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明溪是逃婚出来寻找真爱的南城首富千金。
遇见陆淮年那天,她正蹲在京北的城中村路边啃馒头。
“跟我好么?”陆淮年笑得慵懒,“做我女朋友,我养你。”
这一跟,就是五年。
他带她住进顶级豪宅,副卡随便她刷,凌晨三点因为她一句“突然想吃”,他开车跑遍全城买冰淇淋蛋糕。
明溪以为遇到了真爱,
可就在她要坦白身份的那天,她撞见陆淮年和初恋抱在一起。
“淮年,我回来了,你还爱我吗?”
“我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你。”男人眼尾泛红,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原来当初陆淮年和初恋吵架赌气,才找了路边的她。
莫大的悲伤和荒谬涌上明溪心头,
她浑身颤抖,眼眶发红,不甘心地问他:“那这五年,我又算什么?”
男人掀眸看她,随手甩出一张卡,轻飘飘落在她脚边:
“包养而已,别太当真。”
......
京北无人不晓,陆淮年家里养了只会勾魂的妖精。
陆淮年是谁?京北陆氏财团的掌权人,冷面冷情,不近女色。曾让整个名媛圈铩羽而归。就连娱乐圈最美艳的女星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都不为所动。
圈子里都传,陆淮年是个性冷淡。
可就是这座冰山,五年前却从城中村路边捡了个来历不明的姑娘,从此夜夜笙歌、不知疲倦。
他们第一次邂逅的那天,明溪刚满二十岁,她从南城逃到京北,手机和钱包都被偷了,只能攥着半个冷馒头蹲在脏乱的街角吹风。
她本是南城首富明家的千金,不幸的是,她妈去世多年了。而那个靠她妈上位的凤凰男父亲,正盘算着把她送给一个脑满肠肥的老总,来巩固自己家的地位。
做梦!她明溪十六岁就混迹情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只有她玩别人,哪轮得到别人安排她?
“跟我怎么样?”
一辆迈巴赫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男人清冷的轮廓在暮色中格外迷人:“做我女朋友,我养你。”
明溪抬起眼,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舔掉唇角的馒头屑,忽然狡黠的笑了。
这么一张人间极品的帅脸,明溪怎么看都是她赚了。
“好呀,男朋友。”她笑靥如红玫瑰初绽,明媚又张扬。
陆淮年把她安置在京北最顶级的庄园,给她无限额的副卡,珠宝任她挑......但凡她想要的无有不应,却又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明溪难得地自我怀疑,难道是自己没有吸引力了?
还是说,那些传言是真的,陆淮年真的性无能?
直到那场晚宴,陆淮年被下了药,药性猛烈。本就有意试探的明溪,顺水推舟做了他的解药。
那一夜,冰山初融,他从克制到失控,情欲如野火燎原。
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她胸口,他低声道:“别怕......”
那一夜之后,陆淮年像是突然开了窍。
他沉迷于探索她的世界,而她沉沦在他偶尔流露的温柔里。
“溪溪,”某次缠绵后,他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你永远都是我的。”
她以为这就是爱情,以为他们两情相悦。
她订制了对戒,准备在今晚的朋友聚会上,坦白自己的身份,向这个宠了她五年的男人求婚。
三个小时前,他还在车里要了她一遍。她整理好衣裙,脸颊还泛着红晕,心里却满是甜蜜的坚定。
她要去告诉他,告诉所有人——她是南城明家大小姐明溪,配得上陆淮年。
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他:“陆淮年,娶我好不好?”
走廊尽头的包厢门虚掩着,暧昧的光线和男人的谈笑声一同流淌出来。
“呦,淮年,舍得从明溪那小妖精身上下来了?”有人吊儿郎当地调侃,“说真的,这姑娘跟了你五年,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气爆了点。不过嘛,像只骄纵的小野猫,只有对你才收起爪子,有情趣得很。”
包厢里响起一阵暧昧的笑声。
另一人接话:“唯一点就是身世差了些。不过以你的实力也不需要联姻。五年了,打算什么时候娶她?”
明溪的脚步钉在原地,心脏莫名提了起来。
然后,她听到了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的清冷嗓音。
“娶她?”陆淮年轻笑一声,语气轻蔑,“一个身体合拍的***而已,我怎么会娶?”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柄淬了毒的利刃把明溪的心脏割得七零八落。
原来这么多年,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几乎一瞬间,包厢内陷入诡异的死寂,连他那帮荤素不忌的兄弟,都被这冷漠残忍的话给噎住了。
良久,才有人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不是吧......那你对她那么好?事事依着,宠得跟什么似的。你别是心里还念着......那位出国了的初恋吧?”
初恋?
明溪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陆淮年......有个念念不忘的初恋?她从未听他提起过只字片语。
她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在门外,听着陆淮年又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近乎无奈的宠溺。
“对她好,是因为她确实让我很尽兴。”他语气平静,像在评估一件商品,“而且,她侧脸有几分像诗诗。”
诗诗。
亲昵的叠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明溪的心尖上。
“当年分手,是诗诗嫌我管得太严,赌气说要彼此冷静,都去试试别人,看五年后感情是否依旧。”他顿了顿,声音里竟染上一丝宠溺,“小姑娘爱玩,我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她。现在五年期限到了,她也玩够了,要回来了。”
明溪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五年的耳鬓厮磨,无数个她以为心意相通的瞬间,那些她小心翼翼珍藏的温暖细节,原来都只是他和初恋的一场......实验?!
“那......明溪怎么办?”有人哑着嗓子问,“她那性子,要是知道了,非得把你天灵盖都掀了......”
“砰!”
话音未落,包厢厚重的门被猛地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里面所有人骇得一震,齐刷刷看向门口。
明溪就站在那里,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得像一张纸,唯有那双总是含情带笑的桃花眼,此刻红得骇人,死死钉在坐在主位的那个男人身上。
陆淮年穿着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身姿依旧挺拔,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他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惊讶或慌乱,依旧是那副掌控一切、清冷自持的模样。
可正是这份冷静,像最后一把盐,撒在了明溪鲜血淋漓的心口上,但凡他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此刻都不该是这种反应!
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看着这张她爱了五年的脸,声音嘶哑:“陆淮年,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一句吗?”
陆淮年终于掀起眼皮,目光平静无波,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解释什么?”他语气淡漠,“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我只把你当作用来消遣的伴侣。”
他顿了顿,言辞愈发刻薄:“当年把你从街上带回来,不过是一时兴起。所幸,你的身体还算让我满意。”
“你也该清醒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一种残忍的怜悯,“没有我,你或许还在哪个角落挣扎。以你的身份,难道真以为自己能进陆家的门?”
修长的手指从西装内袋夹出一张黑色卡片,轻飘飘地丢给她:
“这里是五千万,就当是这五年的辛苦费,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说完,他径直起身,整理了下衣襟,准备离开。
就在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用力至极,指节绷紧到失去血色。
陆淮年的脚步被迫停驻。
眼前这个曾骄傲如孔雀的女孩,此刻眼中蓄满泪水,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陆淮年......这五年,难道你对我,就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心动吗?”
可她早已泥足深陷。
和他在一起后,她便收敛所有锋芒,安心待在他为她构筑的世界里。
“可我已经爱上你了啊。”
她的心是什么时候丢的?
或许是在那场晚宴,她抱怨高跟鞋累脚,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温柔地为她脱下鞋子,一路背着她离开;
或许是她深夜高烧不退,他抛下至关重要的跨国会议,匆忙赶回,守在床边一遍遍为她更换额上的毛巾;
又或许是她玩笑般说想看冬雪中的桃花,第二天清晨,他便连夜在整个庭院的树上系满绢花......
这一点一滴的温柔,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心甘情愿沉沦,误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直到此刻,他才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场交易。
陆淮年,你怎么能这样残忍?
陆淮年薄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打断。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新信息预览赫然映入明溪的视线。
【淮年,五年之期到了,我回来了。你还和以前一样想着我吗?】
那一刻,明溪清晰听见自己世界彻底崩塌的声音。
陆淮年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片刻,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随即,他一根一根,缓慢而坚定地掰开了她紧握的手指,动作决绝,不留半分余地。
“从未。”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一秒都没有。”
说完,他再无留恋,转身大步离去,将她独自留在那片冰冷的绝望里。
鲜花听话2025-11-14 17:51:52
明溪偏头躲开:陆总日理万机,来看护一个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伶俐等于蜜粉2025-11-28 02:54:54
明溪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想笑,眼泪却混着血水滑落。
高高打鞋垫2025-11-23 09:56:08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柄淬了毒的利刃把明溪的心脏割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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