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丁立刻将我从众人手中解救出来,爹爹脱下外衫罩在我的身上,看见我脸上狰狞的伤口后,声音都带上颤抖。
“千凝……疼不疼……爹爹马上给你找大夫……”
此刻,我才终于感觉自己安全了,靠在爹爹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爹爹声音中藏着压不住的愤怒,依然柔声安慰我道:“千凝不哭,爹爹在这呢,爹爹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我眼中涌出刻骨的恨意,扫向在场的众人,“留着她们的性命,今天所有的一切我要亲自讨还。”
之后爹爹吩咐家丁把他们全部押入柳家的刑堂,替我找来了大夫。
我脸上被刀划过的伤口,因为浸了水,皮肉已经外翻发白,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
闻讯赶来的娘亲,见到我此刻的模样,立刻心疼地抱着我嚎啕大哭。
爹娘一向疼我如命,我此番遭此大罪,两人心中的疼痛只怕不比我身上的少。
我抬手搂住自己的娘亲,“娘,你别担心,女儿已经没事。”
娘亲满脸自责道:“都是娘的错,竟然给你选了这么一个赘婿,才让你遭此横祸。”
“娘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杨明轩太会伪装了,一起朝夕相处三年,我们都被他骗了。”
“但现在女儿已经没事了,有事的就该是他们了!”
三天后,经过大夫的悉心诊治,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而我脸上的伤口,爹特地找了江南名医赛华佗来替我治疗,确保以后不留下一丝疤痕。
杨明轩、王翠红一行人被从刑堂押出来。
三天未见,她们此刻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身上、胳膊上、腿上都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还渗着血丝。
一见到我,她们立刻下跪求饶。
“柳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柳小姐,我也都是受了翠红的蛊惑,才会一时糊涂,你要报仇就找她报仇,放过我这一条贱命……”
柳家能做到江南盐商,除了明面上的生意,暗地里的也少不了,刑堂是专门用来惩罚叛徒的,只要进了这里的人,就没有能全须全尾出来的。
而她们此刻之所以还能跪在我面前求饶,只因为父亲答应过我,要让我亲自报仇。
我从一旁的家丁手中接过匕首,慢条斯理地向她们走过去。
“当日之事,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今天也一个都别想跑。”
锋利的匕首贴在王翠红的脸颊上,慢慢比划着,她整个人浑身不住的颤抖。
“儿媳妇啊,娘知道错了,你行行好,大人不计小人过,饶……”
不等她话说完,我手中的匕首就狠狠划了下去。
“啊——”王翠红顿时惨叫起来。
我当日的惨状再次在脑中浮现,眼中满是恨意,整整在她脸上划了十刀才住手。
我冷声对家丁吩咐道:“剩下的每人脸上都划上5刀。”
很快现场鲜血淋漓,惨叫声一片。
我扔了手中的匕首,拍拍手道:“把东西抬上来。”
小天鹅温暖2025-04-16 10:06:05
我何必非要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喂熟的白眼狼,放在身边担惊受怕。
时尚踢花生2025-04-19 16:43:49
杨明轩脑袋哐哐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很快便流出血来。
音响娇气2025-04-19 14:22:05
我从一旁的家丁手中接过匕首,慢条斯理地向她们走过去。
雪糕高挑2025-04-12 10:46:35
有人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不停地磕头道:柳小姐,我只是跟过来凑热闹的,刚刚我没有打你,请你放过我。
仙人掌俊逸2025-04-19 10:20:34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翠红被自己儿子推倒在地,她瞬间觉得颜面无光,当即大嚎起来。
小土豆乐观2025-04-08 18:00:13
她指着周围的人说道:这些都是我们一个村,算是你的婶婶姨娘,你也一并磕了吧。
金针菇缓慢2025-04-20 08:10:28
王翠红怒目瞪向我,贱蹄子,你这么故意恶心我,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孙子。
墨镜朴实2025-04-24 13:11:58
毕竟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只要他不闹到我面前,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