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专案组立即展开了对李围身边女性关系网的彻查。
因为根据尸体推测出死者年龄大概在二十四到二十七之间,所以调查对象主要集中在李围的同学和交往过的朋友上。
半天后,调查报告给出,显示李围所关联女性一切正常,有暂时没联系成功的也都找其亲友一一确认过了。
同时,王哲放弃了调取警力抓捕李围的想法,这个决策本来就是建立在确定李围是凶手的基础上的,既然现在结论表明李围的作案可能性很小,那他也犯不着去空打一耙。
“张昊,你们继续搜查死者剩余部分的尸块,尽快把证据给我找出来,知道了吗,我要的是尽快。”
王哲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省厅给他的压力很大,让他几天之间又白了不少头发。
陈放眉毛微沉,走到曾萱身边,说道:“我隐隐有种预感,没找到的下体和头颅或许只是凶手给我们留下的拖延时间的障眼法而已,事实上被他焚毁了也未可知,那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曾萱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陈放。
“你再仔细检查尸体,看看能不能尽量推测出死者的身高,再把死者的年龄区间缩小一些。不然的话,就算外省把资料共享给我们,那也是大海捞针。”
“好的。”曾萱点点头,又戴上了白手套,准备再进法医室。
陈放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凝视了片刻,而后也转身离开了。
此案还有太多疑点,让他想不通,李围的指纹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他是被人胁迫的么?
回到了住宅,陈放打开家门,里面仍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个人影。
在李婷和李围没有到来之前,陈放就和他父亲两人住在这里,只是他父亲工作繁忙,十几天也难回一次家。
陈放坐在沙发上,李围的房间斜对着他,可以看到书桌上摆放的几张照片。
有李围在警院的学生照和第一次参加工作时的证件照,还有和他两人一起去爬山时的风景照,笑容十分灿烂。
陈放看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之色,脑海中涌现出一股回忆。
池塘边的火光、染血的长刀、撕心裂肺的喊叫,狞笑离开的黑影。这些无时不刻在折磨童年时期的陈放,直到长大成人,他也难以忘怀。
后来,是李围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法网恢恢,坏人终有一天会被惩治。
“啪嗒。”
陈放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试图把这些东西从脑海里赶出去。
眼角,他忽然瞥见那个还静放在饭桌底下的空纸箱,身体不由一怔,朝那纸箱走了过去。
“这会是凶手寄过来的么?但是他这么做到底意欲何为呢?”
陈放紧盯着那空空如也的箱底,脑中十分杂乱。
“如果杀人藏尸的和寄快递乃至最后取走它的都是同一人……”
陈放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犹如被雷击中。
“如果真是如此,凶手就完全可以排除心理变态的可能项,相反的是,他十分高明,懂得把握警局的心理,让我们完全被他的布置所搅乱。”
陈放喃喃自语,想到了一件往事。
那是几年前,他和李围一起去市郊区的天鹅湖玩,当时有个偷猎野天鹅的贩子很是狡猾,而那边岔路也比较多,所以一直抓不到。
后来还是李围想了个法子,在其中几条路上先留下脚印和假意掉落手铐等物什。那贩子一看自然就免不了要考虑该走哪里,而等他考虑的功夫,警察就快速出击把他给逮了。
按照李围的说法,这叫故布疑阵,就是为了给犯罪份子造成假象,让他们迟钝、摸不着头脑。
“难道凶手真是李围?”
陈放大脑中闪出这个念头,正要继续细细推敲,他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张昊急切的声音。
“喂,小放吗,林海南路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你快过来看看。”
陈放不解,正要追问,电话里头传来一阵警笛的蜂鸣声,张昊大声道:“死者的遗物里又出现了李围的指纹!你先过来再说吧。”
陈放站起身,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事发地点。那是在一个小巷子里,因为平时走的人少,死者被发现时已经是死了几个小时了。
张昊见到陈放过来,阴沉着一张脸道:“这次死的是个男性,四十来岁,被人用钝器从背后打在后脑勺上,身上没有任何其他反抗痕迹,应该是一击致命。”
“我哥的指纹也出现在了他身上?”陈放问道。
张昊道:“这倒没有,是死者皮包里的一个牛皮纸袋上发现的,而那袋子里装着厚厚地一沓钱。”
这时,前去调查死者身份的警务人员回来了,冲着张昊报告道:“张队,死者叫田军,是高氏房产的一名普通保安,前面不远处就是他居住的出租屋,这个巷子应该是他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
听完,陈放和张昊更加疑惑了,按照情理来说,在上次年轻女性的分尸案中,李围还存在激情杀人的可能性。
但是,对于一个年纪较长的普通保安,似乎很难再给李围找到作案动机。
“凶手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李围的指纹呢,会不会显得很累赘、多此一举?”陈放喃道。
张昊双手叉着腰,叹道:“不管怎么说,至少可以确定李围很可能还活着,也很可能并没有离开江宁市。”
“市局应该有所反应了吧?”陈放挑了挑眉毛。
张昊苦笑,道:“这么两件案子加在一起,市局想不重视也不行了,现在已经是开始抽调其他部门的人手了,会在各大交通要道层层设卡,严密盯控李围的踪迹。”
“去查查这个保安的社会关系吧,看看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陈放沉吟了片刻,说道,“不过,我也有预感,凶手绝不会让我们如此轻松地就找到他。”
“情况只会越来越复杂。”
张昊出口附和,两人闻言,相视一笑。
妩媚给大雁2022-04-30 07:24:12
陈放也不说话,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把他和李婷的那张合照拍在了桌子上。
迅速有绿茶2022-04-20 10:28:40
屋子是个小隔间,只有一张床和几把椅子,窗台上拉着的一根细绳上挂了几件衣服,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怪味。
外套朴素2022-04-20 22:39:46
陈放见张昊不理解,也没有多说,一双眼睛则是又盯在了高正邦的身上。
咖啡俭朴2022-04-29 06:57:53
陈放大脑中闪出这个念头,正要继续细细推敲,他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张昊急切的声音。
钢笔敏感2022-05-06 05:37:29
曾萱穿上白色的法医服后,霎时就像变了一个人。
舞蹈糟糕2022-04-24 19:56:40
两只手臂在旁边的水塘找到了,都泡成了萝卜,头颅和下半截还没有发现。
负责闻荔枝2022-05-09 20:18:17
李婷像是听到了陈放的声音,身体一僵,缓缓扭转脖子朝他看了过来。
西装大力2022-05-14 11:16:35
陈放打开了门,面无表情的脸上稍稍缓和了一点。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