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夫君受了十年业火炼狱之苦,回天庭时他正荣升战神。
为了庆贺,他给众神分发了封喜袋,里面是一根他成神后的发丝。
我正疑惑时,看到月神渺葵封喜袋里也是一根丝线。
于是我放下疑虑,和众人一同庆祝浮冗高升。
可当晚,我却听到有人祝贺渺葵与浮冗喜结良缘。
而连接在渺葵手指处的红线正是封喜袋中那条。
我前去质问,浮冗却半点解释不屑给我。
“你身上背负着炼狱之罪,战神夫人这位子实在担当不得。”
“我与你婚约没有毁去,只是红线换成和葵儿牵上,往后你也莫要对要宣扬我和你的关系。”
话落,他便旁若无人和众神聊起了婚宴之事。
我彻底心死,直接下了天庭找到了妖族的少主。
1.
“我知晓狐族正在寻幕僚,若是你同意,我便下天庭来助你。”
狐族少主眯着眼审视我,嗤笑道,
“花神殿下帮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只不过你天庭上那位夫君要是知晓了,可会答应?”
我淡淡一笑,脑中满是浮冗和渺葵红线相连,被众神祝贺的恩爱模样。
“自然,三日之后我下来寻你。”
才下妖界一日时间,再回天庭时,到处都张贴满了大红色喜字。
仙女们捧着嫁衣从我身边经过,喜笑颜开地讨论,
“月神殿下陪了战神整整十年,这下终于得偿所愿嫁给战神了。”
“战神对月神殿下也是宠溺无边,怕她跟着自己吃苦等坐稳了战神位置才求婚,当真是佳话呢。”
我讽刺地笑了一声。
自己夫君何时和别的女人成婚,我竟然完全不知晓。
浮冗是夜深才到我殿内的,带来不少凡间的甜嘴糕点,还有我最喜爱的玫瑰钗子。
“颖儿,我才坐上战神位置,这些日子太忙未来看你,你可会怪我?”
他一把圈住我,要将玫瑰钗子为我戴上。
我闪身一躲离开他的怀抱,淡漠道,
“没有。”
浮冗没有读懂我话中的抗拒,而是满意地点点头,
“分别十年,你性格倒是温婉了许多。”
“我才成战神,天君免不了为我赐婚,我和渺葵假意成婚只是为了应付他而已。”
若是过往我定然会执拗的问他,为何不对大家公开我们的关系。
可是现在,我不想再问了。
得到的答案只有裹着甜言蜜语的欺骗。
他说战神之位会招惹仇家,是为了护着我安危才不肯让旁人晓得我们的关系。
苦受十年业火炼狱折磨的日子总算让我清楚,眼前这个人对我早无半点爱意了。
我别过头不想回答,他突然开口说,
“姝颖,为了陪我演好这场戏,将你的翡翠指环送给渺葵吧。”
我的心颤了颤。
翡翠指环乃是我飞升前祖母为我留下的嫁妆,是我多年来唯一的念想。
他不是不知,曾经因为指环碎掉他还三下凡间寻人修复,只为哄我高兴。
我讥笑了声,重重推开他。
“不行。”
他脸色瞬间沉了几分,有些不悦道,
“姝颖,亏我还以为你懂事了,你是戴罪之身,难道还要霸着战神夫人这个名号吗?”
那冷漠如冰的眼刺痛了我的心。
浮冗好像忘记了,十年前我会受罚,是因为他为了坐稳战神之位,私自前去围剿了妖族。
这番行为惹得天帝大怒,要让他受业火炼狱之刑。
我不忍看到他前途受到影响,这才主动去找天帝,替他受过。
我忽然觉得倦怠。
“想要指环可以,但你也得给我和离书。”
说完,我将袖子中早就写好的和离书递给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几遍之后,直接揉成一团扔掉。
“就因为这么小件事你就要跟我和离?我不准!”
撂下话,他就怒气冲冲出了殿。
2.
浮冗没有同意和离,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
毕竟他明日就要和渺葵在天庭上大办婚宴,他们成婚之后他大约也不会再与我有联系了。
我收拾着行囊,准备下妖界去寻狐族少主。
渺葵穿着身华贵嫁衣进了殿,故意露出手上的指环挑衅道,
“我新得了个指环,特地来让你看看可好看?这可是我未婚夫千挑万选给我准备的。”
我冷眼睨去,看到的正是祖母给我留下的翡翠指环。
浮冗为了哄她高兴,还是将指环送去了给她。
心头寒凉,我伸手要去抢,冷着脸说,
“这是我的东西,浮冗是未经我同意带出去的!”
让我意外的是,她并未闪躲反而任由我扑过去抢夺指环。
只是当我摘下她手中指环时,她突然哭诉了起来,
“阿颖姐姐,我不过只是想来问问你昨夜让阿冗前来有何要事,你明知我与他即将成婚,怎能夜里私会与他?”
众神听着她的话踏入了殿内,一道道鄙夷、愤然的目光打量而来。
“姝颖,你昨夜私会浮冗之事众神全部知晓了!神界怎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之人!”
“本来我们早上就要来找你说教说教,还是月神拦着我们,说你肯定有要紧之事为你说话,可你竟然敢这样对她!”
看到渺葵得意的目光我才知晓,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的。
我紧紧攥着心中的指环,面对众神的白眼谩骂,拙口解释,
“不是的,昨夜是浮冗前来寻我......”
可没一个人相信。
‘***’‘浪荡’‘毫无羞耻心’谩骂的词牢牢钉在我身上时,浮冗来了。
我含着泪望向我,涩然道,
“浮冗,大家都误会昨夜之事了,你解释......”
可回答我的,是他冷冽森寒的视线。
他一把扶起渺葵,柔和地安抚,
“有什么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你何必为此跑这一趟,还伤了自己让我心疼。”
渺葵靠在他怀中,故作委屈道,
“我只是觉得阿颖姐姐肯定有苦衷,想听听她的理由,却没想到她嫉妒你送我的指环,硬生生抢了去。”
浮冗森严睨着我,脸色阴沉的可怕。
“姝颖!不就是一个破指环而已,你有必要对葵儿动手吗?!”
其他人的声讨声紧随而来,
“月神就是太单纯善良,才会被你这毒妇给欺负了!”
“从前我就看她看战神的眼神不简单,被罚了十年业火之狱竟还未看明白自己的身份,还痴想妄想做战神夫人不成?”
我抽了抽唇角,看向笑容挑衅的渺葵。
没必要解释了,已经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我鞠躬对着渺葵道歉,涩然说,
“抱歉,都是我不对,求月神殿下宽恕。”
有人推搡我,要我跪下道歉才肯满意。
浮冗始终冷着脸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未曾替我说过。
渺葵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直至我被压迫砰的一声双膝落地,她假意扶我起来,泪声道,
“阿颖姐姐,我不怪你,只是昨夜你偷偷私会阿冗之事大家都很气愤。”
“为了让大家打消对你的猜疑,明日你来婚宴祝贺我与浮冗新婚可好?”
我扯了扯唇,原来是为了让我看着浮冗与她成婚,彻底对他死心。
“好,我同意。”
抬起头对上浮冗审视的目光,他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晦涩。
那个眼神到底是何用意,我不想再去揣测。
我只知晓,明日之后我就可以安心离开。
3.
浮冗与渺葵的婚宴操办得很隆重,尤其是渺葵身上的镶满珍珠的华贵嫁衣。
听说那是浮冗特地去西海求来,花了三日时间亲手缝制的,上天入地没有哪个女人看了不羡慕。
比起和我成婚那件简朴的红色衣裳,实在用心太多。
我特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却没曾想浮冗带着渺葵主动朝我而来。
还没靠近,他的训斥声便先传来。
“今日是大喜日子,你那点小性子收起来,有何话之后再说。”
看着他的冷眼,我笑了声,淡淡说,
“好啊,把这个签字就好。”
我递出那份和离书,而他看了没看一眼直接签字,将和离书扔了过来。
果然,我就知晓今日他不会在意这些。
渺葵挽着他的手,递酒过来佯装微笑。
“阿颖姐姐,能看到你来参加我和阿冗的婚宴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心中有气,肯定是不会来的。”
她的话,瞬间吸引了众神的目光。
我讥笑了声,讽刺地说,
“哪里,你们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可能不祝福?”
浮冗阴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咬牙道,
“你别在这儿阴阳怪气!”
我理也没理他,端起酒对着渺葵说,
“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正要将酒灌下去,浮冗不顾众人目光的抓住了我的手,硬声低吼,
“你喝酒会全身起疹子,不要命了?!”
原来他还记得。
浮冗还是凡间的大将军时,有一次他打了胜仗,下属特地带了两壶酒与我一同庆祝。
当晚,我浑身起了疹子全身瘙痒难耐。
他连夜进城带了大夫前来给我医治,还臭着脸教训了下属一顿,不准任何人再让我喝酒。
可惜,记得这些已毫无用处了。
我甩开他的手,不作理会直接灌了下去,将空酒杯展示在渺葵面前。
“喜酒已经喝过了,祝福也说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渺葵笑容一僵,眼中闪过狡黠,叹气道,
“姐姐就这么不愿意将婚宴吃完?难不成还因为十年前的事情对我有怨?”
我皱着眉,正要开口斥责我与她何来恩怨,她忽然噙着泪放声道,
“既然这样,有一个真相我必须对大家公开了。其实十年前姝颖受业火之刑处罚,都是因为她嫉妒我抢了这月神之位。”
她一把扯过我的手,将我手臂上的伤口展示出来。
“这乃是月神法术留下的伤痕,一生都不会消除。十年过去了,我早已原谅你当初对我起杀心,你为何还放不下怨气呢?”
我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留下来被她法力攻击过的伤口。
天庭上,抢夺神位可是人人愤恨地行为。
她这是要让天庭容不得我。
我愤愤和浮冗对视,冷脸道,
“你不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吗?”
浮冗冷笑了声,牵住渺葵的手冷淡道,
“说什么?我和你这样的罪人无话可说。”
众神群情激奋指着我大骂,
“你这种毫无半点廉耻、勾搭战神的女人,根本不配留在天庭!”
“月神对你百般纵容,你却半点悔意没有!这样的人应该拉去诛仙台受九世轮回之苦才对!”
“对!送她去受九世轮回之苦!”
一群人冲上来将我捆绑住,拖拽着我往诛仙台去。
我拼命挣扎,求救起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浮冗。
可他正温柔的给渺葵别着发丝,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我。
众神逼我跪在诛仙台上,愤然要将我推下时。
忽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大胆!未得命令竟敢私自惩罚神祇!你们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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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此事乃是姝颖自愿受这惩罚,不信天君可以问在场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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