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李念安收回目光,猛地一声大吼。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她凄楚地看着李震,拉着他的衣角,颤声道:"那些伤,真的是女儿自己弄的,不怪任何人。"顿了顿,又道:"今日父亲要罚女儿思过,是女儿自己不肯回去,自己受了这些伤,不怪别人的。"说完还有意无意将目光投向李念珍的方向,又像是害怕忙回过眼神。
李震这人刚硬,吃软不吃硬,最受不了女儿的这副样子,即使她不得宠,可就刚刚李念珍说刘姨娘伤了自己,李震的暴躁程度来看,他对自己这个女儿不管只是为了面子还是什么,也不是毫无顾忌的。
果然,此话一出,李震顿时冷静了些,顺着李念安的话思考下去,他叫人将李念安押回去,谁敢违逆,除非是有人开口……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大女儿。
李念珍有些心慌了,她没想到李念安竟会这招,忙柔弱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话里话外都指责是我的不是,若是父亲不信,大可叫来今日那两个婆子,大家一问便知。"
李震同意,叫人去叫来那两个人。
李念安揽着刘姨娘站在一旁,一头的冷汗,那两个婆子李念珍肯定早就打好招呼了,等她们一来顺着李念珍的话,那一切就都完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过得格外缓慢。
李念珍洋洋得意地看着眼前两人,垂死挣扎的蝼蚁罢了,还敢和她斗?
"二小姐!"
突然一声呼喊从门外传来,所有人齐刷刷朝门口看去,却是翠柳冲了进来。
在看到她那刻,李念安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好丫头,还算及时。
"你来干嘛?李念珍皱眉看她。
翠柳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懵,跪倒在地上颤声道:"奴婢……奴婢没想到老爷也在……"
"你到底要干嘛?"李念珍有些不耐烦了:"没事滚一边儿去。"
翠柳看向李念安:"二小姐,您说的那个什么草,开花了。"
"什么?"李震问。
李念安眼神有些躲避:"没……没什么……"
李念珍冷哼一声:"有什么不能说的,别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才不是!"李念安一口打断,朝着李震道:"女儿今早见父亲面色沉郁,有心要帮父亲疏解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之前见到的古书上说,用月见草的花来烧水泡脚,可以凝神静气,所以……"
"什么月见草,听都没听说过。"李念珍装作痛心疾首道:"妹妹,你怎么还学会撒谎了。"
翠柳及时从袖口拿出一朵浅黄小花:"二小姐,您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
李念安忙抓了过来,朝着李震道:"父亲,古书没有错,果然以血栽种,它就开花了……"
"血?"李震皱眉。
李念安装作失言一样忙捂口。
刘姨娘眼尖,突然一把抓过女儿的手,强行摊开,大吼道:"你的手怎么了!"
李念安本来苍白的手掌摊开在烛光下,竟是一片血肉模糊,大片的血迹沾染了整个手掌。
"难道你……"刘姨娘眼角一酸,又落下泪来,哭着掏出手绢给李念安包扎,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念安痛得抽气,却还是不忘在心里夸一下刘姨娘,她莽撞了这么久,终于说出一句有意义的话了,这话没说全,可明眼人都能听出是什么意思,天可怜见,她的自残总算没白费!
李念安不忘继续泛起一双泪眼看向李震,这位大家长还没表态,她还不能放松。
李震虽然不说话,面上却还是带上了几丝心疼,"你怎么……这么傻。书上说的也能信?"
李念珍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惊异之后转换成愤怒,她就说李念安不简单!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臭丫头心思怎么那么多!一下挡在了李震面前:"父亲!规矩就是规矩!刘姨娘她……"
"二小姐!"
"筱儿!"
两声呼喝打断了她的话,她扭头望去,见李念安已经晕倒在了刘姨娘怀中。
贱人!还敢装晕!李念珍大踏步上前就欲揭穿她,却还有一个人比她还快,李震一脸阴郁得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女儿,沉声吩咐:"送回去!请大夫!"
"父亲!李念珍不满娇叱。却只得李震不耐烦的回复:"以后再说。"
看着李震看向自己那道不耐烦的目光,李念珍愣在原地,难道……李震开始怀疑她了?
中心还单身2022-07-29 01:09:07
就在李震扬起长鞭,划开的厉风正要朝纪初楠挥去时,管家的声音及时制止。
犹豫与板栗2022-07-20 03:50:16
可见这将军府之大,占据了京城五分之一的面积。
跳跳糖过时2022-07-07 08:31:20
纪初楠无奈叹气,看来融合灵魂是个艰难的过程。
毛豆超帅2022-07-24 05:06:37
"两声呼喝打断了她的话,她扭头望去,见李念安已经晕倒在了刘姨娘怀中。
愉快和铃铛2022-07-12 14:10:25
刘姨娘早就吓哭了,一看这场景更是哭出了声,嘴里不住哀求李念珍和李震,拖在地上不肯动。
紫菜俭朴2022-07-10 11:11:13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已经是疏星寥寥,院门口一如既往没有人值守,李念安苦笑一声,自己推门而入,她在府中几乎没有地位,这样孤零零一个人倒也还好。
魁梧踢野狼2022-08-01 19:04:35
李念珍见此,狠狠一把抓住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还不快给长姐道歉。
西牛高高2022-07-27 13:05:27
"纪初楠一脸无辜地俯视地上的人,随即面色瞬时一冷,狠狠甩手将李念珍掀翻在地,一脸嫌恶地擦了擦手:"长姐,你做了什么自己该清楚,天长日久,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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