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险峻,山海浩阔,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在父亲的嘴里,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最美好的,可自小便是奴隶的我,却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与冷漠,受尽冷眼,受尽屈辱,说实话,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恨你的,为何我一出生,便是这世界上最低贱的奴隶,这是为何!
父亲,你嘴里的美好世界,真的存在么?
阳光普照大地,我这里却永远阴雨无晴,在这无尽的寒风冷雨之中,好像有一双手,紧紧的抓着我,死不放开。
冰冷,却又温暖。
“啊————!”
好像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赵南惊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天上的冷雨不断敲打在他的身上,撑着身子的左手侵蚀在雨泊泥地里,几片秋叶落地,雨势茫茫。
“我好像从悬崖上掉下来了,我……李师姐呢?”最后时刻,李雁秋为他挡住了术虎那足以致命的一掌,然后他就晕过去了,李师姐呢?
“李师姐!李雁秋!!”
赵南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朝着四方大喊了数声,可哪里有人回应他,他头顶上的树杆刚刚被折断,应该是他跌落悬崖时被这树杆挡了一下,才不至于直接摔死,可李师姐呢?
赵南连忙爬上了一旁的高树上面,浓厚的黑云在苍茫中翻滚,雷闪隐动,压住了远处大半的孤山,昏暗狰狞。
茫茫大雨,无尽深林,与这天地相比,在强大的人也都是渺小的,渺小的如同一颗沙粒,微不可见。
“李雁秋!”
赵南焦急的四下寻望,终于,他看到了不远处一大片树杆凹陷下去的地方,李雁秋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赵南不敢迟疑,几步间便冲了过去,只见那李雁秋半身染血,狼狈的躺在雨泊泥渍里,手里还紧紧握着她那把银白色的宝剑,孤山派两把镇派神剑之一的寒月剑。
另一把东阳剑则在孤山派大弟子何坤的手里,何坤比李雁秋大四岁,武学天赋丝毫不亚于李雁秋,再加上镇派双剑分别交予两人之手,简直就是天赐佳缘,派里甚至都有传闻何坤已经向李雁秋求亲了。
焦急间赵南也顾不得自己的奴隶身份,直接抱起李雁秋试了试她脉搏,脉搏很微弱但是还有,谢天谢地!
赵南小心背起李雁秋,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虽然也已经被淋透,但多少也能挡些雨水,必须赶快去往山下小镇的医馆为李雁秋救治!
赵南背着李雁秋疾驰在大雨深山之中,不一会儿,赵南感觉背上的李雁秋好像动了一动,赵南心里一喜,轻轻叫了一声,生怕吵到李雁秋:“李师姐,李师姐?”
“我……我……”
听着背上的李雁秋说话了,赵南大大的松了口气,道:“我这就带你去山下医馆!”
“不、不可……”身后,李雁秋靠在赵南的背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赵南的衣衫。
赵南脸色一沉,道:“你伤势太重,再不就医会要命的!”
李雁秋摇了摇头,道:“那群贼人……一定会去那小镇搜的,不可去……”
赵南心底一冷,是啊,听着那些贼人的话语,他们要的东西好像就在李雁秋的身上,若是没有找到东西,离着孤山这么近的小镇绝对逃不掉。
“往北走……那里有路。”
“好!”
小镇既然不能去了,那便听李雁秋的去北边吧,赵南立马转向向着北边而去。
“师姐,要不先找个地方躲雨吧!”
“不可……那群贼寇很快就会过来的……快走。”
“……好。”
雨势太大,打在自己身上倒没什么,可一想着冰冷的雨水不断打在李雁秋的身上,赵南就难受的厉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李师姐?李师姐!”
赵南一路向北,李雁秋的身子却越来越凉,再次晕倒在了赵南背上,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赵南心里焦急的厉害,可却毫无办法,就算想停下来躲雨也根本找不到地方,赵南只得硬着头皮,在大雨深夜下向着北方冲去。
北边的山路很快就出现在了赵南眼里,孤山派地处群山深处,偏僻难行,不利于门派发展,于是孤山派便修了这条山中道路,西起巴州,穿群山越岭,北通襄阳府官道。
小道隐没在黑夜大雨中,暗淡沉寂,
这时候,赵南耳朵一动,好像听到不少的马蹄声从黑夜中传来,赵南不觉停下脚步望向声音处,不过片刻,几丝火光渐渐显现,越来越亮,随着马蹄声急速的奔驰过来。
是追杀他们的黑衣贼,还是恰巧路过的商旅?
马队很快出现在了赵南的眼中,当头的是五匹大马,后面还跟着十一辆马车,看样子足有几十人之多,借着火光,只见着一杆蓝旗飘扬的风雨之中,上面写着“岭南镖局”四个大字。
若是平常,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他是绝对不会和这来路不明的马队有任何接触的,可如今李雁秋伤重晕倒,怕是随时都会丢掉性命,就算明知危险,也得赌上一赌。
想到这里,赵南背着李雁秋冲上了山道,刚要开口求救,但不想马队的反映比他还快还激烈。
“谁!”
“找死不成!”
赵南的突然出现让马队乱了一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所有人全都拔出了马背上的大刀!
“大哥,我去!”
“当心,这里情况不对,速战速决!”
“哈哈哈,你就放心吧,我虎三爷出手,谁也活不过三招!”说完,一匹大马当先向着赵南冲过来。
赵南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我是——”
我是什么……赵南突然卡住了,难道说我是奴隶不成?
赵南这么一呆,那虎三爷已然策马杀近。
“小子,哪个山头的,连我岭南镖局的车队都敢挡?”
淡淡的真气附着在刀刃之上,已然在风雨中举起!
赵南身子一震,真气御物,这男人竟然是二流境界!便是他没有受伤,也断断不是此人的对手,当自身真气可以御物对敌,其威力可是成倍的增长。
“我是孤山派弟子!”
“什么?”
虎三爷明显愣了一愣,但是手中的砍刀已经砍下,哪里还由得了他。
这一击必须躲过去!
赵南脸色阴沉严肃,突然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以树枝代剑,出手!
这速度远远快过虎三爷的落刀,竟是抢先一步顶在了虎三爷的手腕上。
树枝随即断裂,但也让大刀偏了偏方向,砍在了赵南的身侧,渐起无数泥渍。
使出了这一击,本就受了重伤的赵南顿时再无力气,半跪在了地上。
昏睡给百合2022-05-27 07:55:10
于渊一手摆在桌子上,脸色阴沉道:笑什么笑,赵兄弟身有重伤本就不该饮酒,这是给我于渊面子,你们笑什么。
搞怪等于刺猬2022-05-19 22:57:12
车外寒山大雨,只是他心中的冷,这人世的冷,又岂是这区区寒雨能比的。
高大演变御姐2022-06-06 02:53:46
虎三爷收起大刀,继续道:还有,你这大人两字还是收起来吧,可真是折了我十年寿,你要是看得起我这江湖俗人,叫我声三爷就好。
草莓自由2022-05-24 04:25:35
小道隐没在黑夜大雨中,暗淡沉寂,这时候,赵南耳朵一动,好像听到不少的马蹄声从黑夜中传来,赵南不觉停下脚步望向声音处,不过片刻,几丝火光渐渐显现,越来越亮,随着马蹄声急速的奔驰过来。
默默巨人2022-06-03 18:03:36
不多时,数道人影也先后落在了术虎的身后,只见其中一人恭敬上前道:大人,这二人从这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肯定是活不成了,属下这就派人下山搜寻他们的尸体。
鸡翅聪明2022-05-13 15:59:43
赵南身子大震,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半跪在了地上,若不是刚才颜惜月下令要活的,这一剑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去。
香蕉保卫耳机2022-05-29 23:54:29
赵南愣愣的看着前面的李雁秋,这李雁秋不光容貌出众,才华更是横溢,在这孤山派里可是出名的很,他赵南自然也是认识的,不过以他的身份,平常也就远远的看上一眼,没想到今日她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跳跳糖犹豫2022-05-12 19:09:26
雨声依稀耳中,大雨昏聩,模糊了山腰处的一栋破旧屋落,屋中有着两个看着十六、七岁,身着杂役服饰的少年。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