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谢绾清重生了。
前世和苏砚白明明琴瑟和鸣,却遭人构陷,双双惨死。
上天既然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那这一世她便要和苏砚白恩爱到白头。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对苏砚白极好,日日炖着他最爱的银耳莲子羹。
"啪!"
瓷碗在地上炸开,银耳莲子羹溅在谢绾清裙摆上,烫出一片红痕。
"本王说过——"苏砚白朱笔一顿"别再来碍眼。"
谢绾清以为他是因为政务缠身,所以心情不好,特意买了只小猫带回府逗他开心。
"王爷,我带了只雪团似的狸奴......"
"扔出去!"他突然暴起,砚台擦着她额角砸在门框上,"本王最恨这些畜生!"
她身子一怔,前世他在巷子里救过一只小猫,想带回府,可是那只小猫的主人却寻了过来,后来他便一直念叨着要养一只小猫。
他好像变了……
可即便如此,谢绾清也没有多想。
直到她看到街市上的告示时,便如遭雷击。
【江宁温良恭俭,深得本王爱重。自今日起,享正妻份例,出入仪仗与王妃同。若有冒犯江宁者,犹辱本王】
谢绾清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上好的云锦料子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这不是真的……”
这段日子,江宁确实经常和苏砚白出双入对。
可是苏砚白说过,江宁是他的妹妹,仅此而已。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声如针般刺入谢绾清耳中。
“听说镇北王妃已经失宠多时了,那镇北王特意在京郊最好的地段给江姑娘置办了宅邸。”
“是啊,上次珠宝行拍卖的猫眼琉璃石价值黄金万两,镇北王拍下之后可没给王妃,而是给了江姑娘。”
“上回我还亲眼瞧见镇北王带着江姑娘策马出游!两个人好生亲密……”
……
“王妃,王爷命您即刻回府。”
身后传来侍卫冷硬的声音。
谢绾清缓缓转身,看见四名王府侍卫站在身后。
张德全眼神轻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讥笑。
这人不过是府中最低等的侍卫,却敢用这般态度对她。
谢绾清不想理会,可下一秒,张德全竟直接开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王妃带回去。”
几个人闻言,上来就像押犯人一样,粗暴地架住了谢绾清的双臂。
谢绾清愣了几秒。
“你们这是打算对我动手吗?”
张德全阴阳怪气道:“王爷说了,您要是不愿回去——”
他故意压低声音,“就算是绑,也得把您给绑回去!”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谢绾清被押回了府。
偌大的王府大门敞开,守卫们见到她竟无人行礼。
谢绾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王爷在何处?”
“在……在揽月轩。”小丫鬟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敢抬头看她。
揽月轩。
那是前世苏砚白特意为她建的避暑之所,因她喜欢夜间在那里赏月而得名。
现在正是江宁的住处。
谢绾清刚踏入揽月轩的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嘤嘤的哭声。
她脚步一顿,随即听见苏砚白冰冷的声音:“进来。”
厅内,江宁正蜷缩在苏砚白怀中,梨花带雨。
而苏砚白,此刻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厌恶眼神盯着她。
“跪下。”他命令道。
谢绾清愣住了:“王爷?”
“本王让你跪下!”苏砚白猛地提高音量,吓得江宁一抖,更往他怀里钻去。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按住谢绾清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姐姐为何要这样害我?”
江宁抬起泪眼,声音颤抖。
“我知道姐姐不喜我,可为何要放出那些谣言,说我和王爷无媒苟合,这让我如何做人?”
她说着竟要往柱子上撞去。
苏砚白一把拉住她,转头对谢绾清怒目而视。
“毒妇!阿宁处处忍让,你却如此恶毒!”
谢绾清一愣:“我从未做过这等事!王爷,这其中必有误会——”
“住口!”苏砚白厉声打断,“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掌嘴!”
谢绾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世的苏砚白连她手指被针扎一下都要心疼半天,如今竟要对她用刑?
侍卫拿来竹制的掌嘴板子时,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噩梦。
第一下落在嘴上时,她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第二下,第三下……
疼痛模糊了她的意识,却让心越来越清醒。
第十下落下时,她吐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
恍惚中听见苏砚白冷漠的声音。
“关进偏院,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当谢绾清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
四周是破败的墙壁和满是蛛网的房梁。
偏院年久失修,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她试图起身,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不是我的苏砚白……”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前世他们明明那般恩爱。
苏砚白总喜欢握着她的手在梅树下吟诗……
为她挡下刺客的刀剑……
在她病榻前彻夜不眠……
还有最后那一刻,他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哭的撕心裂肺。
重生归来那日,她喜极而泣,以为上天给了她弥补遗憾的机会。
可府中不知为何出现了江宁的存在。
所以她每晚都会做好晚膳等他,可他回府时总是会直奔揽月轩,从未和她一同用过晚膳。
他还命人将院子里的所有梅树都砍了,改种木兰。
还有前几日,她去书房给他送糕点时,无意间打碎了他放在桌案上的一只木兰发簪。
他气的伸手就将茶盏丢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她的额头上。
她下意识地捂着被划伤的额头,就听见头顶冰冷的声音传来。
“去外面院子里跪着,不满三个时辰不许起来!”
他明知外面下着大雨,可还是眼睁睁看着她跪在雨中,浑身湿透,直至晕倒在地。
醒来时她以为此事已经作罢,可他却说她做事毛手毛脚,需要静静心,便派人将她关进祠堂,抄写佛经一百遍。
……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曾为她舍弃性命的男人,竟变得如此陌生。
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旁人,那做再多也都只是徒劳。
谢绾清颤抖着手从贴身荷包中取出那份保存多年的和离书。
纸张已经泛黄,但上面苏砚白的签名依然清晰。
前世苏砚白向她父亲提亲那日,为表诚意,不仅奉上丰厚聘礼,还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
他当场签下一份和离书交给她保管。
“绾清,这是我给你的承诺,若有一日我负了你,你随时可以离开,但我发誓,此生绝不会让那一天到来。”
这是前世的苏砚白留给她的退路,今生的苏砚白大概早已忘记这回事了。
“苏砚白,这一世,我们不会再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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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地抬头,看见苏砚白站在牢门外,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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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轻轻拉了拉苏砚白的袖子:王爷,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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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绾清猛地挣开侍卫的钳制,膝行上前,一把抓住苏砚白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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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灼烧着她**的肌肤,街上行人投来的目光如刀子般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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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却听到苏砚白冷漠的声音:真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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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拿来竹制的掌嘴板子时,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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