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章
“结什么婚?”
江父闻言这才注意到江婉柔身边站着的季晏清。
季晏清个子高,长得跟海报里的明星似的,气质清贵,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哪家的贵公子。
若是旁人知晓自己的女儿钓了个金龟婿回来,只会觉得开心。
可到了江父这里剩的只有担心——
担心江婉柔是被骗了,担心江婉柔以后所托并非良人,更担心江婉柔嫁到那边后生活过的不如意。
“不同意。”江父收回视线,想都没想说出这三个字。
要是从前的江婉柔看见江父这幅样子,心里早打了退堂鼓。到底她现在是重生了一次的人,更是打定主意今天要气气她这位向来不管她的父亲。
“你不同意也没用,反正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话音落,偌大的工厂里瞬间安静至极,只剩他们三人的呼吸声。
“江婉柔!从小到大,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一向性子沉稳的江父第一次吼了江婉柔,气得是他从小娇养的女儿竟然为了几个臭铜烂铁就和外面的男人搞大了肚子。
他绕过机器快步走来江婉柔面前,似乎是自从女儿五岁后第一次这么认真看着女儿,“从小我给你的零花钱就是别家孩子的三倍不止,为得就是让你以后不要被这些有钱的坏男人骗了!可现在呢?”
看着江婉柔没有半点内疚的意思,江父频频摇头,跨过十多年来对江婉柔的不曾关心,直接给她人生中巨大的一件事下达了指令。
“今晚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等修养三个月,就和副厂长家的儿子结婚!”
“我不!”江婉柔抬头直视江父,“我这辈子只会和季晏清一个人结婚!”
“你——!”
江父被气极,抄起墙角的扫帚就要朝江婉柔砸下去。触及她坚定无比的双眸,手怎么也打不下去,僵硬地顿在空中,苦口婆心说:“我是你亲爸,难道还会害你吗?我这些年来还不够关心你吗?现在——”
“呵。”江父还没说完,便被江婉柔一声冷笑打断。
“关心?你有什么资格说关心我?你所谓的关心就是每个月给我钱,一年到头来我甚至只能在过年的时候见你一面。”
“是,你是给了我富足的生活,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的不只是这样的生活,更是家人的陪伴!”
一通倾诉,江婉柔回想起前世她惨死后,号称关心她的亲爸在她惨死后依然在工厂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继续工作,直到过年回家才从江母口中得知真相。
而得知真相后的江父呢?没有悲痛欲绝,没有歇斯底里,有的只是流了几滴泪,转头把对亲生女儿这些年来漠不关心的所有愧疚加积在了姜芳身上!
就好像是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优秀的女儿,只是需要一个好父亲的身份,至于这个女儿是谁完全不重要!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够称作关心女儿的好父亲?!
听着江婉柔一句又一句的控诉,江父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头一次发现语言的解释这么苍白无力。
良久,江父才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声音细弱蚊蚁,全然不复刚刚的气势。
“我,只是以为赚多了钱,给你们好生活,你们就能快乐幸福。但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一句话出口,像是解释,又像是认错。
厂内气氛空前尴尬,季晏清顶着沉默出声,“既然现在把话说开了,那之后弥补都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吗?”江父反问。
季宴清没有接话,只是说:“婉柔想必是想自己的婚姻得到叔叔你的祝福的。不如这样,叔叔的顾虑是对我这个人不了解,你可以随意出一项任务要我完成。”
这句话是真的。
要不然江婉柔大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要到户口本,而不是亲自跑来找江父说她要结婚了这件事情。
被猜中心思的江婉柔马上看向季晏清,听到他口中的任务又开始担心。
但一旁的人似乎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用口型对她说:“相信我。”
说来也奇怪,季晏清似乎总有一种魅力,能让在他身旁的江婉柔随时随地都安全感满满。
干脆静下心来,耐心听着江父的后文。
江父得了个台阶,干脆借驴下坡,“这也行,任务就是......”
他本想说个简单的任务,在亲女儿那里博点好感。可话一说出口,他还是反悔了。
“待会请个工人用梯子把户口本挂在工厂门口六米高的树上,要是你能取下来,我就认可你。”
就算是被女儿再讨厌一下,他也还是要测测季晏清的决心与勇气。
迎着江婉柔担忧的目光,季晏清想都没想就回:“好。”
三人来到工厂门口的大树前,抬眼望去树干粗壮,沟壑不平,爬上去可以踩着沟壑上去,但下来可就难了,一不小心脚一滑就会摔下来。
六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得残。
季宴清正准备上前,反被江婉柔牢牢拽住了手,“你真要去啊?万一你出个什么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听到江婉柔的话,季晏清心里一软,大手覆上她的手,安抚说:“放心,相信我就好。”
说这话时,季宴清满满自信。
不过不是他自大,而是对于自己实力和身体的相信。
早些年他被家人送去外国留学时,因为害怕外国那边乱,强逼着他学习了搏斗、柔术、拳击等等一系列可以用于自保的东西。
是以他的皮肤不像其他贵公子一样**,反而是小麦色透露着一股成熟的男人味气息,荷尔蒙满满。
季晏清走到树干前,毫不犹豫伸手环抱住树干,踩着沟壑,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六米高的树下,取下了红色的户口本。
这一幕几乎看得江父目瞪口呆。
这小子身体素质还真不错,对女儿的决心也有。
似乎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正在江父准备让人送上梯子接季晏清下来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谁让晏清哥哥爬上这么高的树的?”
“是不是你?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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