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霍司捷进来,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往上提。
陶羡鱼本来就瘦,在监狱里被折磨了三个月,现在八十斤都不到,直接被霍司捷拎了起来。
“难……受!”
陶羡鱼顿时呼吸困难,惊恐的抓着他的手臂,蹬着腿挣扎。
听到这个让耳朵难受的声音,霍司捷下意识拧起了眉头。
陶家给的说法是,陶羡羡自知罪孽深重在家引火自|焚,人没烧死却熏坏了嗓子。
霍司捷接受这个说法却没有任何同情,她是自作孽,若不是霍宁溪需要她的血,他恨不得杀了她偿命。
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陶羡鱼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霍司捷却松开了手,满脸厌弃的将她扔在了地上。
“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招,你若不能供足宁溪需要的血量,我就再把你扔回监狱!”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只剩冰冷厌恶。
陶羡鱼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半晌感觉自己似乎又活过来了,抬起头,不知怎么,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不是……羡羡……我是……羡鱼……陶……羡鱼!”
一句话断断续续,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来。
不是她,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伤害的那个人,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
她的话,让霍司捷脸上的表情凝滞僵住,定定的盯着她!
“嗤!”
片刻,他一声嗤笑,笑意阴寒,幽深眸中带着无尽的鄙夷。
“陶羡羡,你真是够了!这种谎话你都能说的出来,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见惯了陶羡羡耍心机说谎,他怎么可能相信她?
陶羡鱼感觉心口被猛烈的撞了一下,她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他脚边。
“对……神明……起誓,双胞……胎……我是……陶……羡鱼……咳咳咳……”
一句话几乎用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完,忍不住喉咙的刺痛,猛烈地咳嗽起来。
霍司捷低头看着她,脸色阴沉的可怕。
霍家和陶家相交十几年,他从来不知道陶家有一对双胞胎!
陶羡鱼?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有听过!
她若是陶家的女儿,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疑惑在眼底一闪而过,最终只剩下嘲讽,霍司捷盯着她,声音如淬了冰碴子。
“陶羡羡,收起你的伎俩,这样只会让你更惨!”
说完,他抬脚将陶羡鱼踢开,转身出去。
陶羡鱼被踢中肩膀,一个趔趄,又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他不相信,陶羡羡在他眼里都是虚伪和不堪,只是空口白话,让他相信太难了。
她需要证据,一个证明自己和陶羡羡不是同一个人的证据!
厨房重新做了菜,这一次菜里没有猪肝,但菜里添加了其他补血的草药,透着一股子中药味,味道就别奢望了,目的是补血。
霍司捷怒气冲冲的从小屋出来,正好看到吴妈端着新菜过来,他低头看一眼,眉头蹙起。
“她不吃就硬塞,不用对她太好!”冰冷的字眼从他口中传来。
吴妈应声,眼底闪过一抹迟疑,想了想,说道:“看她刚才的反应,不像是装的,万一引起不良反应,恐怕得不偿失。”
让她吃才是目的,若是硬塞给她,吃不进去还吐,倒是更麻烦。
“随便吧!对她看紧点,这个女人向来喜欢耍心机。”
霍司捷淡漠开口,说完,抬脚往外走。
“三少。”
吴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觉得,陶小姐好像变了个人,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陶羡羡,仗着她是霍家未来的儿媳妇,嚣张跋扈,甚至还跟霍宁溪这个大小姐抢东西,更不会把她们这些佣人放在眼里。
可现在这位,眼睛里更多的是懵懂和紧张,别说对着霍司捷,就算对着她也一样,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眼中充满了无辜,有几次,吴妈甚至都要怀疑那些坏事究竟是不是她做的。
霍司捷看了吴妈一眼,脸色更沉了几分,“监狱里的三个月,不是让她去度假的,变了也正常。”
从特刑牢房出来,她的棱角也是该被磨平了,现在,她也应该看清现实,知道谁都帮不了她,若还指望像以前一样,那只会让她更惨。
吴妈没再说什么,应声端着饭菜进去。
霍司捷盯着关上的门看了一会儿,冷冷开口:“无咎。”
无咎是霍司捷的助理,快步到跟前。
“三少!”
“去给我查陶家和陶羡羡,另外,把当年肾脏移植的资料给我找出来。”霍司捷面上的冷厉一闪即逝。
“是!”
无咎应声,转身离开。
霍司捷不自知的攥紧了拳头,眼底漾起一片化不开的阴霾。
后面送来的饭菜,陶羡鱼强忍着中药味吃光,又喝了一碗汤药,吴妈这才放过她,收拾了碗筷离开。
折腾完,天逐渐黑了。
陶羡鱼住的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二层小楼,连家具都没几件,吃饭在一楼,卧室在二楼,这小楼应该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人住,地板都泛着一股腐旧的感觉。
这一天吃的喝的都加了中药,现在还是浑身药味,陶羡鱼不喜欢这个味道,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
月光透过二楼的玻璃撒下来,仿佛在她身上披了一层朦胧轻纱,美轮美奂,只是,她没有心思欣赏月色,只看到眼前无尽的黑暗。
她不甘心被人拿捏在掌心,不甘心这样暗无天日的人生,她是陶羡鱼不是陶羡羡,不背这个锅!
可是要怎样证明?
陶家把她扔出来给陶羡羡替罪,就算回了陶家,也一样会再被送回来。
逃出去?
霍家的安保系统强大,每一处进出口都有电子监控,还有安保巡逻,凭她,插上翅膀都飞不出去。
或许是累了,亦或者是那些药材的作用,就在陶羡鱼越想越绝望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之中,似乎有一双手落在她身上,从肩膀处缓缓移动,摩挲着她嫩滑的皮肤,竟让她莫名有些燥热。
这样真实的触感……
陶羡鱼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是唐印!
火简单2023-02-20 17:35:46
很快,吴妈又送来一套新的礼服,黑色的露背晚礼服,将腰间的疤痕完全遮挡住。
高兴迎心情2023-02-10 09:17:02
十八岁那年,爷爷做主,陶羡羡成了他的未婚妻,他也一直尽力对她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那么善良美好的小姑娘却突然变得骄纵霸道,他忍着,只当自己欠她,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自演自导一场绑架,把宁溪害成这样。
裙子热情2023-02-10 22:39:33
她情急之下一把推开唐印,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
舞蹈无聊2023-02-24 20:41:03
霍司捷看了吴妈一眼,脸色更沉了几分,监狱里的三个月,不是让她去度假的,变了也正常。
音响温暖2023-02-08 10:02:36
三个月,她的嗓子也开始恢复,完整的话说不了,却能说简单的字。
狗冷静2023-02-19 09:42:02
这一次,她脸上的淤青和紫红都褪了,脸上还有伤痕,但能看得出来,这张脸很精致,五官明艳立体,是个美人。
眼睛辛勤2023-02-21 02:03:44
陶羡鱼一个趔趄冲过去,脚下踉跄往地上栽却被一条健壮有力的胳膊拦住,抬头,对上他那双幽冷深邃的眸子。
飞机默默2023-03-02 01:38:39
十二年前割肾救他的是她,可这些年一直以他未婚妻出现的却是陶羡羡,陶家把她当成陶羡羡的备用品,随时可以扔出来牺牲,可有可无的存在。
姜玥池季斯桁京圈皆知,姜家二小姐姜梦渔带着99亿天价彩礼求嫁男友季斯桁。新婚夜时。季斯桁以为娶的是情投意合的姜梦渔,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她瘫痪六年的姐姐姜玥池。五年后,季斯桁为找回姜玥池失落的戒指,坠海身亡。回光返照之际。阎王告诉他:“你虽已成婚,但你还是***,不能投胎。”“给你三日时间,结束姻缘,再入地府。”……季斯桁满身伤痕,一身湿透回到了姜家别墅。他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枚钻戒。刚回房,他就看到身着一袭白裙
宗门除名,道侣背叛,我堕魔了瞬间,数道强大的气息从暗处爆发,剑光、道法、符箓,如同天罗地网,向她笼罩而来!为首之人,赫然是一位元婴中期的天衍宗刑罚长老!“魔头!受死!”刑罚长老手持雷印,引动九天神雷,轰然砸下!云清漪不闪不避,眼中癫狂之色一闪而过。“寂灭——斩!”她清叱一声,手中魔剑爆发出滔天黑芒,一道凝练到极致、充满毁灭气息
和离后,清冷权臣红眼喊我小祖宗【男主洁+强取豪夺+雄竞修罗场+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爽】苏枝意这辈子最悔的,就是为了爱情,背着家族跟穷小子陆羡私定终生。苏家上门问罪时,一箱金银就买断了他的情意。那纸和离书,让她看清自己在他心中,她无足轻重。后来,她听从家族安排,另嫁他人。穿上嫁衣那天,听说他也攀附名门,即将成为风光无限的乘龙快婿。久别重逢,他是手握生杀大权,不近人情的锦衣卫。
献祭我换富贵?我带记忆重生,让全家跪着求我活下去!中午,顾岚在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则母婴广告,画面温馨。她无意识地摸着肚子,眼神有些恍惚。周昇从外面回来,兴奋地晃着手里的几张图纸:“老婆你看,我找人设计的,等女儿一‘上路’,咱们就盖这栋大别墅,带游泳池的!”“上路”?多么恶毒的词,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来,却带着无限的憧憬。我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这一
周则叙背叛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可就在我即将把手交给他时,婚礼现场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周则叙的队长,李队。宾客哗然。我父亲,闻氏集团的董事长,立刻站了起来。“李队,这是什么意思?”李队没有回答,他的视线越过我父亲,直直地落在我面前的周则叙身上。周则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松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
重生复仇的故事还让现任皇后在元后旧居主持?这其中的意味,耐人寻味。慕容明月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的忌辰……萧彻,你这是在做什么?彰显你的情深?还是做给谁看?她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冰冷恨意,轻声道:“先皇后贤德,令人敬仰。臣妾定当备好祭品,以表敬意。”苏月棠看着她,笑容温婉:“妹妹有心了。”请安散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