了一遍。
大概就是,现在祁家的一家之主老侯爷是她祖父,而她这个身体的亲爹是祁家嫡长子,顺理成章的承袭了世子之位。
老侯爷膝下三子三女,照云兮说的,除了心高气傲不屑算计这一家子的大姑奶奶祁文婧以及庶出不讨喜又没什么存在感的三爷祁文晏,家里家外的其他人似乎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这个长宁侯府的水,远比她从书里看到的还要深得多。
既然是一团乱麻,祁欢就索性从眼前能捏到的线头理起,斟酌着再问云兮:“方才吵闹的婆子……”
“小姐别往心里去。她们平时也都还算老实,毕竟身契在夫人手里捏着呢,方才那秦妈妈可能也是怕被冤枉,这才急了些。”云兮说着,有些羞愧的低垂了眉眼:“刚好郑妈妈不在,奴婢又镇不住场子……”
“郑妈妈……”祁欢呢喃着认真记下这号人物,“她去哪儿了?去了多久?”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晚有人闯进庄子里来闹的时候,也没见什么郑妈妈过来护主。
说是进城请大夫去了,难道还要去几天不成?
“这里回京城一趟,一个来回得差不多一天半,若是赶上夜里城门关了,还进不去,所以郑妈妈就去附近的县城了,昨儿个傍晚走的。”云兮转头往外面看了看天色,终于后知后觉起来:“好奇怪啊,按理说她昨天夜里就该回了,可能……是路上不好走给耽搁了吧。”
这丫头,是真的太过耿直,凡事过脑都完全不带拐弯的。
祁欢扶额,原主的丫鬟不靠谱,她只能尽量打起精神来:“这里有你信得过的人么?叫人去找找吧,最好是找熟悉县城环境,或者在县城里有熟人的去打听,我瞧着……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您是说……”云兮蓦然瞪大了眼。
祁欢苦笑:“那么巧,有人在我这屋子里做了手脚让我高烧不退,郑妈妈去请大夫又耽搁着没能及时赶回来?”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这可是一本标榜宅斗、权谋的大女主古言小说啊。
就算她这角色是个不配拥有姓名的炮灰,可好歹也是身娇肉贵一千金,总不能连个完整的死法也不配拥有吧?
云兮对她家小姐言听计从,当即就去找了在庄子上做工的当地庄稼汉帮忙进城去寻人。
祁欢知道干着急没用,索性平心静气下来。
她昨晚出了汗,又加上生病,身体沉重,现在浑身上下都觉得很不得劲,就让云兮去打热水来。
云兮虽然脑子直,干活却很利落,很快就调好了洗澡水,又让下面的丫鬟帮着撑开一张屏风挡在了角落里。
她过来扶了祁欢下床。
祁欢不习惯病恹恹的被人扶着走,但她也不知道是病得浑身无力还是尚没习惯了这个身体,确实走不太稳当,就任云兮扶着绕到屏风后面,脱衣服下了浴桶。
水温刚刚好,微热的水浸透毛孔,终于让她在醒过来之后第一次有了舒适的感觉。
正要闭目养神,云兮却抓着她刚换下来的衣裤低叫起来:“呀,小姐!您是不是来小日子了?”
我去……
祁欢吓一跳,蹭的站起来,连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和水里,却发现水里干干净净,自己身上也没什么症状。
转头去看云兮,却见云兮手里的那条亵裤裆部确实染了巴掌大的一片疑似是血迹的污渍。
不过应该不是刚沾上去的,已经干透变色了。
一个瘫在床上两三天下不来的病秧子,贴身的衣物上怎么会有血迹?
祁欢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也有点不够使了。
重新坐回热水里,她仔细回想,脑海中终于慢慢模糊的冒出一些印象——
昨晚的“梦里”,那个被她藏在床上的男人似乎是有说他受了伤……
无论是云兮额头的伤,还是她衣服上的血迹,都说明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个梦。
可是当时她的状态不对脑子也不清醒,任凭现在绞尽脑汁的想,也只有模糊的几个片段闪现,甚至于在她想要仔细回忆一下那个男人的长相时,却发现连他的脸都是模糊的,只是依稀记得他回旋在耳畔的笑声爽朗中又带点淳厚,挺好听的……
那种半真半假和不确定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再想得多了祁欢就觉得有点头疼。
云兮在旁边唠唠叨叨:“不对啊,小姐您小日子前面才刚过去没几天,这确实也不应该……呀,您身上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祁欢敷衍着摆摆手:“没受伤。我之前发烧烧得口干舌燥,半夜流了鼻血。你去床上看看,被褥上可能也沾到了,有的话就都拆下来处理干净吧。”
虽说流鼻血蹭到自己屁股上的说法很扯淡,但是用来糊弄云兮却是足够了。
云兮答应着抱了脏衣服出去,收拾床上的时候果然发现被子上也蹭到了一点血迹,于是就对祁欢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又叫了外面的丫头帮忙,一起把床单被褥都替换了新的,好一通收拾。
祁欢洗完澡,换了干爽的衣服重新躺回床上,一边等云兮去给她找吃的,一边继续琢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
缓慢爱可乐2022-07-09 09:20:12
祁欢无法,只能妥协:这里地方也算宽敞,您就在这替他处理吧。
儒雅用菠萝2022-07-17 05:56:25
阿姊……那孩子又低低的叫了一声,鼻音很重,他不往她身上扑,却是很乖的站在脚榻上。
大船独特2022-07-14 23:16:20
您怎么……孩子却没理她,手掌蹭破了,就用手肘撑着爬起来,又一只小炮仗似的继续往里跑。
斑马舒心2022-07-09 21:18:45
祁欢苦笑:那么巧,有人在我这屋子里做了手脚让我高烧不退,郑妈妈去请大夫又耽搁着没能及时赶回来。
内向用白猫2022-07-19 01:43:00
印象里,她看到的地方,招惹女主的是祁家一庶女,也就是云兮口中的二小姐祁长歌,原因么……便是言情文里通篇惯用的梗——抢男人。
店员无语2022-07-15 15:59:10
再有……她分明是一个成年人了,现在低头看一眼就知道这具身体还没发育完全,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用了二十几年的那个身体。
冷静和小兔子2022-07-11 11:08:52
好在是云兮不多想的,一边说一边还是满眼忧色的偷瞄祁欢,昨儿个下午开始,人都烧得不清醒了。
紧张给春天2022-06-26 18:03:56
屋子里,祁欢是做戏做全套的,手脚并用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就要从躺在她外侧的男人身上翻过去,作势要下地查看。
年终奖上交后我买单程机票他全家急疯别演了。”我喝了一口面前的冰美式,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却让我的头脑愈发清醒,“你妈的心脏病,是在哪个五星级酒店犯的?”他的脸色,瞬间僵住了。那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像一张劣质的面具,出现了裂痕。他眼神闪躲,不敢看我。见卖惨无效,他立刻换了另一副嘴脸。他猛地一拍桌子,咖啡杯被震得跳了起来,褐色的液体
五年契约到期,我揣崽跑后总裁疯了【先孕后爱+年龄差+上位者低头+带球跑+追妻】五年契约到期,温喻递上辞呈,注销电话,从顾淮之的世界彻底消失。她是他的首席秘书,也是他夜晚唯一的沉沦。顾淮之以为她只是乖顺懂事的金丝雀,离了他便活不下去。直到他在南方海岛,撞见孕肚微隆的她,身边还站着温润如玉的画廊老板。那一刻,理智崩断,嫉妒焚心——她竟
烬火逢生:晚来情深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她蹲下身,凑到苏晚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爸妈的车祸,是我亲手安排的。还有你身上的慢性毒药,也是我每天给你泡的花茶里加的料。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越来越虚弱,连公司的事都力不从心?”“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苏晚目眦欲裂,想要扑上去撕碎眼前这对狗男女,
人间别久不成哀乔以宁苏醒后,医生激动地告知其卵巢冷冻手术非常成功,等治好肺癌后重新植入,生育能力就能恢复。她淡淡点头,恍惚间想起了未出世的孩子,想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凌家。五年前,凌忆川的父亲和乔以宁的母亲在结婚十周年旅行中不幸遭遇车祸,凌父为了保护乔母当场身亡,乔母则成了植物人。在凌父的葬礼上,顺利继承庞大商
癌症误诊后,我绑了冰山女总裁“赵天龙,我再说最后一遍,带上你的人,滚。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旧情?我们他妈有什么旧情!”赵天龙彻底破防了,他指着苏晚,又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咆哮,“你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威胁我?苏晚,你是不是忘了,你苏家的生意,有多少还要仰仗我们赵家!”“从今天起,不用了。”苏晚的回答,干脆利落,像一把刀,狠狠
狄炘曜竺珞恬狄炘曜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狄炘曜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狄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狄炘曜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狄炘曜和小白花夏琳出入各种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