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死对头失忆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等等!这粘人精是谁?!
1、暑假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正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刷短视频。
当看到闺蜜柳清歌发来的一连串消息时,手指猛地一抖,手机差点砸在脸上。
柳清歌:[黎黎,你听说了吗?][裴之那家伙走路不看路,
一跤摔进医院][哈哈哈笑死我了]裴之?!这个名字瞬间让我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可是我斗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兼死对头,我们俩的梁子从幼儿园抢滑梯就结下了。
此刻盯着屏幕,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飞快地在聊天框里敲下一行字:[什么?
还有这种好消息!]手指悬在发送键上,还特意补了三个幸灾乐祸的狗头表情。
闺蜜的回复秒到:[真的真的,我听季景说的]季景是裴之的好哥们,既然他这样说得话,
看来消息没错。我眼睛发亮,飞速回复:[快把位置甩过来,我去好好嘲笑,不,
安慰一下他]刚按下发送键,闺蜜就将医院地址发过来了,附带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
“裴之啊裴之,这次看你还怎么跟我斗!”我对着空气比划了个胜利手势。
想象着等下在医院嘲笑裴之的场景,我兴奋得像被捅了马蜂窝的猴子,
在柔软的床垫上连滚两圈,枕头都被踢到了床尾。这次,
终于能把从小到大被他“压一头”的账,好好算一算了!我哼着小曲,
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前。衣柜的门被我一把拉开,指尖拂过挂满的衣裙,
目光停留在那条红色吊带连衣裙。上次聚会,裴之竟然嘲笑我穿它像“行走的红辣椒”,
今天,这就是我的“战袍”!精心打扮一番,我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
红色的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火焰,将皮肤衬得愈发白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拿起精致的小包包便出门。我还特意从路边摘了几朵蔫头野雏菊,
用丝带绑成歪歪扭扭的花束——就当是送给他的“慰问花束”。2、不一会儿,
我便来到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混着中央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
我踩着细高跟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声响。电梯数字跳到三楼时,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闺蜜发来的消息带着跃动的兴奋:[记得拍视频给我看]。
我倚着电梯镜面补了补口红,指尖在屏幕上飞速滑动:[等主播给你发福利],
还附上一个眨眼吐舌的表情包。顺着标识牌拐过两个弯,
302病房的金属门牌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透过虚掩的门缝,
隐约看见病房内的人影坐在床上。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后扬起最具杀伤力的甜美笑容,伸手推开了房门。“裴之,
听说你摔进了医院,我特地来看你。”我故作关切地说着,
将那束花瓣已经发蔫、茎秆歪歪扭扭的野雏菊花束随意丢在他床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可不像是你一贯的作风。”目光扫过他身上的病号服,嘴角的嘲笑愈发明显。
“下次走路记得看路,这次是摔进医院,下次就不一定了,
也可能是……”话语间摄像头对准他的脸,挑衅意味十足,就等着看他跳脚反驳。
可裴之听了我的话,却没有想象中的气恼反驳,而是微微皱眉,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眼神蒙着层雾霭般的迷茫。“宝宝,我记住了。
所以你现在是带我回家的吗?”嗯???我一下子懵了,
是谁把他调成这个样子的?他见我没有动作,试探性地扯住我的裙摆晃了晃,声音放柔。
“怎么了……宝宝你是不想带我回家吗?”“靠,谁是你宝宝,把脑子摔坏了吧!
”我连忙后退半步,高跟鞋撞在地砖上发出刺耳声响。裴之眼尾突然泛起红意,
攥着裙摆的手却越发用力,像溺水者抓住最后浮木。“宝宝,你就是我的宝宝啊!
你别不要我,好吗?”救命!肯定是鬼上身了!他拍开他的手,一个转身就跑出病房,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找医生来给他检查脑子!“医生!
302床那个病人脑子好像摔坏了!”3、从医生口中得知,我那死对头竟然失忆了!
虽然说是暂时性的。难怪刚才裴之那副黏人样,
敢情是脑子摔短路了……但这情节也太狗血了吧?我在心里疯狂吐槽。
等我拿着诊断书回到病房时,裴之正蔫巴巴地揪着床单。见我进来,
他立刻像只摇尾巴的小狗般直起身子,眼睛亮得惊人:“宝宝你去哪了?”“别乱喊。
”我被这肉麻称呼弄得浑身不自在,皱着眉后退半步。裴之怔在原地,
眼眸垂下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变得低落。“可微信备注就是宝宝啊……”说着,
他又猛地抬头看我,眼底一片茫然,“为什么不能喊?”记忆突然闪回上次聚会,
他输了大冒险被迫把我微信名改成“宝宝”。本想戳穿真相,
可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和湿漉漉的眼睛,恶作剧的念头突然破土而出。
“因为……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裴之喃喃重复,
本就迷茫的神色瞬间染上惊惶。他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怎么会?
”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他脸色发白地捂住太阳穴,冷汗顺着额角滑进病号服领口。
我背过身,捏着嗓子假哭:“呜呜呜,因为你为了个老男人跟我分手!你还甘愿当小三,
帮他养一家老小……”话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闷哼。“你还认……”回头时,
裴之正踉跄着扶住墙壁,高大的身形在颤抖。我心里“咯噔”一下,本想继续添油加醋,
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赶紧上前扶住他:“你……你没事吧?”老天,
可别真被我气出个好歹!虽然我们是死对头,但还没讨厌到把人气死的地步。
裴之紧攥着我的手臂,呼吸有些紊乱,“头好疼……”裴之紧攥着我的手臂,
呼吸急促又紊乱:“头好疼……”他咬着牙,似乎非要从混沌的记忆里挖出点什么,
可越是用力,眉头就皱得越紧。“你别想了!”我有些慌了,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行!
”他固执地摇头,眼尾泛起病态的红,“我对不起宝宝你,我一定要想起来……生怕他出事,
自己成了罪魁祸首,赶紧开口:“刚才我骗你的。”这话一出,
裴之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抬眸看向我时,
眼底藏着委屈:“为什么骗我……很痛欸。”“对……”我刚升起的愧疚感还没持续三秒,
就被他下一句话炸得灰飞烟灭。“需要宝宝的亲亲才能好。”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睫毛上还沾着生理性的泪珠,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狗,
“刚才真的疼死我了……其实……对得起。“滚开!”没好气推开,送给他一个白眼。
裴之抿了抿唇,佯装委屈地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刚才你还扶我,
现在就这么凶……呜呜呜宝宝不疼我了。”说着,指尖偷偷勾住我的小指,
活脱脱像耍赖的小狗。我一下子拍开他的手,“老实点。”“……好吧。
”4、“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更是死对头!
”我第10086次扯着嗓子解释,喉咙都快冒烟了。裴之却托着腮,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开口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我一见你就DNA疯狂跳动,
想喊你宝宝~”“是DNA在抽风!”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们是死对头,死对头懂吗?就像咸豆腐脑和甜豆腐脑,
甜粽子和咸粽子——完全对立!”他眨着无辜的眼睛,伸手戳了戳我气鼓鼓的脸颊。
“可宝宝对我笑,会给我带野花,还会扶我……”“那是嘲笑!”我抓狂地拍开他的手,
“野花是路边薅的,扶你是怕担责任!”裴之却突然垮下脸,委委屈屈地别过头,
“宝宝凶我……”深吸一口气,我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洗脑:不生气不生气,他脑子摔傻了,
跟傻子计较显得我也傻……毕竟,跟一个傻子较真,自己好像也挺没出息的。
刚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裴之突然狗皮膏药似的贴过来。
“宝宝消消气~我给你唱首《小星星》!”他五音不全的调子一出口,
我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冒起来——果然,失忆了还是那个能把人气死的裴之!
啊啊啊啊臭裴之!等他脑子恢复了,我再连本带利讨回来。“闭嘴。
”抓起桌子上的苹果赶紧塞住他的嘴。“唔……”裴之被迫噤声,
含着果肉的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眼神却黏在我脸上扯都扯不掉。
果肉的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也不管,只顾着呜噜呜噜地哼唧,“宝宝喂的苹果真好吃。
”滚烫的视线烧得我耳尖发红,我慌乱别过头。“宝宝害羞了?”“谁……谁害羞了!
”我瞪了他一眼,反驳道。“再乱喊就把苹果核塞你嗓子眼里。
”我抽出纸巾狠狠擦过他嘴角,指尖却被他突然扣住。下一秒,
温热的吻隔着纸巾落在我的掌心,酥麻感顺着神经炸开。“苹果核哪有宝宝甜,我才不要。
”我慌乱抽回手,耳尖红得能滴出血。“裴之!等你恢复记忆,看我不把你丢进河里!
”赶紧跑去洗手。脏了脏了,手被狗东西“污染”了!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
我懊恼地洗了把脸冷静下来。身后传来裴之得逞的笑声,我气得牙痒痒。
只听他大声喊道:“那宝宝是准备和我一起坠入爱河吗?”“滚!”5、“什么?
你说裴之那家伙居然失忆了?还死皮赖脸地喊你‘宝宝’?”闺蜜听到这消息,
一口水差点直接喷出来,手里的杯子都晃了晃。“可不是嘛。”我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满脸无奈。“都怪你,上次要不是你出馊主意提那个大冒险惩罚,他怎么会把人认错,
还闹成现在这副样子。”闺蜜眼神飘忽着避开我的视线,端起水杯猛灌了两口掩饰心虚,
含糊不清地嘟囔:“咳咳……这我哪能想到啊,
谁知道他偏偏这时候失忆了呢……你没解释清楚?”我把抱枕往她怀里塞,
没好气的开口:“我都解释八百多遍我和他的关系了,喉咙都快冒烟了,
结果人家就精准捕捉到‘我们是青梅竹马’这茬。”闺蜜一口水又差点呛进气管,
拍着胸口瞪大眼睛。“不是吧?他这失忆还带自动切换恋爱脑模式的?
那他还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啊,”我往沙发上一瘫,发出一声哀嚎。
“知道自己叫裴之,知道家住哪,甚至记得上周被我骗了两百块钱的事,
偏偏就把‘我们是死对头’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非死缠烂打说我是他女朋友。”话音刚落,
手机就“嗡”地震了震,是裴之发来的消息。[宝宝我睡醒了,你跑哪儿去了?
]柳清歌凑过来看完,摸着下巴啧啧称奇。“平时冰块脸跟谁都欠他八百万似的,
失忆了倒成粘人精了?要不……你就从了?”我抓起抱枕砸过去,没好气开口:“从你个头!
等他恢复记忆,想起自己对着我撒娇卖萌的样子,非杀了我灭口不可!
”闺蜜笑着躲我的攻击,“你可以把这些当作他的黑历史啊,到时候拿出来嘲笑他,
看他还敢不敢跟你作对。”她正笑得前仰后合,我手机又“嗡”地跳了下,
裴之的消息紧跟着进来:[宝宝不回消息,是不是在跟别的男生玩?
]我盯着那行字无奈扶额,柳清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拍着沙发扶手啧啧称奇。“啧啧,
这占有欲够强啊,果然是恋爱脑标配操作。”我刚想打字回怼,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屏幕上跳动着“裴之”两个字,旁边还跟着个他不知什么时候加上的爱心备注。“接啊,
接啊。”闺蜜在旁边拱火,还冲我挤眉弄眼,“听听冰块脸撒娇是什么调调。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就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
软乎乎的开口:“宝宝,你在哪呀?我去找你好不好?”那语气黏得像麦芽糖,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下意识看了眼闺蜜。她正捂着嘴憋笑,肩膀抖得像筛糠。“我在我家。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你自己在你家待着。”那我来找你。”他话音刚落,
门铃就“叮咚”响了。我和闺蜜猛地对视一眼,她立刻冲我挤眉弄眼,嬉皮笑脸地摆手。
“你家‘正牌男友’上门了,我这电灯泡就先撤了。”说着已经手脚麻利地拉开门。
“哎你……”我伸手想拽她陪我待着,没想到人已经像泥鳅似的溜了出去,眨眼没了影。
我没留意的是,闺蜜瞥见裴之后,动作明显顿了一下。6、裴之站在门口,
身上还带着室外阳光的暖意,头发微乱,眼神却亮得惊人,直勾勾黏在我身上。“宝宝。
哑铃务实2025-10-27 12:58:46
敢情是脑子摔短路了……但这情节也太狗血了吧。
穿成虐文大冤种?反手掏出加特林物理超度!等陈九死透了,怨气冲天了,这老东西才破土而出,还要借着清理门户的名义占据陈九的肉身?合着我这辈子就是为了给这老少两个怪物当人肉电池跟备用容器的?我陈九,上有只会窝里横的祖师爷,下有想吃我肉的干儿子,中间还有个想断我手的白月光。这剧本,狗看了都得摇摇头把剧本撕了。“呼”我吐出一口浊气。老子
荆棘繁花一股巨大的、从未有过的空虚和钝痛席卷了他。他想立刻冲出去把她找回来,可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长久以来习惯于掌控一切、习惯于用冷漠保护自己的骄傲,以及内心深处那个“或许这样对她更好”的、自欺欺人的念头,像枷锁一样困住了他。他烦躁地一把扯开勒得他喘不过气的领带,颓然陷进沙发里,将脸埋入掌心。屋子里残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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