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之后的几天,他一反常态,每天都是深夜归家。有一次我在他深色夹克的袖子上发现了一片暗褐色的血迹,他告诉我这是摔倒擦伤手臂了。
总之,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他性格孤僻,从没有朋友上门。业余时间既不爬山露营,也不打球喝酒,只呆在家里唰唰抖音,打打单机游戏。当然,他绝不照相,更不发微信朋友圈。种种细节突然像谜语里的铺陈一样拼凑起来,谜底呼之欲出。
我捂住嘴,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当务之急是先核实,再报案,不能草率。幸而时间充裕,程朝要四天后才回来。
我猜王铎应该更了解这个案子的情况。我登陆到中国美术家网 ,在油画家王铎的官网里查到了他的号码。或许这只是他经纪人的电话,很多网站都这么干。果然,铃声在六十秒后挂断,无人接听。
这里并不安全,得赶紧离开。这栋别墅处于三环之外的城乡交接处,濒临麓湖。现在看来,他买这套别墅的原因应该是远离市区,入住率不高,这符合一个需要隐藏身份的人的首选。当然,他看上我的原因也同上,放在人群里便眼盲的女人,正是他大隐于市的必备。毕竟,一个黄金单身汉显然比一个已婚男人更引人注目。
事不宜迟。我把报纸塞进提包,梳洗一番,抓起手机、车钥匙,套上大衣走向玄关。
突然,门外红外线的摄像装置发出滴滴声,这是光敏电阻感应,提示有人来了。
这里刚搬来不到半年,没有邻居来串过门。保洁工每周六早上会来做一次保洁,今天是周日,昨天刚做过了。
刺耳的滴滴声像重锤一下下敲打胸腔,激得我心跳加速。我拖着两条已经软得没有力气的腿,一步一挨地摸到防盗门的猫眼上看。
程朝!他突然回来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双耳轰鸣。连平时看起来很呆萌的胖脸现在好像也变成了在狞笑。
叮的一声!指纹锁开门,拎着皮夹的程朝推门进来,和站在玄关的我撞了个面对面,他表情一滞,“怎么,你要出去?”
“啊,对,正和闺蜜约好了去逛太古里呢。”我立即放下手里的提包和钥匙,转而接下他的外套和皮夹,递上一杯刚泡上的热茶。“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周四回来吗?”
“是,有个项目挺急。我得去西藏一趟,回来收拾点东西,恐怕会在那边呆上一阵子。”他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脸色苍白,还在冒汗,生病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今天突然降温,可能有点感冒。”
我猜想一个月前遇到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曾经的同伙。内讧,一定是内讧!那个人说不定已经被他杀掉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在这座城市,我举目无亲,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别出去了,做点好吃的,为我践行。”他用语很肯定,我不敢反对。
“好啊。”我勉强地笑一笑,看来娶我的理由还得加上一条,一手好厨艺。
我脱下大衣,套上围裙走进厨房,脑子里一边飞速琢磨逃走的法子,一边麻利地从冰箱里拿出猪肉解冻、煮熟、切块、炒料。他突然走进来,“哎!你手机一直在提包里响,我给你拿出来了。”
我慌不迭地擦手,接过他递过来地手机,说,“喔!闺蜜正催我出去呢。”我自以为谨慎,却不料百密一疏,他从我包里拿出手机时,说不定已经看到那张报纸了。
“闺蜜?是谁?”他眯缝着眼,语气不善。
“龙月呗,以前的发小,刚来这个城市没多久。”我强装镇定。电话是王铎打过来的,应该是看到未接来电了。
我拇指快速滑动按键,利用对方接听电话到说话之间零点零五秒的时间差,对着听筒大声说,“龙月,别催了。今天不出去了,我正做饭呢,家里的地址是麓湖别墅北区1栋7号。改天你来接我,我顾希说话算话,不骗你。”我激动地说完,快速挂掉电话。
“你就这样和闺蜜说话?很慌吗?”他疑惑地看着我。
毛巾忐忑2024-11-08 05:32:38
那个人说不定已经被他杀掉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宝马长情2024-11-22 15:48:23
对于一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来说,他的话往往令人信服。
穿成黑蛇的第三年,深山来了个神秘老道,对天大笑,高呼此山有龙气,得之可修仙,随后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愣,心中悸动,不由松开了嘴里的食物。
我在画展上狂夸宋小龙,哪知他一直在我身后看着; 后来,他多次救我于水火, 终于发现我把他当女孩了,怒剪长发,向我表白。
男友竟然偷拍我的私密照给他的债主抵债! 可他不知道,我有了读心术,把他的小算盘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才能劝说女友继续给我还债呢。」 「妈的,就借了三百万而已,她竟然不肯再出钱了,比老子上一个女人差远了。」 「不如再偷拍点她的私密照拿给债主抵债。」
我带着一纸孕检报告找上前任。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分手三年你让我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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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恋文女主后,原男主要挖我眼角膜给他的亲亲白月光,于是我报警举报他非法移植器官。 上一秒刚把原男主送进去,下一秒突然出现自称我弟弟的人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看着脚踝上的金链子陷入沉思。 不是,我怎么就从虐恋我女主变成病娇文女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