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班终于迎来了本届足球联赛本班第一场的对抗赛。九十分钟的足球赛,就像张军昨天在教室所说一样,在上半场就以4:0锁定胜局,全场更是以7:0完胜对方。
回到更衣室,众人冲了个凉,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路开心的奔向教室。
“来啦,来啦。”一个在教室门口把风的女同学兴奋的跑进教室大声喊道。
当足球队员刚踏进教室的门槛,全班同学笑着大声喊道:“足球战神凯旋而归,二班必胜。”
活泼开朗的张军一个劲的冲向讲台,对着下面的同学大声高呼:“这届冠军不言而喻,非我们二班不可。到时同学们可要好好为我们加油哦,你们的欢呼才是我们努力的动力哦。”
同学跟着起哄道:“那是一定,这么精彩的球赛,我们怎么可能会缺席呢。哈哈,哈哈哈。”
时间在足球队和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中飞快流逝。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星期。今天正是张松去医院抽出手中钢筋的日子。
早上九点多钟,张飞,苏翔,沐馨怡等人伴随着张松一路步行来到市医院。
“你们不用陪我啦,不就是抽钢筋吗,又不是开刀动手术,没必要劳师动众。”张松面对着这群好友,犹豫半天道。
只见张军大大咧咧嗷声道:“我们都到医院了,你还赶我们走,你越叫我们走,我们还就不走了,我们非要看看你嗷头痛哭的大场面,哈哈。”说着还不忘大声狂笑。
“哈哈,哈哈。”众人也彼此附和张军大声笑道。
张松白了白这群无耻之徒,不理会众人的嘲笑,径直去了门诊部。
一进门诊部,张松就看见一位年过中旬的老者。一身白衣,眼戴近视眼镜的老者看见张松就微笑着招呼他们坐下。
“怎么样?今天就要抽钢筋了,你准备好了吗?”老者和蔼的向张松询问道。
“嗯,随时可以取,麻烦医生您了。”张松正色道。
老者微笑道:“那好,你再准备准备,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取钢筋。你们这群同学就在门外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好了。”老者先盯着张松,而后又把目光转向张飞,沐馨怡等人。
听了老者的话,众人同张松各交流了几句后,依次向门外走去。里面只剩下张松和老者医生两人。
坐在椅子上的张松静静的等待着。待老者打通一个电话,交代几句就挂断电话,起身冲张松说:“走吧,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说完就领着张松向外走去。途中遇见张飞,张军等人,但张松再没有和他们交流一句,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从他们身边走过。
约莫一个小时后,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张松在老者的搀扶下再次来到门诊部。
“怎么样?松,取好了吗?为什么你脸色那么苍白啊?”沐馨怡一眼看见老者和张松,条件性的起身跑到张松身边,一把搀扶住张松,担心又紧张的问道。就在沐馨怡起身的那一刻,众人也看见了,默契的跟在沐馨怡身后来到张松身旁。
张松强忍着疼痛,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道:“嗯,已经拆出来了,没事了。”
老者适时开口道:“现在是已经拆出来了,但这段时间还要好好修养,不要让手臂过度负重,以免再复发。”
张松感激道:“嗯,我知道,谢谢医生您。”
在众人争先恐后的情况下,众人最终商议由沐馨怡搀扶张松,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医院。
由于足球比赛的缘故,张飞张军苏翔等人忙着体能训练,在未来的几天时间里,一直都由沐馨怡照顾着张松,这几天也是他们两个待在一起最长的时间,没有外人的干扰,在这温馨独处的时间里,他们之间的感情再次升华。
在沐馨怡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张松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日子在他们欢声笑语中匆匆而过。离足球联赛半决赛只有几天的时间,张军等人虽然嘴上表现的很轻松,但能进半决赛的绝非庸队,实力也毋庸置疑。所以他们还是利用所能利用的时间加强体能训练,不为其它,只为“冠军”这一称号,只为争做最强,争做第一。
可就在众人为了冠军之战做足准备的时候,张松在纠结了好多天,最终还是决定了离开,在张飞沐馨怡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买了五天后的火车票。五天后的那天,正是足球联赛的决赛,张松选择那一天,就是为了不想看见众人给他送别依依不舍的场面。
不出所料,经过半决赛的选拔,张飞等人毫无悬念的闯进了决赛,而另一对杀进决赛的对手却是文科的八班。比赛越来越临近,两只球队正在为最后的决赛准备着。
时间就这么一闪而过,任谁也不曾想到,一场离别的筵席向张飞等众人飞快涌来。白天,张松还是跟以往一样,看不出丝毫迹象,除了学习,就是睡觉,剩余的时间就是陪着沐馨怡。
“苏翔,你的体力还是不达标,才跑了这么一会,你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你平常都在干嘛。”张军停下脚步,眼神盯着苏翔微怒道。
苏翔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上接不接下气道:“你也知道,我身体素质不好,今天跑了三千多米,这真是我的极限了,我真的不行了。”
张军大怒的批评道:“明天就是决赛了,我可不想就因为你一个人,我们却在最后栽了跟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到冠军。你给我起来继续跑。”
“你让我歇会吧,要不然我真快累死了。”苏翔把目光投向众人哀求道。
“老二,我们跑了这么长时间,不说小苏不行了,就是我们也够累的,我们就先休息会吧。兄弟们,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们继续。”说完拍拍张军的肩膀,来到苏翔身旁坐下休息。
苏翔露出感激的神色,抱歉道:“大哥,我是真的不行了,谢谢你为我说话。”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还这么见怪。你也别怪张军,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嗯。我明白。”苏翔点头道。
操场的某一处角落。张松抱着沐馨怡坐在青青草地上,这一刻,他们忘却了所有,周围的一切在他们面前都失去生气,他们彼此默契的仰望着天边的蓝天白云,如同千百年前就屹立在这里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首先还是张松打破这份宁静,望着天边的夕阳,突然开口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沐馨怡转过身,无限温柔的看着张松的眼睛,嘴唇动了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取而代之的用双手帮他整理被风吹乱了的鬓发。
张松看了看沐馨怡,没有再说什么,再次把目光投向湛蓝的天空。
沐馨怡就这样注视着木偶般的张松,心里感慨万分:“为什么他会表现的如此惆怅?就像老者面对惨淡人生的无奈感叹。为什么他心里所想的我一点也猜不到啊?他心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面对一言不发的张松,沐馨怡受不了这种压抑而又沉闷的气氛,脑中思索着此时能说的话语。片刻,沐馨怡开口询问道:“还记得《孔雀东南飞》那句誓词吗?”
“嗯?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张松皱着眉头问道,他当然知道那句誓词,但他能说出来吗?他真的能像誓词里所说的,给她那份承诺?他怕,他害怕自己给不了她任何承诺。若不能给出任何承诺,又何必给出承诺呢,这样对自己对她都好。
张松的表情全被沐馨怡收入眼底,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有点埋怨。不甘道:“君当做盘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盘石无转移。”
“我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像他们的感情一样坚固,恒久。”沐馨怡眼神坚定道。
张松摇摇头,道:“可他们最终还是没能在一起,不是吗?”
“不错,虽然他们生前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走在一起,但死后,他们还是在一起,变成孔雀,双宿双栖。”沐馨怡不甘心的辩解。
张松长叹道:“那种爱情只不过是被古人神话了而已。我们是现代人,都是无神论者,人死后就只剩下一胚黄土,又怎么会变成孔雀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感情,但我却不敢给你任何承诺,我怕我给不了,也给不起。毕竟我们现在还小,等我们都成熟后,你也许会遇见你生命中真正的他,而能给你这种承诺的人定会是他。现在的我们谁也说不清楚,或许我们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位匆匆过客。”
此时的沐馨怡已经泪如雨下,声音哽噎道:“不会的,我知道我们今后会遇见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但我的心已经全部交给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我的心只为你而跳动,就好像春蚕一样,直到死才停止吐丝;飞蛾扑火,明知道绝无退路,但为了那片刻的光明,还是义无反顾。而你就是我的唯一,如果失去你,我的世界就失去任何生机,如果不能同你在一起,就算我拥有了全世界我也不会开心;你是我开心的源泉,只有靠在你的怀抱,我才会安心,才会放下所有的伪装,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害怕了。”
虚幻扯大雁2022-04-18 17:22:11
场中,张军等众人在庆祝完章汉的进球后,比赛再次展开。
台灯优美2022-04-19 06:06:10
心情越来越激荡的张松刚要把沐馨怡放到床上,沐馨怡忽然抗议道:不行,我要先洗澡,你也要先洗澡。
过客清爽2022-05-12 13:18:56
沐馨怡低着头正在急忙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突然听到张松跟自己说对不起,眼眸又开始红起来,一下扑到张松的怀抱:不用说对不起,这也是我自愿的。
冬瓜俊秀2022-04-20 15:01:17
一个在教室门口把风的女同学兴奋的跑进教室大声喊道。
酷酷等于玫瑰2022-04-22 23:23:58
梨花带雨般的眼泪就像美女鱼滴落下来的晶莹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不知疲倦的滚落到脸颊,再由脸颊到衣服上到地面上。
彩虹醉熏2022-04-27 14:56:53
说是自习,的却是有一小部分人充分利用时间认真学习,可大部分同学都是利用这自习的时间和同学朋友聊天,无非都是什么明星,电影,电视剧,化妆品,品牌衣服,手机,杂志,小说等一系列。
汉堡爱撒娇2022-05-02 04:50:39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黄蜂炙热2022-04-28 14:04:31
这次离开有空记得给我们电话,只要你在外面一切安好就好,我们会挂念你的。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