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让我不由发笑,世上的男人大多是如此,发现自己敌不过女子后,便拿出杀手锏来“你再厉害还不是要嫁人”,仿佛女人的一身本领都只是为了嫁上个好人家,当真是嘴硬又易碎啊。
我在北疆见过不少有才能干的女人,她们或精于经商,或擅于耕作,而她们的丈夫却耻于叫人知道这些,每次提起都仿佛是被冒犯到一般。
如今看来这些穿着华丽的官员,与那些西北荒蛮之地的莽夫也并无差别,他们斜视着我,眼中的鄙夷与不屑毫不掩饰,可若仔细看上一会儿,就能发现,其中还有一些惶恐与畏惧。
多么可笑,这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和目不识丁的男人均是一样,他们怕我们,怕我们这些女人,怕我们的勇气与力量,怕我们的独立与清醒,怕我们不是菟丝花,怕我们不会依附着他们存活。
一时间我顿觉得神清气爽,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高兴了,比起被人爱慕,我更喜欢他们的畏惧。
快要开宴时皇上身边的苏公公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过来,面露难色跟我说:“郡主,陛下说乾朝开国百余年没有过女子入殿的先例,委屈郡君就在这殿外用了这接风宴吧···”
我低头微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老太监问道:“五年前,你也在金銮殿侍奉吧?”
在战场厮杀过的双眼和他们平日接触到的是不一样的,所以他端着食盘的手就随着我越来越凌厉的目光,抖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但我知道答案。
“我五年前能进,如今便能进。”说着我便抬手掀翻了那食盘,自顾自踏进了那金銮殿。
金銮殿内灯火通明,一片欢声笑语,倒是和我离京时大不相同了,那时候文武百官都自身难保,走到哪儿都是唉声叹气。
可惜了,我才走进去,这样其乐融融的场景就戛然而止,各个跟吃了苍蝇一样,我懒得理他们,径直走向了傅玄明。
刚进来就瞧见他了,坐在席上孤零零的,好像比五年前更瘦了一些,脸色也有些差。
我走到他跟前,单膝跪下问他:“殿下,席中好像没有我的位置,我能坐殿下旁边吗?”
我看见他放在膝上白玉似的手指紧了紧,才轻声说:“既已到了我跟前,便坐下吧。”
本来一片寂静的殿内忽然嘈杂起来,什么不知廉耻、不守妇道、贻笑大方这样的话一股脑砸了过来。
我才不在乎,他们算什么东西。
我坐在傅玄明左侧,因为穿着盔甲的缘故,让本来就不宽敞的位置更显得逼仄,借着他宽大的袖子遮掩,我试探性牵住了他的手,细细地捂着。
被我牵住那一瞬,他浑身都僵住了,可却没有挣开,耳朵也慢慢红了。
“殿下还记得吗,小时候笙南就是这样替你捂手。”
他闻言低头看了我们交握的手一眼,略显不自在地说:“你小时候从不叫我殿下。”
我听他说完不由得心中一热,便脱口而出:“玄知你不生气了?”
当年我请命出征并未和他商量,就连走时也没能与他好好告别,只留下一枚母亲留给我的玉佩便离了京,我知道他必定不同意,可若我不那样做,我们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未来懦弱2025-03-02 02:20:51
我的目光从他的眉骨滑到高挺的鼻梁,再落到他因为体虚而显得苍白,但唇肉饱满的嘴唇,咽了口口水,然后闭上了眼。
优雅就树叶2025-02-25 12:00:16
我猜到没那么容易成功,只好说:我与九皇子傅玄知一同长大,情谊深厚,如今看他宫中举步维艰,就连随意进出皇宫都做不到,我实在于心不忍,只求大学士替九皇子美言几句,叫他活得至少松快一些。
会撒娇就超短裙2025-03-03 13:33:09
我在北疆见过不少有才能干的女人,她们或精于经商,或擅于耕作,而她们的丈夫却耻于叫人知道这些,每次提起都仿佛是被冒犯到一般。
威武方长颈鹿2025-03-09 19:31:45
终于,找到了,那个淬骂我贱骨头的太监,他端着食盒匆匆从我面前走过。
抽屉大意2025-03-22 12:21:19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若我抗旨不遵,下一个碎掉的,就是傅玄知。
棉花糖生动2025-03-15 05:46:08
朝堂上从我开口那一瞬就喧闹了起来,派去的武将不是弃城就是被俘,乾朝已无人可用,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会任用女子。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