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列封女祭司那天,妹妹披头撒发、衣衫不整地扑上神坛。
“姐姐,你列封女祭司,大权在握,如今我自愿卖身给兽人为奴,不会说出你和兽族私相授受之事,求求你别剖下我的灵魄!”
精灵王大怒,将我推下祭司神坛,送去兽人部族赎罪。
一千年来,我在兽族的生活生不如死,银色肌肤褪成蜡黄色,他们用砂刀磨去我的精灵尖耳,挖去月神赐我的银白双眼,砍掉头顶的鹿角,剖下护身的月灵,双手双脚挂上铁链,每日还要与兽人交欢,为他们诞下一个又一个具有月灵血脉的兽人婴孩。
直到妹妹位列女祭司,精灵王这才想到我的苦难。
看到精灵王的一瞬间,我条件反射地匍匐在地,亲吻他的小腿,说到:“奴家愿陪伴小爷,只求小爷下手轻些。”
精灵王承月在马厩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马槽中翻找着,希望能在干草中找到几丝嫩芽充饥。
马儿不满我整日干扰它们的美食,一匹肌肉虬结的黑马低吼着,骤然扬起前蹄,千斤之力裹挟着草屑轰在肋下,我直接被踹到在墙上。
嘴里的嫩芽混杂着鲜血,我不顾血腥气,只是呼噜噜吞下。
月承一指发力,那匹黑马立刻倒地抽搐起来,他愤怒地冲我吼:
“凌冰月,你犯下大错,我本该千刀万剐了你,看在你是我亲妹妹的份上,让你在兽人蛮荒之地传授月神旨意、传播精灵族信仰,你身为大祭司,竟然跑到马厩找吃的,你装可怜给我看?”
承月冲着我念咒:“我要代表月神惩罚你的亵渎。”
“啊……”千年来我再未曾站在月光下吸收灵气,身上早已没有月灵的保护了。
这惩罚对我来说,五脏六腑都被雷滚过一般灼烧疼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小爷,奴家知错了,求求小爷下手轻些。”
我不顾疼痛,赶紧咽下血丝,一件件脱下自己的粗布衣衫。
千年来,我哪天若是脱衣速度慢了一拍,会被那些兽人打到浑身没有一丝好肉。
“贱人!你真是我精灵族的耻辱!我让你远赴异族传道授业,你竟然还在搞私相授受这出戏!”
“我不过念了一道小小雷击心法你就口吐鲜血,你几千年的修为被狗啃了吗?还是你早已不认我精灵族,自愿委身兽人了?”
我眼睛早已看不见,隐约意识到这是精灵族人的气息,但控制不住囚困于兽族的应激行为,怕面前的男人生气,赶紧去解他的衣服。
“小爷莫气,奴家这就来伺候你,只求小爷莫打我。”
“滚!”承月踹了我一脚,“看来我对你的惩罚还是太轻了。我让你在兽族传播月神旨意,你脑子里可还记得月神?我让你和兽人同吃同住是为了体察民意,你倒好,还真睡到一起去了!”
“我以为这一千年里你会悔过自新,却一点不长记性,真是我精灵族的败类。”
我跪下不语。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是精灵族的人吗?
千年前,我刚到兽族部落的边陲就被一伙绿色皮肤的精壮部队拿下,他们将我囚困在破败的马厩,用铁链困住我手脚,我确有精灵法力,却挣不开。
我只得嘶吼:“我是精灵族祭司,我受精灵王指示、受月神庇护,你们兽人胆敢动我!你们不怕被五雷轰顶吗?”
一个绿皮肤兽人手持铁链大笑:“哈哈哈!小贱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才发现铁链上面绘满了符咒,这是精灵族地牢典狱官特有的秘术,我们普通族人无法解开。
我顿时心如死灰,不再挣扎了。地牢单方面听精灵王的授意,是哥哥授意这些兽人来抓我的。
兽人们对我没有丝毫怜悯,砍掉鹿角、磨掉尖耳、挖去银眼、剜下月灵,把我绑在岩浆中灼伤七七四十九天,银色皮肤的保护被彻底瓦解。
我不再挣扎,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已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只是觉得匪夷所思、心痛欲裂。
哥哥贵为精灵王,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为何这次嘴上说的是对我略惩小戒,却在没有族人知晓的地方对我痛下死手。
我能接受坦坦荡荡地死去,却难以接受被背刺。
我想恐吓那些兽人:“你们盗取精灵王的符咒,伤害受封女祭司,待我禀报精灵王,你们都不得好死!”
一位身披铠甲的兽人将军走来,他的脚步震得大地发颤,他左手拿着一支标枪,右手拎着我的坐骑灵鸟。
鸟儿早已断气,脖子和脑袋分了家。
“这个小贱人还想靠畜生来通风报信,咱们今儿吃烤肉。”
我眼睛已瞎,灵气已散,仅凭所剩无几的微薄力量招来灵鸟为我传递血书,求精灵王承月原谅我。
灵鸟从来机灵,却被兽人射穿身体。
兽人边吃边聊天:“若不是精灵们通风报信,咱们哪有机会吃灵鸟的肉,真香!”
我心如死灰。看来精灵王真的要对我痛下死手,是一点点留不得我的精灵身份了。
如今我被折磨到不成人样,未来还有千年的痛苦在等我。
寒风醉熏2025-07-13 20: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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