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世她被春妈妈说得羞愧不已,花氏不过略略一提,她就双手奉上了。这两三个月,花氏从她的手上得到了不少的银钱,现在是贪心不足,看上了她的陪嫁铺子了。
嫁妆是一个女子的依仗,薛家是清流人家,虽然因她不是自己亲女这事而心生隔阂,但她已然出嫁,也做不出夺她嫁妆的事来。
凌家想要她的嫁妆,她为了讨欢心交了出去,这也为她后来的悲惨埋下了伏笔。
没有嫁妆,她寸步难行,不敢和离,咬着牙忍受着凌家对她的种种欺负。
后来为了要她交出凌府主母的位置,她被那一对狗男女活活害死。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想起来,薛辞旧只觉得嘲讽。
她装作没听懂花氏的话,只垂着眸没有搭话。
花氏不由有些着急,又说了句:“唉,我这病大夫说了得好生养着,可我们家家资不丰,哪里吃得起那些个好东西?”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是,等明日凌渝回来我跟他好生说说,让他再想办法挣些银钱。凌渝不孝,怎能让母亲忧心黄白之物?”
花氏闻言,心中又气又纳闷。平日里只要她这么一说,薛氏就乖乖的把钱银奉上,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算了,算了,我就这样忍着吧,生死有命,天命不可违。若我走了,正好能给你们留些余产。”
这话说得极重,哪个做晚辈的听了不诚惶诚恐。
但偏偏薛辞旧不。
她微勾着唇,嘴角缀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氏疑心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过去,薛辞旧仍是平日里的那副模样,温顺守礼,只那一双眸子格外的清冷。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对,天命不可违。”
花氏一噎,被她拿话这么一塞,又不知道说啥了。她有些气薛辞旧不接她的招,干脆也不藏着掖着。
“辞旧啊,我也不是想觊觎你的嫁妆。但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也把握不好那么大的一笔钱,底下的那些人精得很,看你年轻都会欺你瞒你。母亲呢,最近也没啥事,你跟渝儿成亲也快三个月了还没好消息。。”
“反正母亲闲着也是闲着,你那些店面我帮你管着,你也好把心思全放在渝儿身上不是?”
她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母亲也知道最近你家里出了些事,母亲也没说什么,不管怎么样,你终究是我们凌家的媳妇,你放心交给我。”
“母亲也是为你好。”
薛辞旧冷笑不已,花氏为了得到她的嫁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是威迫利诱临番上阵了。
可惜了,她偏偏就不如她所愿。
莫说店铺交给她管,她连一文钱都不会再用这家人的身上。
“母亲,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再说,我跟凌渝为什么还没有消息母亲难道不知道吗?”
花氏一怔,“你什么意思?”
“母亲莫不是忘记了?我刚嫁进来的那个晚上,母亲刚好突发‘急症’,请来的相师吩咐了,这一两年出生的孩儿跟你的属性相克,所以万万不能有孩子出生。”
薛辞旧语气淡淡,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凌渝孝顺,为免出意外,他到现在还未跟儿媳圆房,所以母亲,”她一双水眸直直地盯着花氏看,“你所指责的事是毫无根据的。”
花氏的一双老眼蓦地瞪大了,诚然她那晚的‘急症’是装的,相师说的也是假的,但她也是害怕凌渝会把注意力全放在新妇身上。
老爷早亡,族亲相轻,她好不容易既当爹又当娘的把凌渝养大成人。凌渝争气,学问做得好,又生得倜傥,说实话,她的确是有点吃薛辞旧的醋的。
但她没想到,凌渝他当真如此听话,连房也没跟薛氏圆,一时不知是喜是愁。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这事的确是好事,反正薛氏已经失了薛家的心,已是个废子,她早晚会让凌渝休弃了她。
不过在这之前,先得把薛氏的嫁妆弄到手。
她张了张口:“你。。”
春妈妈却等不及了,她向来在这个少夫人面前气趾扬高的,冷不丁的在夫人面前吃了她的瘪,心中十分的不忿。
“少夫人您的事怎么能怪在夫人的头上?明明是少夫人你。。”
薛辞旧眼眸一眯,当下冷了脸。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厢房内回响,屋里人惊呆了,气氛一时死寂。
薛辞旧甩了甩手道:“春妈妈看来是好东西吃多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主人的事岂能你一介奴仆能置喙的?母亲还在说话,你就敢打断?再让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下去,怕是以后敢爬到母亲的头上作威作福。”
见春妈妈一脸的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脸,想发作却偏偏只能死忍住的样子,她只觉得心中畅然无比。
“母亲仁慈又宽于待下,只能让我来替她担这个恶名了。”她妙目一转,笑意盈盈地看向半抬起身子,同样一脸震惊的花氏。
“母亲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再这样下去,凌府就被这些刁奴把持了,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主什么叫仆。”
花氏脸色阴沉不定,一脸憋屈的样子。偏偏她所说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为她着想,为她出头,为了凌府。
她什么都不能说。
打狗尚得看主人,现在她的狗被打了,她这个主人还得感谢她。花氏心中气得不行,却发作不得,只能深呼吸了几下吞了下去。
她转了转眼珠换了话题,神色不悦:“相师所言听听便行,你也是个没本事的,自己丈夫的心也收拢不了,以后还怎么当得了我凌家的主母?”
还有这么好的事?她都还没提倒是花氏先提了。
“母亲说得对。。”薛辞旧温声附和,“儿媳是个不中用的,怕是也当不了凌府的主母,惹得婆母心烦,儿媳这就自请下堂。”
烛火熊熊,投谢在她清丽的脸上,神色从所没有的认真,花氏一下子噎住了。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拿捏不住这个儿媳妇了。
“没有照顾好婆母,让婆母忧心病倒是我的错,我实在地没脸再在凌家呆下去,请母亲把我的嫁妆归还后,再让凌渝写下放妻书,儿媳自行归家。”薛辞旧又道,言词恳切。
招牌迷路2025-06-10 14:21:46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是,等明日凌渝回来我跟他好生说说,让他再想办法挣些银钱。
安静与御姐2025-05-24 15:42:26
花氏爱惜名声,扮仁慈的长辈扮得深入人心,恶的一面都是由她的这位心腹代办。
积极用银耳汤2025-06-17 18:22:15
薛辞旧冷淡地垂下了眼眸,嘴上恭敬,但脸上却丝毫不显。
大象苹果2025-06-04 09:31:32
略一侧头,宽大的床上只躺了她一人,她的身旁空荡荡的,本应躺在她旁边的新婚夫君却见不到影子。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