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
穆将军府的马车缓缓驶进城门处,却被守城的将士们给拦住了。
紫衣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了看。
“小姐,朝歌城内所有城门设防,进出门的百姓们都要挨个搜身检查,这么大的动静,不知又出了什么大事呢。”
看来最近朝歌城内不是很太平。
穆灵梓掖了掖小凝儿的被角,用帕子擦掉她嘴角流出来的涎水。
马车挨到了城门边上,官兵拦了下来,指着马车说道。
“里面的人全都下来接受盘查。”
驾马的车夫拿出通行碟文,呈给为首的官兵看,陪着笑脸说道。
“几位军爷,我们是穆将军的马车,烦请军爷通融通融,放我们进城。”
那官兵连扫都没扫一眼,推开车夫径直掀开马车帘子。
阳光打进马车里,穆灵梓用衣袖挡了挡,小凝儿还是不适的皱了皱眉,惺忪转醒,迷迷糊糊的问道。
“娘亲,我们到朝歌了么?”
穆灵梓将面纱取下,带着人皮面具的她,大大方方任人看。
官兵确认无误后,将帘子放了下去,指挥着把她们放行。
紫衣忍不住抱怨着,“这个官兵头子也太无理了些,我们好歹是女眷啊,就这般随意冲撞。”
穆灵梓将小凝儿抱在怀里,揉了揉她脑袋,反应倒是淡淡。
“外面那些官兵,盔甲上都有雄鹰图案,想来是厉王殿下手底下的鹰卫,传闻不如一见,果真是威武。”
耀日国上下都知道一句话,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要得罪厉王,他的手段令人闻风丧胆。
虽然这些年,穆灵梓避世而居,但关于朝歌的消息,从来没听漏过。
比如,厉王并无妻妾外室,却膝下有个儿子。
为了抚养儿子,直接将兵权丢给皇上,自己则象征性的领了一个闲差。
放弃争名夺利,权势斗争是非,做一个合格的奶爸。
让天下人惊掉了下巴……
能做到像他这样潇洒恣意,怕是前无古人啊。
马车刚刚驶出了一段路,却听到街上纷纷扰扰的嘈杂声。
“小世子在那!快抓着他别跑了。”
街道两旁的人群如惊弓之鸟四散而逃,一个肉团子般的小短腿,憋红了脸拼命跑着,但哪里能跑过一群一米八的大长腿。
肉团子光顾着跑,却没有注意到危险即将到来。
穆灵梓的马车不知如何受了惊,痛得长长嘶鸣一声,撒开丫子四处乱撞,车夫极力控制却无济于事。
“娘亲,我好害怕!”
马车剧烈颠簸着,小凝儿清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紧紧拽着穆灵梓衣服前襟,她轻轻拍着小凝儿后背,已做安慰。
和紫衣互相对视一眼,配合的跳下马车。
刚刚落地站稳,看到车夫架着受惊的马,直奔着街中间的小肉团子去了。
穆灵梓突然心口一阵抽痛,连想都没有多想,把小凝儿往紫衣怀里一塞,几乎是本能的。
冲到小肉团子身边,一把抱起他飞身而起,躲过直直冲过来的马车,晚一秒怕是就要惨遭碾压了。
“你是谁家小孩,怎么在大街上乱跑,没有大人领着么?”
穆灵梓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肉团子眼睛里闪出崇拜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鼠标靓丽2022-05-21 04:08:21
她狠狠剜了一眼车夫,在心里暗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认真和玫瑰2022-05-17 07:26:02
穆萱晴的生母,一手教导出来的‘好女儿’,专门支招和原主抢男人,处处针对原主。
健忘保卫心锁2022-05-18 08:34:59
鲜血溅了几滴落在穆灵梓侧脸,面无表情的拭去。
俊秀给热狗2022-05-06 08:17:45
穆灵梓突然心口一阵抽痛,连想都没有多想,把小凝儿往紫衣怀里一塞,几乎是本能的。
谨慎等于龙猫2022-05-22 16:11:03
让原本溃败的三军,重振士气击退敌军,绝处逢生扭转战局,堪称为奇迹。
凶狠有高跟鞋2022-05-23 03:32:09
她,二十一世纪,最出色的特工军医居然穿越了。
钢笔落后2022-05-25 13:36:06
穆灵梓不顾疼痛,捂着肚子一点点爬到宁王脚下,扯着他裤脚,沾上一道道鲜红痕迹。
拼搏爱斑马2022-05-05 05:44:58
一连串的打击对于穆灵梓来说,如遭雷击般,绝望与心碎冲击着四肢百骸。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