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4
江思思还没来得及往下看,就被谢泽余出声吓了一跳,她连忙将日记本往后藏:“你,你回来了,刚刚去哪了?”
她像是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心虚地解释:“我看你家门没关,喊了几声也没人应才进来的,你什么事那么急?门都不关…”
谢泽余绷着脸,闻言嘲讽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用你管。”
江思思一噎,小声道:“我就问问也不行?”
谢泽余奇怪地看她,嗤笑道:“江思思你该不会还放不下我吧。”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我。听说你这几年一直单身,所以你是上赶着找我求复合?”
江思思不想和他拉扯,拿出日记本,艰涩道:“谢泽余,能不能别骗我了?”
“我都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瞒着我,阿姨叔叔怎么去世的?为什么不和我说?”
闻言,谢泽余一怔,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直到江思思问他那笔钱用在哪了,为什么会住在这么破的地方,他的思维才重新运转起来。
原来她还没看到。
谢泽余轻笑道:“为什么住这?当然是钱花完了,你以为我乐意住在这种地方?”
“江思思,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会去签售会吗?因为我知道你有钱了,我就是去找你要钱的。”
江思思还没来得及开口,谢泽宇便再次出声,
“我要的也不多,十万你拿得出来吧!也不用你白拿,这日记我嫌占地方,你要喜欢就送给你喽!”
江思思蹙眉不可置信道:“谢泽余,你说什么?你…”
谢泽余打断她的话,不耐烦地向前走了一步,死死盯着江思思,
“好心和你说几句还蹬鼻子上脸,我们早就分手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有意思吗!”
“江思思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想给钱就滚出去!”
江思思再也控住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不信,明明以前你那么爱我。你说过要娶我,还要办一场海边的婚礼,一辈子都不让我受委屈的。”
谢泽余突然大笑起来:“这话说了和放屁有什么区别,我上次还和另一个女人说要给她办一场花园婚礼呢,现在她叫什么名字我都想不起来了。”
“你还想让我爱你,简单啊,给我钱,我肯定和以前一样爱你。你要想先和我做点什么别的也行。”谢泽余挑眉说道。
见她没有动作,谢泽余故作讶然:“怎么傻站着?还在等什么?实在不行就先转八万给我,我没工夫陪你等。”
“还是你不好意思?那我帮你。”
在他的手马上要伸进自己衣服里时,江思思崩溃了。
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亏她还一直傻乎乎地给他找借口。
她猛地把人推开,将手里的日记本撕烂,闭着眼踩在脚下,
可惜她没看见他颤抖的双手。
“谢泽余,我真恨自己爱过你。”
“你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这个房间太适合你了,阴暗潮湿见不得光。我诅咒你永世都得不到爱,求你早点去死吧!”
随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重重摔在谢泽余脸上:“拿好你的棺材钱,里面一共三十万。请你死得远一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江思思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去。
她走后,谢泽余连忙跪在地上,将撕碎的纸张一点点拢到面前努力辨认,试图用胶带把它粘好。
这三年他丢失了太多东西了。可越是接近生命的终点,他越是明白人这一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本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唯独这本日记,是他怎么也割舍不掉的。
它,是证明他们的美好是存在过的唯一物件。
人工心脏终是抵不上真实的,谢泽余呕出一口血,破碎的字迹瞬间被血污遮盖,连同早已过期的爱情和真相。
江思思真的走了。
他本应该高兴的,但此刻他像被人按着头溺在水里,痛苦得无法呼吸。
快了...就快结束了。他安慰自己,弓起身将纸片揽在怀里,肩膀微微颤抖。
江思思,我希望你开心地活着!
菠萝合适2025-04-02 02:23:51
他偏头和江思思解释:昨天我在城东遇到他,他莫名其妙地冲上来揍我。
书包单身2025-04-03 04:39:08
他费力地找到手机,好不容易找到江思思的电话拨过去,但一直没人接听。
季节小巧2025-04-08 08:09:55
谢泽余奇怪地看她,嗤笑道:江思思你该不会还放不下我吧。
跳跳糖清脆2025-03-14 16:58:00
房间很小,一览无余,好奇心驱使她走到靠窗的书桌前面,从抽屉里找到一本日记。
轻松演变芒果2025-03-17 14:32:02
转眼到了晚宴当天,杜明城穿着一身高定西服,在觥筹交错间高效地穿梭。
乌冬面体贴2025-04-11 22:17:57
江思思的声音尖锐刺耳,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老板是皇帝他们不知,众人朝拜的神,竟是我的狗腿子。表面上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休要烦我。]到了晚上他却对我说:[你能不能看看我…]
老公每次出轨都会送我玉饰沈星铭从日本回来,只带回来了一条冰种帝王绿手镯。原石开出来后,圈里很多富太太抢购,价格被炒到了两千多万。我看着却突然就没了食欲,将煮好的泡面扔到了一边。沈星铭皱起眉头:「怎么又吃泡面,对胃不好。」「上周你不是一直想说去吃法餐,咱们今天晚上去吃好不好?」我脸上挂着笑,却紧紧盯着他俊美的脸:「不用了,没
她的温柔体贴原来只为得到我的家产或许他想先和姐姐打个招呼。我快步上前,伸手去拉他的胳膊:“别在这儿站着了,大力,我们一起去百味居桌上坐着,边吃边聊。”这时我心情还是轻快的。可就在我快要触到他衣袖时,他却猛地一甩手,将我的手掌挥开了。“别套近乎,我跟你可不熟。”他语气陌生,像隔着一层冰。我手臂被甩到一旁,一时愣住,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
锈迹斑斑的钥匙父子俩当天就往回赶,火车上,陈建军望着窗外渐渐熟悉的风景,突然说:“机床厂的老车间还没拆,去年我回去过一次,政府要改成工业博物馆,保留老机床。当年我和赵卫东的工具箱在西墙角,编号是07和08,我是07,他是08,工具箱是梅花锁,钥匙是我们自己去五金店配的,林秀还说这锁好看,跟她日记的锁一样。”陈念心
传闻他杀女人?可他夜夜求我别走尉迟晟是人人闻风丧胆、不近女色的大奸臣,传闻中,有女人爬上他的床,却被他一掌拍死。可我觉得传闻并不完全准确。他肌肉坚硬,浑身上下似乎都硬得可怕。他吃醋后恶狠狠地问我:“尉迟诤、尉迟烽与我,你究竟喜欢谁!”我该如何告诉他,我只喜欢我自己!对尉迟诤是利用,前世,尉迟诤害得我惨死,今生,今生我只想复仇,又怎么会对他动情?而尉迟烽,不过是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子弟,纵然对我百般深情,但我才不稀罕......至于
穿成炮灰后,我靠手撕渣男涨粉千万”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林菲菲却不以为意,反而把目光投向了我。“你又是谁?新来的?”她挑衅地看着我,“妹妹,劝你一句,顾总这棵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攀的。”我笑了。“这位小姐,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来攀树的。”“我是来砍树的。”我话音刚落,全场寂静。林菲菲和苏晚晚都愣住了。就连顾彦辰,也用一种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