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道白色身影快速的赶来,正是尹清兰。
尹清兰看到唐风,立即飞奔过来,“臭流氓,你这一次往哪里跑!”
说着,尹清兰一掌朝着唐风的脑袋就拍了过去。
“大小姐你小心。”刘志强赶紧站起身来。
此刻,唐风已经侧步,躲过尹清兰的攻击。
尹清兰速度更快了,只是,在唐风看来,她这些都只是花架子而已。
“啧啧,柔而无力,快而无法,你的师父真的是白瞎了你这个好苗子。”
“内气迟滞,配合错乱,哎,这种功法,不练也罢。”
“算了,你还是停下来吧,太辣眼睛了,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后做一个花瓶就算了,这功法完全不适合你!”
说着,唐风朝着尹清兰胸口一拍,顺势还捏了一把。
尹清兰猛的就往后倒飞而去。
“住手,不许伤害小姐!”刘志山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指着唐风,他虽然左臂断掉了,但是,一条手臂握枪,依旧又稳又准。
刘志山拿着枪,指着唐风,“大胆流氓,仗着自己是武者,就敢随意侮辱我家小姐。”
“武者吗?那算个屁。”唐风猛的看向刘志山的眼睛,同时,眼神中,魔力涌动,一缕看不见的血芒,瞬间进入刘志山的双眼里。
“啊!”刘志山本来稳如泰山,可是,突然间,他就痛苦的吼叫着,一下子滚倒在地上,像是疯了一眼的大喊大叫。
接着,两腿一蹬,晕死过去。
“你……你对刘叔做了什么?”尹清兰不可思议。
尹如山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遇到高人了,虽然这个高人,穿着高中校服,可是,绝对不能小觑。
尹如山立即拉住尹清兰,不让她继续说话,接着,老头一鞠躬到底,“老朽不知道有高人在此修炼,多有得罪了,我这保镖,是兵王退役,绝对不是坏人,还请仙人高抬贵手,饶了他。”
“放心,他只是晕过去而已。”唐风点点头,转身要离开。
“先生!”尹如山跨前一步,“先生刚刚说清兰不适合修炼现在的功法,这是为何?这本功法,乃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赏赐给我的,当年为了这功法,我……我们尹家,还是花费了很大代价的。”
唐风看了下尹清兰。
尹清兰很不服气的撅着嘴巴。
唐风笑笑,随后说;“这个大人物,是军人出身吧,而且,是个壮硕无比的男人吧。”
尹如山惊讶,立即点头,“的确如此。”
唐风伸手,魔力涌动,接着,单根手指,朝着旁边的梧桐树上,瞬间一点。
“嗤”的一下,手指竟然直接刺入了树身中,深入五厘米。
尹如山和尹清兰都吓了一跳,这……这手指竟然比匕首还要锋利!
唐风背着手,说道;“内功与身法,缺一不可,而且,还需要相互适合才可以。你们现在所修炼的这功法,刚猛强劲,只有天生经脉坚韧粗大之人,才适合。如果是其他人强行修炼,提升不多,而且还会造成身体伤害。我猜的没错的话,老头你现在左边肋骨,已经疼痛明显了吧,并且每到傍晚时候,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火气。”
“求先生指点”!尹如山直接双腿跪在了地上,神态恭敬。
尹清兰吓坏了,自己的爷爷,可是尹家的家主,在坞海市,绝对是跺一跺脚都会地震的人物,现在……竟然朝着一个高中生下跪了?
有这么夸张吗?
唐风往旁边一闪,说道;“功法的事情好说,不过磕头就不必了,等我写出来给你就是了,你朝着我磕头,以后万一你们尹家遇到灾祸,我岂不是要沾上因果,去帮你们?”
“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尹如山起身,他朝着刘志山腰间摸去,摸到一张黑金色的卡片,“先生还请收下,请一定收下,就当是功法的定金了。这卡不值钱,只是可以在各大尹家会所免单。”
“行。”唐风收了起来,朝着山下就飞奔而去。
“爷爷,你至于下跪吗?”尹清兰很郁闷的撇着嘴,“而且,那可恶的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说怕和咱们尹家扯上关系,气死我了!”
尹如山叹了口气,“可惜啊,可惜他不受我那一拜。清兰你不懂,一本好的功法,不仅能够提升身手,更重要的是,可以延续生命,我老了,越是老人,对生命就越是敬畏。哎,此人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水平,绝对是高人子弟。以后需要慢慢的拉拢关系才行。对了,看他穿的衣服,好像是乌海市一中的。”
“嗯。”尹清兰撇着嘴,“我就是不服气,一个臭流氓,还这么大本事。”
尹如山笑了起来,“正好,你现在也已经转学到坞海一中了,留意他,若是有机会能和他成为一对,那就……”
“爷爷!谁会看上一个流氓啊!”尹清兰生气的跺着脚,红着脸说。
……
唐风回到家中。
李心华正在打扫屋子。
周围臭烘烘的,都是苍蝇和老鼠。
唐风有点心疼,他朝着李心华说道;“妈,别打扫了,这两天咱们就换个地方住。”
“这里也挺好的,周围还有一些老的街坊邻居,热闹。”李心华笑着说。
唐风换了干衣服,他搂了下自己的母亲,“妈,我去上学了,今晚我去找你儿媳妇聊聊,争取早日娶家里来,让她孝敬你,好不好。”
李心华睁着大眼睛,“真的吗?小风,你最近怎么……变这么多?”
“没变啊,只是突然开窍了。”唐风亲了下母亲的额头,朝着学校走去。
李心华突然间笑了起来,眼睛湿润,小风好像突然间就长大了啊。田潇雨是个好姑娘,如果真的能娶回来,那……那这一辈子都无憾了。
坞海一中。
唐风进入校门,朝着五班走去。
路上,周围的学生看到唐风,都往旁边躲。
“就是他,那个戴假发进女生宿舍澡堂的猥琐男。”
“靠,果然很猥琐,走路的姿势都这么欠揍。”
“听说当时他进去的时候,吴馨在里面洗澡呢,这王八蛋,肯定把吴馨给看光了。”
周围都是愤怒的恨意眼神。
唐风摸了摸鼻子,这感觉,还不错啊。
“咦,唐风,这么巧啊。”秦军从一侧走过来,朝着唐风招招手,他左手还搂着一个女人的腰,正是杜鹃。
唐风朝着秦军点点头。
秦军把手,故意放到了杜鹃的胸上,他笑着说:“那个,兄弟你别恨我啊,我昨天也就是让杜鹃给你开个玩笑,看看你是不是还喜欢杜鹃,没想到,你还真的去了女澡堂,哈哈,看来兄弟对杜鹃还真的是爱之深啊。”
说着,秦军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把杜鹃的良心捏的变了形状。
杜鹃一脸娇羞,“军哥,别再说了,唐风就算再喜欢我,也没用了,我是军哥的人。唐风你就死心吧,以前是我瞎了眼,看上你了,以后你就别来骚扰我了,因为,你连给军哥提鞋都不配。”
周围都围了很多学生,全都兴奋的议论着。
杜鹃拿出一袋子的情书,扔到了地上,“你看看你,和你在一起一年多,送我的全是情书,连一个超过一百块的礼物都没有。唐风,你这么屌丝,你妈妈知道吗?”
说着,杜鹃呸了一下,接着把情书袋子,踢到唐风脚边。
周围的学生,全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唐风看着秦军和杜鹃,突然间,长叹了口气,这两个贱人,还真的是不被骂不舒服啊。
爱听歌爱大米2022-12-10 06:06:53
这小孩怎么回事,学习差,进女生澡堂,现在还到雷允上来讹钱来了。
大叔英勇2022-12-12 20:46:18
这时候,就看到秦军,冲到了教室门口,朝着远处招手,这儿呢,雄哥,唐风在班级里呢。
世界失眠2022-12-18 11:36:54
秦军强忍住头顶的绿光,他冷笑一下,朝着唐风说。
期待整齐2022-12-08 06:56:34
秦军把手,故意放到了杜鹃的胸上,他笑着说:那个,兄弟你别恨我啊,我昨天也就是让杜鹃给你开个玩笑,看看你是不是还喜欢杜鹃,没想到,你还真的去了女澡堂,哈哈,看来兄弟对杜鹃还真的是爱之深啊。
和谐就绿草2022-12-18 03:50:27
道修、魔修,说起来本质都是一样,只不过道修侧重于感悟天道,魔修强调自身强大,但是在一开始的时候,都是从炼体入手。
烂漫等于鱼2022-12-09 21:08:00
她转头,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李心华,立即走了过来。
茉莉美丽2022-12-12 02:46:43
鹃,你当然会实话实说的,你把过程,详细的和老师说一遍吧。
枫叶爱笑2022-11-30 22:12:50
唐风左手,一把抓住吴馨手掌,他眉头微皱,说道:我在给你治病,你被人下蛊了,所以才有心脏病,还差一小会,蛊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