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对她露出温柔的笑。
“早就放下了,分手后就断了联系,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夏清烟嘴里泛起苦涩。
他撒谎的样子如此熟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伸手想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偏头躲开。
这个动作让他眉头微蹙。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她拒绝他的碰触了。
“谁跟你说的这些?”他语气突然严肃,“最近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夏清烟刚要开口,刺耳的***突然响起。
季憬湛看了眼来电显示,沉默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接起了电话。
刚一接通,黎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憬湛!有几个混混一直跟着我,我好害怕……”
季憬湛脸色骤变:“位置发我。”
他抓起外套就要走,甚至没看她一眼:“宝宝,公司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夏清烟没有回去。
鬼使神差地,她拦了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在昏暗的小巷里,她看到季憬湛将黎思护在身后,独自面对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混混。
他像变了个人,出手狠厉,拳拳到肉,完全不像平日沉稳克制的模样。
一个混混被打得头破血流,突然掏出匕首朝黎思刺去——
“思思!”
季憬湛毫不犹豫地扑过去,用身体护住黎思。
刀尖没入他胸口,鲜血瞬间染红白衬衫。
“憬湛!”黎思抱住倒下的他,哭得撕心裂肺。
“别怕……”他倒在黎思怀里,声音虚弱却温柔,“我答应过……会保护你一辈子……说到做到……”
夏清烟站在巷口,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手术室外,黎思哭得梨花带雨:“他以前就这样……为了我和人赛车,差点没命……我出车祸时,他给我输血到昏迷……”
夏清烟靠在墙边,静静听着。
原来季憬湛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也会为爱疯狂到不要命的地步。
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刀再偏一毫米就刺中心脏了。”护士推门出来,“黎思女士在吗?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黎思哭着摇头:“我不是家属……他妻子在那里。”
护士诧异地看向夏清烟:“可病人一直在喊‘思思’,刚刚立遗嘱时也说所有财产都留给黎思女士……”
她意识到失言,尴尬地停住。
夏清烟笑了。
在护士怜悯的目光中签下名字,她转身就走。
“等等!”黎思叫住她,“你不是最爱他吗?他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你不留下照顾他?”
夏清烟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以前确实很爱。”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现在放下了。既然他从来没放下过你,我成全你们。”
奋斗打发夹2025-05-02 12:30:48
护士诧异地看向夏清烟:可病人一直在喊‘思思’,刚刚立遗嘱时也说所有财产都留给黎思女士……。
板栗默默2025-04-27 10:09:37
幸好你和孩子都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铃铛光亮2025-04-11 08:46:20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夏清烟不适地眯起眼。
活力迎钢笔2025-04-12 12:53:20
这句话她没说出口,像吞下一块碎玻璃,任由它在心里划得血肉模糊。
山水虚拟2025-04-07 02:25:15
会在情动时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地喊她宝宝,说她乖,让他上瘾。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