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你没搞错吧?傅少都当着她的面跟别人接吻了,她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拿一个无关痛痒的称呼说事,你管这叫正宫威风?”
“听说这江宁夏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能攀上傅少这样的高枝,恐怕让她伺候小三坐月子她也不会说个‘不’字的。”
赵择听他们越说越过分,不由扭头怒瞪着那几人:“你们……”
我随手拉住他,淡淡道:“算了,由他们说去吧。”
毕竟再过几天,我跟傅寻风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了,这些人说些什么,我真的不在乎。
我不知道我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但赵择看着我,眼里闪出一抹不忍。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说:“嫂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傅哥也就是现在玩的过分,他说过等过段时间就给你准备惊喜,到时候他会收心,就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你信我,傅哥真的说了这话。”
我看着他真诚的样子,不由扯了扯唇:“嗯,我知道了。”
赵择这才松了口气,将我安排在看台最前方的位置之后,就出去了。
我坐在位子上,揉了揉有些发热的眼尾,放下手时,余光却看见寻寒彦飘到了我身边。
我下意识攥紧了手。
寻寒彦声音不复从前清朗,带上了一丝痛意。
“我从前问你要是有个有颜又有钱的男人追你,你会不会喜欢,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用力咬着牙才维持面上平静,心里却如同海啸过境。
我当然记得,那时我说的是:“有钱的男人会跟你一样对我好吗?有你会逗我开心吗?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可他肉体刚死亡,灵魂还没开始投胎,我们连这一生还没过完,我就‘变了心’。
我垂下眼,却忽的听见看台下有人惊恐喊道。
“不好了,傅少的车撞破护栏冲下山坡了!”
我一愣,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抽走,我疯了一般冲下看台,狼狈的摔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都恍若未觉。
我急速狂奔,山风在我耳边呼啸,我听见寻寒彦绝望的嘶哑叹息。
“江宁夏,原来这才是你真心爱人的样子……”
寻寒彦的话我已经没有功夫去想了,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车祸。
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阴影让我忘却所有。
我跑到车辆坠落的地方时,撞断的护栏,空气中的汽油味,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像回到了跟寻寒彦遭遇车祸的那一瞬。
赵择急的眼睛都红了,他看见我连忙走过来。
“嫂子,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马上就来……嫂子你干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我冲向了那辆还能倒插在山坡上尾部冒着黑烟的跑车。
我踉跄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车前,石头割裂我的手臂,细小的砂砾嵌入我的膝盖,我都浑然不觉,只有眼前那辆车里的傅寻风。
透过车窗,我看见傅寻风被安全带扣在座椅上,头朝一旁偏着,额上的血液顺着他的鬓角铺了满脸,不知道人是清醒还是昏迷。
这一刻,他和五年前的寻寒彦重叠在了一起。
我眼眶瞬间滚烫,手握成拳用力砸向车窗:“不,阿寻,你不能睡,你不能丢下我!”
车子晃动中,傅寻风恢复了一点意识,他艰难转头后,看着我状若疯魔的样子,眼睛忽的睁大。
车窗坚固,很快,我的手就红肿起来,可我感觉不到疼,只不知疲倦的砸下一拳又一拳。
哗啦!
车窗碎了一地,玻璃碴子将我的手背划得鲜血淋漓。
我伸出手打开车门,拉住傅寻风的手,颤着声音开口:“阿寻,我来救你了……”
傅寻风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直到赵择带着救护人员来到我身边,傅寻风和副驾的女人也很快被抬了上去。
等要上车时,救护人员却犯了难:“山路狭窄,我们只来了一辆救护车,能带走两个人。”
他指了指我:“但这位**的伤势也不轻……”
这时,担架上的傅寻风却出了声:“让她等等就是。”
我不由的看向他,却看见他朝我笑了笑:“宁夏,你都是皮外伤,没事的,先让他们带陈锦瑶离开。”
我就这么坐在山路边,看着救护人员抬着傅寻风和陈锦瑶扬长而去。
山间寂静,赵择站在我身边,嘴唇嗫嚅几下,也没说出半句话。
我看着手臂上的血迹,突然开口:“赵择,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很累,去照顾不了傅寻风了。”
赵择自然不会拒绝我这个可怜人。
一路走到赛车起点,我感觉到旁人的目光诧然又怜悯,我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玻璃。
里面倒映出来的,是一个狼狈至极的女人,浑身是伤,连衣服都是破的。
小丸子合适2025-04-04 18:00:01
傅哥也就是现在玩的过分,他说过等过段时间就给你准备惊喜,到时候他会收心,就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你信我,傅哥真的说了这话。
洁净用花卷2025-03-23 20:50:01
媒体爆出来的所有照片里,傅寻风的幸运女神从不重复。
指甲油知性2025-04-06 23:39:46
其实我理解傅寻风,这些年我什么都依着他,唯独一样,我们没上过床。
音响清秀2025-03-29 06:50:56
我沉默两秒才出声:自从你车祸之后,每个月我都要去一趟的。
英勇踢蚂蚁2025-03-31 06:59:21
傅寻风掐着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紧,直到我疼的皱了眉时,他才遽然松手。
果汁眼睛大2025-04-03 12:08:58
那人朝傅寻风笑嘻嘻的:傅哥,反正你也不喜欢她,不如借给兄弟玩玩。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