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我只觉得脑袋木的发胀,手臂也跟着微颤。
七七今年已经上幼儿园大班。
不知从何时起,他就突然像个小大人一样,不再叫我妈妈。
我还因此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却板着一张脸跟我讲道理:
“小宝宝才会叫妈妈,我已经长大了,不想再那么幼稚了。”
徐南七也是说到做到,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叫过我妈妈,而是用母亲大人这样疏离的称谓,称呼我。
同事的那句话再次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都只是愧疚反应。
以为打了一巴掌后给个甜枣,就能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
或许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徐江树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挂断电话,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径直地打车去了视频号上面的游乐场。
刚进游乐场门口,我就看到了徐江树和七七在一旁的水上乐园玩闹。
父子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有那么一刻愣神。
毕竟这才是我多次期望看到的画面。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却没有看到周欣欣的身影。
这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自嘲地笑了笑,嘲笑自己的敏感多疑。
徐江树那么爱我,就算是偶尔突然对我说点情话也证明不了什么,不是吗?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调整好心态,打算上前跟他们打招呼。
到嘴边的话都还没能说出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径直地朝徐江树走去。
后者则是熟练地将人搂进怀里,当着七七的面主动吻了上去。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任谁看都会觉得做过很多次。
我的眼神突然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所有的思绪和动作都暂停了下来。
一吻结束后,周欣欣面色潮红地躲进徐江树怀里,娇羞地调侃:
“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也不害臊。”
她嘴上这样说着,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徐江树,眼里的爱意一点都不避讳。
我想起最近我和徐江树每次出去约会,每次我想在外面牵他的手时都会被他找各种理由拒绝。
“都老夫老妻了,这样做总觉得怪怪的。”
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还忍不住调笑道:
“怎么?该不会是某人害羞了吧?以前的你可是巴不得我主动的,果然你们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不爱了。”
每当这个时候,徐江树也只会用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后淡漠地回答:
“你说害羞了就是吧。”
现在看来,他并非害羞。
只是属于我的那份爱转移到了别人身上罢了。
“我出差这么久都没见到你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徐南七在一旁捂着脸,透过指缝观察着眼前两人。
“爸爸,欣欣妈妈羞羞…七七都快要听不下去了…”
……
我整个人就如同被雷击中一样,连呼吸都快要忘记。
思绪被抽离,只剩下空白的脑袋和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当初生七七的时候,我因为难产大出血,以至于全身上下都换了一道血,才保下这条命。
出生后,七七又各种生病,徐江树频繁出差,都是我一个人带着他去跑各种医院。
可以说我将毕生的心血都放在了他身上,直到他上大班后,我才出去找了份工作。
但现在,我用命换来的孩子,却对着另外一个女人喊妈妈。
悟空小巧2025-01-27 01:54:21
怕他担心,我还特意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回家。
蜜粉结实2025-01-03 11:15:17
中途,周欣欣去了一趟卫生间,我趁着这个功夫整理好自己所有的情绪,像是不知道一切一样,强压住内心的恶心,扯出一抹微笑,朝着二人走去。
超级与指甲油2025-01-05 02:53:04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任谁看都会觉得做过很多次。
绿茶明亮2025-01-03 17:14:19
一件衣服和侧脸而已,这个世界上说不定就有长得很像的人。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