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章
叶挽眠此时当真是高兴极了,没想到自己昨夜仓促之下的举动再次将大黄的命给救了回来,她正欢喜地和大黄亲昵着,大黄突然就剧烈挣扎起来,呜咽着躲开她的怀抱,向后方躲去。
“大黄?”
方才还依偎在她怀里的黄狗手忙脚乱地躲到了一旁,藏到椅子下背对着她不肯转过来,唯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以极快的节奏摇摆着,将地面拍得啪啪响。
和大黄相处了这么久,叶挽眠知道,这往往都是它开心的表现。
她心中觉得好笑。
怎么病了一场,大黄突然还变得矫情害羞起来了呢?
而萧璟承此时却是恼怒非常。
因为,他发现他完全控制不了身后的那根尾巴!
而且,方才被他打败了的黄色光团此刻雀跃在他体内四处乱窜,他心里头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又一个念头。
【喜欢,喜欢,喜欢......】
【大黄好喜欢,贴贴,亲亲......】
这没出息的蠢狗!
没有继续搭理背对着她看似在生闷气的黄狗,叶挽眠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抱着它睡了一晚上,她几乎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动,睡得是腰酸背痛。
外头已是天光大亮,不用借助烛光也能看得清楚屋内的情况。没想到,她的小屋比昨夜看上去还要凄惨,犹如被强盗入室打劫了那般。
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叶挽眠就开始打扫收拾了起来。
黄狗耳朵动了动,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犹豫了片刻,转过身去,暗暗观察着前方的身影。
女子身形纤细却并不瘦弱,她在屋内各处走动,整理着屋内的狼藉,不时碎碎念两句。
“这个也坏了......”
“这个也不能用了。”
不时恼得跺脚:“这么狭窄的地方压根就藏不了人,连这个地方也搜,这群人脑子莫不是进了水不成?!”
萧璟承听觉灵敏,一字不漏将她的话给听了去,不禁深表认同。
可不是?这个屋子一看就是无比清贫,一眼就能看得清楚,哪里能藏什么人?
咳咳,虽然他确实就在这女子的屋里,但不论是谁也想不到堂堂皇太子,居然附身在了一只狗的身上。
不过,萧璟承心中也生出了一丝疑虑。
这女子既然梳着妇人发髻,显然就是已经出嫁了的,但为何却是孤身一人和一只黄狗在这院子里生活?
她的夫君,她的家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还有,尽管她极力掩饰,可她说话的口音带着京城的味道,从前显然在京城生活过。
若不是这屋子一贫如洗,不像是能**的样子,再加上昨夜离魂时听到的那一番对话可以证实与她无关,她还当真是可疑。
罢了,看在这村妇昨夜忠心保护他的份上,他决定大发慈悲,暂时不与她计较白日恶意造谣他的事了。
【不是村妇,是,是娘亲。】
心里头有个小小的声音试图纠正萧璟承。
【蠢狗,闭嘴!】
叶挽眠不知道此时正有两个小人正在为了如何称呼她而掐架,她将屋子好好收拾了一番,总算是让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整洁。
只是如今这一清点,让她有些欲哭无泪。
昨夜被那群兵匪这么一闹,她存下的陶罐、瓷碗、瓷碟什么的都摔碎了不少,唯一一个完整的,还是大黄的狗碗。
她流亡在外,身上本就没多少银钱,还想给自己攒些家底好生活,好么,如今还得花一笔银子去添碗碟。
这群杀千刀的兵匪!
叶挽眠正愤愤不平着,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咣当”的一声脆响,她吓了一跳,循声走出屋外,就看到黄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它脚边......
唯一一个还算得上是完好的狗碗,此时摔成了八瓣!
叶挽眠脑子一阵眩晕,忍不住想上手掐自己的人中。
好么,她现在可当真是家徒四壁,连吃朝食的碗都没有了!
“大黄,你——”
黄狗听到声响朝她看来,脑袋微微扬起,装作没事一样迈着优雅的小步子走到了一旁,好像打碎了瓷碗的那个人不是它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叶挽眠的错觉,她竟是从它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轻蔑的意思来。
这一刻,叶挽眠忽然福至心灵。
难道,大黄是不喜欢它的这个狗碗?
昨夜几次将碗打翻不肯吃东西,是因为它嫌弃这个碗又脏又破?
叶挽眠狐疑地看了看坐在葡萄藤下,正在低头认真打理毛发的黄狗。它动作极慢,但姿态和身形就是看上去莫名和以往不同了,似乎......
似乎变得优雅了起来。
真是奇了怪了。
叶挽眠收拾好了屋子,又给自己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来到院子收起已经晾晒成功的药草,把东西都一一分装进早已备好的布袋里。
她在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萧璟承则是迈开腿,绕着小院和屋子继续学着控制自己眼下的这副身体。
经过一早上的尝试,他几乎已经可以将自己的新身体运用自如了。只除了......
看到那道纤瘦的身影之时,尾巴根部便传来一股难以控制的痒意,待他再回过神来时,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摇了起来,而且心里头还有一股淡淡的欢愉。
太子殿下恼怒地将其归咎于黄狗的灵魂在他的体内作怪。
叶挽眠装好药材,找出竹筐背在背上,步履轻快地走到院子,朝萧璟承招招手:
“大黄,快过来,咱们出门去。”
萧璟承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未动弹,只有身后尾巴轻轻摇晃。
一夜过去,它倒是不再像昨日那样冲着她疯狂叫唤了,变得冷静了不少,不过行为举止总透着几分怪异。
就像此刻,叶挽眠似乎在它脸上看出了几分疑问,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要出门?
迟疑了片刻,她解释道:“你昨夜受了内伤,虽然一早起来看上去没事了,但我还是想让王大夫给你瞧瞧,顺道去给家里添置一些新的碗碟。”
听到添置新的碗碟时,黄狗脑袋顶上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轻轻动了动。
下一刻,它果然迈开步子朝她走了过来。
不像从前那样开心地小跑,而是步履优雅缓慢,莫名带着几分傲气,在她面前坐下,微微仰着头不动弹。
叶挽眠又有些懵。
它、它这又是什么意思?
默默和钢笔2025-05-15 12: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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