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嘶。”他疼得倒吸了口气,却没抽出胳膊。
我被吓着了,赶紧站稳后撸起袖子查看他胳膊。
一片通红。
“怎么撞这么红啊...”我心里的愧疚一下子达到巅峰,手指按着他发红地方的旁边,想给他缓解一下疼痛。
“潇潇......”阎帆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
我掀起眼皮,却看到了他咫尺之间的脸。
他的眉头展开,那颗眉里藏着的痣也在我眼前放大。
我的眼睛向下滑,直到和他对视。
“以后,不可以吹耳朵了。”
鬼使神差般的,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那双眼睛就想有魔力一样,看多了让人觉得头晕目眩,甚至甘愿被他牵着走。
我忽闪着眼睛,目光挪到了他的喉结上。
吞咽口水带动着喉结滑动,我看得入了迷。
丝毫感觉不到,他的脸凑得越来越近。
好像......
要亲上了?
“老板!”
一声惊呼唤回了我俩的神智。
“老板老板,你在哪?”那小鬼还四处转悠着喊。
我心里莫名地烦躁。
可眼前这人看起来比我还生气。
我记得,他平时根本就不会外露脾气,不论发生什么事儿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阎帆身上的冷气能让这温水冻住。
我不由得为那小鬼捏了把冷汗。
“眼睛瞎了就去入轮回。”阎帆不怒自威,冷淡的一声却险些让那小鬼跪下。
平时跟他闹惯了,差点忘了他可是地府的领事阎王爷。
剑眉星目,流畅的下颌和性感的薄唇,我偷偷在心里按着他的轮廓描绘了一遍。
不觉咋舌:把那群花痴鬼扔在这儿怕是要大叫个三天三夜。
我收回目光,随着他上了平台。
“地府什么时候允许乱叫了!”
突然放大的一声,也把我吓了一激灵。
他转头扶了我一下,又正声道:“有事儿吗?”
“有...有...”那小鬼低着头,说话也变结巴了。
“说。”阎帆面无表情,根本不管那小鬼死活。
“酆都大帝说要提前举办地府团建,要...要我前来通知您一声......”
听着这话,我眼前一黑。
最讨厌举办什么团建了,尤其是酆都那老儿,非得搞个凑对仪式。
每逢这个时候,他都能给我介绍十个对象!个个普信又油腻。
“我知道了。”阎帆挥着手让那小鬼先走。
转身捞起落在平台上的衣服,给我披上。
“潇潇,不能陪你玩了。”
他一句话搞得我也觉得挺遗憾。
“你忙你的,你不是还要策划整个流程吗?快去快去。”我推搡着,让他赶紧回阎王殿。
可他反而不动了,也学着我耍赖,直接坐在地下。
这次换我无奈,但我又帮不上什么忙,也跟着坐下。
“你有什么新主意吗?那个相亲仪式我都嫌土。”
这话让我又惊又喜:“阎烦烦,你也会吐槽老大啊。”
“嗯哼。”他微微挑起嘴角,愈加上纲上线:“那老头子谁不嫌烦。”
我一拍大腿,来了兴趣。
脑中开始帮忙构思策划案。
“不然就弄个双人跑酷吧。”
(四)
要是我知道这一建议会讨来这么大工作量,我绝对不会说一句话!
“潇潇,你就没发现老板对你很不一样吗?”我旁边的执事官开始了八卦。
“确实不一样。”我怒拍一堆文件:“他一定是想折磨死我!”
执事官拍了拍额头,竟然还一脸无语:“地府团建的策划案可从来没经他人的手,你怎么就不明白?”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我才不稀罕什么策划案,恨不得通通给它扔下十八层炼狱全烧没。
“让你做策划,就是想按照你的兴趣来办啊。你怎么这都翻不明白。”
哦?是吗?
这话突然点醒了我。
我拿起身旁的笔开始龙飞凤舞。
“潇潇。”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把我吓得手一顿,写错了个字。
“唉,老板又来找小青梅了,只可惜小青梅都不懂啊。”
执事官阴阳怪气,我举着手吓唬她,真的是,对她太好了都不知道是谁手底下的人了。
“潇潇,跑酷场地又完善了一点,你要不要去看看。”阎帆坐在了我桌子上,满面春风的样子,像是前几百年的少年期。
“怎么了,今天讨到老婆了吗,这么开心。”我埋头苦干,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要是同意,那我更开心。”
我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看看你干的好事儿,急得我都坐不住了,我还跑酷,怎么不让我跑马拉松?”
我草草收尾,合住了本子。
“你给我个大纲,回去我来整合,不用那么辛苦。”他转到我身后,给我捏着肩。
我享受着这见不得人的舒坦,嘴也松了下来:“你说修缮场地,具体指什么?”
他蹲了下来,眼神熠熠。
“跟我去看看,你肯定喜欢!”
我越发招架不住他的眼神,躲闪着答应了。
跑酷场地——
“我怎么看不出来很大变化?”我绕着场子走了一遍,发现跟之前的都差不多。
起码大项目是,只不过多了一下小项目。
比如像人类的木箱子,网格攀爬绳。
“噔噔噔~”阎帆从角落处搬出一个大箱子。
我跑过去帮忙,不忘揶揄道:“这还打算在跑酷前表演个大变活鬼吗?”
他摆着手指,故作神秘。
引得我的心也痒痒。
我打开盖子,却只发现一根绳子。
“这可不是一般的绳子,这是酆都老儿诗里的绳子。”
这梗来得猝不及防,我差点没接住。
笑过两声后,阎帆按下手里的遥控器。
灯光瞬间变暗,我低头一看,那根黑绳子竟能看出其他颜色来。
“这是……五彩斑斓的黑?”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心里只觉得惊喜。
“潇潇,生日快乐。”
日记本曾经2025-01-05 08:00:25
把这位阎王爷的娇羞模样全录下来,在公屏上反复播他个三天三夜。
英勇心情2025-01-14 14:44:27
我记得,他平时根本就不会外露脾气,不论发生什么事儿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铃铛英勇2025-01-06 10:18:14
但我不一样,昔日青梅竹马翻身做自己领导,换谁能忍,我不在生死簿上也给他来一道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沧海烬,龙女云皎她脸色苍白如纸,唇上却有一抹不正常的嫣红。林疏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冰凉,且在微微颤抖。“你受伤了?”“没有。”云皎抽回手,退了一步,“明珠你收好,我该走了。”“等等!”林疏挡在窗前,“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根本不是人对不对?”长久的沉默。窗外传来更夫打梆的声音,三更天了。云皎抬起眼,琥珀色的眸子在夜
妈妈骗了我得知妈妈得了白血病的时候,我的天都塌了。我不想让她死,我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就在我准备好一切后,却听到了她和别人打电话,“放心吧,我跟她说自己得了白血病,她肯定会退学想办法救我的。”我这才明白,自己被亲妈骗了。
缘散结婚纪念日那天,苏然将心脏病突发的我丢在了异国他乡。“有病就去找医生啊!全世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医生!”抢救成功后,我在病床上刷到了她竹马发的朋友圈:【真情就是即使相隔万里,她也会因为我一个电话回来。】照片里,苏然躺在他腿上睡得正香。我一反常态地没有大吵大闹,只是评论回复:【既然都叫回来了,怎么不干脆去民政局结婚?】我终于如苏然所愿“不闹了”,可一向对我漠不关心的苏然却慌了。
想辞职的我被拉进诡异无限流”她合上项链,“我们回去。”回到房间时,小孙和老吴还没回来。只有小雨和那个女人在。“找到了。”林晚递上项链。女人的眼睛亮了:“太好了!谢谢你们!”她接过项链戴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这是谢礼。”林晚接过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是四枚银币。【任务完成:获得20积分。当前积分:20。】【额外获得道具
知秋落,长缨升妈妈从小就叮嘱我,姑姑小时候被坏人拐走,对小孩有心理阴影。所以我得待在房间里,不能随便出来。六岁生日那天我实在憋得慌,悄悄溜出了房间,刚好撞见姑姑。她吓得浑身发抖,当晚就发起了高烧。爸爸勃然大怒,说妈妈不会管教小孩,要好好学规矩。命人将妈妈的手脚都折断,赶去外面乞讨。我哭着抱住妈妈,形影不离守在她身
吕安然京市无人不晓,裴砚迟爱惨了吕安然。婚礼前三天,他为了给吕安然求一枚护身符,一步一叩首,硬生生跪完了青崖山三千级石阶。下山途中,却遭仇家暗算,醒来时身上炸药仅剩三分钟倒计时。浓烟中,吕安然的私生女妹妹吕听棠突然出现,十秒拆弹解绳,却在最后一刻,倒计时骤然重启!她拼死将裴砚迟推开,自己被炸得血肉模糊。医院里,吕听棠的生母孙清兰看到血人般的女儿,尖叫一声,当场刺激成狂躁症。那时,裴砚迟紧握着吕安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