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渡紧了紧斗篷,继续说道:“山匪本就以劫财为生,近年来随安分许多,在普宁县的出现次数并不多,可这不能保证日后他们依然会这样安分守己。”
容末站在一排男人中间本就显得身形矮小,此时再往后一缩,更是将自己的身板挡了个严严实实。
“普宁郊外山匪数目不多,若要端了山匪老巢并不算难事。”
沈渡的声音不急不缓,容末听的有些发困,悄咪咪地打了个哈欠。
“但若是硬来,那些山匪怕是会狗急跳墙,伤害普宁县百姓,所以,此次任务只可智取。”
沈渡的眼神时不时扫过躲在后排发困的容末,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现在需要一人与我共同打入山匪内部,获取敌情。”
沈渡的声音顿了顿,提步绕到院内的差役侧边,在容末身边站定。
容末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沈渡,随即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边人的后颈。
“你可愿与我一同前去?”
沈渡的声音在容末耳边响起,容末有些吃惊地回头,看着面前距离她不过一尺的男人,有些疑惑,出声答道:“大人,此处身手比我好的人大有人在,我帮不上什么忙的。”
“无妨。”
闻言,沈渡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身手不是大事,身形更为重要。”
容末有些疑惑地看了沈渡一眼,不明白沈渡是什么意思。
“此次我们是智取,你与我搭档,再合适不过。”
沈渡仿佛看出容末的不解,出声解释道,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听见沈渡这话,容末心底有些疑惑,却也没有深想。
容末心知此次沈渡是看准了自己,便也不再做争辩,点了点头便应了下来。
沈渡看见容末点头,藏在斗篷里的手指微微蜷缩,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既然如此,你便早些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午时出发。”
闻言,容末瘪了瘪嘴。
自己的东西都留在刘县令府邸,现下刘县令辞官,那府邸自然就是沈渡的了,现下让她回哪儿去收拾衣物?
“哦。”
虽然内心是这么想的,可容末此时还未摸清这位新县令的脾性,不敢随意惹沈渡发怒。
沈渡在来普宁县之时早就将容末的生活摸了个一清二楚,现下看见容末的表情,自然晓得此时她在想什么。
“若你这次任务表现出色,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在我府邸继续住下去。”
沈渡嘴角弯了弯,靠近容末,压低声音说道。
这动作在旁人看来亲密无比,小武站在行列的末端,看见二人此时的互动,心下一惊。
完了完了,容末向来不喜别人与她亲密,这大人要遭殃了。
容末此时脑袋中想的全是刚刚沈渡在她耳边说的话,哪儿还顾得上亲密不亲密。
“当真?”
闻言,容末的眸子亮了亮,看着沈渡一脸狐疑地问道。
“自然。”
沈渡直起身子,将手背到身后,点了点头应道。
“好!”
沈渡话音刚落,容末便赶忙出声应道,生怕沈渡再反悔。
“一言为定!”
剿山匪是吗?
自己在上一世看的勾心斗角的电视剧可不在少数,借用些小小的计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想到这里,容末的眸子晕开阵阵笑意。
小武听见容末干净利落接下此次任务,虽然有些许疑惑,却也不惊讶。
按照容末那财迷的性子,怕是沈县令给了容末好处,才让容末如此心动。
“如此,你今日便去准备吧,明日午时在衙门等我。”
沈渡掀了掀唇,对容末说道。
“好。”
容末满脑子都是住所的事情,听见这话,毫不犹豫地便应下声来。
街道边的小贩此时正支起摊子,太阳从山角处冒出一角,斜斜地洒下来,为整条街道都渡了一层光晕。
容末走在街道中间,眯眼看了看街头那奇形怪状的老树,心下一阵轻松。
终于是解决了这住所的问题。
时辰还早,容末回到屋子时也不过辰时。
虽说已经到了杏花开的季节,可小屋建在阴处,一阵穿堂风吹过,隐隐能感觉到一阵凉意。
容末正走到门前,木门便被推了开。
闵岁看着站在门口的容末,神色一滞,随即低了低头,出声说道:“多有叨扰,在下告辞。”
容末站在门口,看着惜字如金的闵岁,不免感觉一阵有趣。
“举手之劳,后会有期。”
闵岁听见容末刻意学他说话的语气,抬头看了一眼容末,耳根微红,抿了抿唇便朝外走去。
容末看着闵岁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扬了扬眉,便进屋去收拾东西。
刚踏进院门,容末便闻到了一阵饭香。
容末皱了皱鼻头,推开房门便看见了小方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
“啧。”
容末看着那一桌的饭菜,嘴角晕开一抹笑意。
“这人,还不算冷血嘛。”
容末收拾好时,太阳已经隐隐照到了屋顶。
“娘。”
容弥下了学堂,步子还未踏进院子,容末便听见了容弥的声音。
容末正将厅室的门锁拉紧,闻声看去,蹲下身子对容弥招了招手,出声说道:“小弥,娘亲有公务,得两三日后才能回来。”
说罢,容末顿了顿想起当日容弥差点发病的样子,心底一阵担忧。
“这几天你一定要好好吃药丸,等娘亲回来。”
容弥的头顶束着一个发包,一副小学童的样子,黑亮的眸子看着容末,随即点了点头,出声说道:“好,小弥记住了。”
容末见状,压下心底的担忧,点了点头便牵着容弥的手去了刘奶奶的面摊。
正值午时,街边的面摊来了不少客人,小武此时又在衙门当差,只剩下刘奶奶忙的满头大汗。
“小末,快,先找个地方坐下。”
容末看着刘奶奶忙碌的样子,赶忙前去搭了把手。
“刘姨,我来是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容末将手中的碗筷递给刘奶奶,出声说道。
“托我照顾几天小弥是吧。”
刘奶奶闻言,声音爽朗的说道:“没问题,小弥这孩子可乖,还能给我解解闷。”
羽毛殷勤2022-06-06 08:48:52
容末将衣衫处束腰的绸带拿在手中缠了几圈,靠近了主坐几步,声音低了几分,近年来普宁县官兵愈发猖獗,看我沈家有些许积蓄,便肆意增加赋税。
小蚂蚁激昂2022-06-13 14:44:45
一路走来花掉了不少时间,现下太阳已经隐隐泛红,斜斜地打在站在树旁的沈渡身上。
心情无心2022-06-09 20:57:41
容末看着沈渡,暗地里吞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便同沈渡一同走进了里屋。
时光哭泣2022-06-07 00:12:10
自己在上一世看的勾心斗角的电视剧可不在少数,借用些小小的计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路灯甜蜜2022-06-22 04:14:37
小武看着容末愁眉苦脸的样子,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出声问道:住所一事,你可有跟那位大人提过。
云朵魁梧2022-06-09 04:54:50
衙门内,那白衣男子将手中有些凉了的茶盏放下,抿了抿薄唇,眸色深了深。
鳗鱼和服饰2022-06-20 22:11:17
容末看着容弥小脸上带着的认真地神色,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化了开来。
季节酷酷2022-06-09 13:58:54
闻言,车内的男子眼皮轻颤,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