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伊一村和隔壁的刘塘村之间全是树林,一片接着一片。后来耕地面积不够了,村民就不断把林子变成了耕地。
原来的大片树林变成了耕地,但有一块小林子是保留了下来,前人没砍到那里,后人也不敢动那里,稍稍年长一点的都知道里面埋着厉鬼。
我和我爸手里拿着工具,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到小林子,这里已经没剩下多少树了,稀稀疏疏十几课参天大树,站在林子里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我看了看附近,没有坟丘,全是平的,地上全是树枝和泥土一样的叶子。
我爸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站在林子里半天,都没有动手。
这里说大不大,可是也不小了,在这里随便挖的话,想要找到坟的位置,几率太小了。
“挖!”我爸是个冲脾气,丢下烟头就开始随便挖。我跟着他一起挖,没挖两下,我们都呆住了,因为从地下挖出来的土,全是深红色的,就像是染了血一样!
继续挖了有十分钟,发现这土的颜色越往林子中间去越红。林子中间的土颜色最深,感觉已经不像是泥土了,而像是在在血水里混合的肉渣。
“这里颜色最深,从这里朝下挖,肯定能挖到!”两人继续挖。
没挖一会,我就感觉锄头被卡主了,像是卡在了木头上,我瞬间就想到可能是挖到棺材了!
等挖到齐腿深的时候,我发现这真的是一口棺材,不过这棺材有些诡异,因为他的木头已经全部裂开了,木质裂缝里面不是泥土,而是深红色的血!
还有一点也很奇怪,一般的棺材下葬时候都是横着放进去的,里面的人要躺着,可是这个棺材竟然是竖着放下去的,棺尾朝上!里面的尸体竟然是头朝下的姿势!
我和我爸顿了顿,这鬼坟是越挖越渗人,不过既然是报复,就报复到底!
把整个棺材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顶在头顶,这让我们的恐惧感小了不少,毕竟这些邪祟之物属阴,太阳下他也不敢怎么样。
“把棺材砸碎!”
我们两个开始轮着手里的工具,开始一下一下的砸棺材,砰砰的声音传出,棺材上被我们砸的全是洞,可这裂开的棺材异常的坚强,怎么都砸不碎。
两个人拿着锄头和石头,砸了十分钟,即使是新棺材也架不住了,可是这裂开的老棺材,竟然一道新的裂痕都没有!
“拖出来!这棺材有鬼,把他放到太阳下去晒,邪物怕光!”
我去叫来了村里的几个壮小伙子,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棺材脱出坑。
这个棺材是出奇的沉,就像是里面塞得不是人,而是铁块一样,累的几个小伙子大汗淋漓,我爸一人塞了一包烟,他们也都是乐的合不拢嘴。
几个小伙子把棺材拖出林子,才碰到阳光就发出了呲呲的声音,同时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像是头发烧焦了,让人直恶心。
棺材裂开的缝隙里,那些血在阳光下快速的消融,没多久,那些血就消失不见了。
我爸拿起锄头,一下砸在棺材上,这次棺材竟然不堪一击的碎了,崩塌的瞬间,里面竟然钻出来无数的虫子。
全是拳头大的黑色虫子,身体软质,腿和钳子却是泛着金属的光泽,长着触角,这种虫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密密麻麻,塞满了整个棺材!一见光就四散开了,我爸反应也快,一看到虫子就丢下锄头往后跑,“快跑!”
我们几个小青年离得不远,看到这个情况都是头皮一炸,撒腿往后跑。
后面一部分虫子冲着我们就爬了过来,速度快的出奇,几只虫子直接是爬进了我爸的裤腿里!
“爸!”我回头拉了我爸一把,顺脚就把一直冲上来的虫子给踩个稀巴烂。
“快跑!”我爸被我拉一把,摆脱了不少虫子,我看着我爸,有几只虫子已经顺着领口爬到他的脸上,他手舞足蹈,把虫子给拍了下去。
这些虫子就和疯了一样,不过来的快,散的也快,也就十秒时间,地面上已经看不到虫子了,都已经钻到没光的地方去了。
我爸这个时候脱下衣服和裤子,身上爬了十几只大家伙,这些虫子金属一般的腿和钳子全部刺进了我爸的肉里,腿上和身上都是全是血。
我吓坏了,赶紧把这些虫子给掰了下来,丢在地上一脚踩死。我爸脸色苍白,也是不断的在身上揪虫子,有些虫子的钳子插得很深,刺的伤口就是一个血洞。
一顿手忙脚乱,终于是把所有的虫子弄下来了,可是失血过多他,脸色和白纸一样。
“爸,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我哭了,哪里想到打开棺材有这么多虫子。
我爸挥挥手,示意没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香烟,还没点上就昏了过去。
我让那几个小伙子把我爸送去医院,我回来看那个棺材,里面不仅有虫子,还有一具尸体。
他的身体已经全是白骨了,但头颅没有腐烂完,能够看到腐肉,腐肉上还可以看到蛆虫在翻滚。
他的头在太阳的曝晒下开始冒出黑色的烟,脸上的腐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融。
这已经是超越科学的范畴了,这具尸体已经有几十年了,应该已经连骨头都烂没了才对,可到现在不仅骨架完好,就连头颅上的腐肉还在。
我看着尸体嘴角最后一丝腐肉消失,我心里一慌,我好像在看到那一丝腐肉抽动了一下,就像是嘴角拉起了一个弧度,深邃的眼洞,仿佛在对着我笑。
我捡起地上的锄头,对着他的白骨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白骨纷飞,在阳光下化为骨灰,被风吹走。
还剩下头骨,我一脚就踩了下去!
……
之后那几个小青年把这件事情宣传的沸沸扬扬,纪家父子把鬼坟给掀了。
下午刘瞎子急急忙忙的从隔壁村子赶过来,看到我就骂道,“混蛋小子,你是不是把那个鬼的坟给掀了?!”
我点了点头,“怎么了?”
他看我承认,举起拐棍就要打我,“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蛋,你知不知道,魂都是受到身体约束的,当年那个道士也就是借着尸体才封印了他的魂,现在你打碎了他的身体,他没了身体的约束,难办了!”
我被刘瞎子骂的狗血淋头,他继续说,“本来以他的本事,他只要敢来闹*事我就能收了他。现在他没了身体,这几十年的怨恨产生力量,我制不住呀!!”
我着急了,“那该怎么办?我死了没事,我爸妈千万不能有事,瞎子叔,救救他们!”
“我怎么救,我拿命救啊!妈的混小子,好事不干学别人挖坟!”刘瞎子顿了顿,“听说你爸还被棺材里面的尸蹩咬了?”
我一惊,“那东西是尸蹩?!”
“屁话,那东西不是尸蹩还能是你家蚕宝宝?!尸蹩有毒,医院那种地方治不好,赶紧带我去,不然你爸撑不到晚上十二点。”
我立刻点点头,我留下来就是等刘瞎子的,不然我这个时候也会在医院里陪着我爸。
到了县医院,我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发紫,我妈在一边看着,眼睛通红才哭过。
看到刘瞎子,我妈直接给他跪下了,“刘大仙,赶快救救孩子他爸,医院说他没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
刘瞎子点点头,“办法肯定有,不过我不会,毕竟尸蹩这个东西少见,我这辈子也只见过一次而已。”
我听着一阵绝望,我爸是没救了吗?想着想着眼泪就下来了。
刘瞎子大巴掌打在我头上,“没出息的小子,整天就知道哭哭哭,我说我不会解毒,但我能保他一时,你云南找到鬼蛊医,这尸蹩毒他就挥挥手的事。”
“鬼蛊医……云南,我马上去找!!”关心则乱,我脑子有些乱。
刘瞎子又给我头一巴掌,“你能有点脑子吗?现在那只鬼还没除,你掀了他的坟,天一黑他就会来找你的,还没到云南你就死了。”
我妈在一边泣不成声,刘瞎子咂嘴嫌烦,“你们别哭哭啼啼,这不是还没到绝境嘛。”
说完他递给我妈一张黄色的符,“把它烧了,冲水给他喝了,切记用火柴点。以后每天给他吃一块大蒜,大蒜对尸蹩毒有压制作用。”
说完又给了我妈两张不一样的符,“晚上把这贴门口和窗户上,不管谁敲门都别开门,即使那东西来了,也那你们没办法。”
说完就拉着我走,我不想走,想留下来照顾我爸,刘瞎子骂道,“照顾个鬼,你现在是那只鬼的第一目标,你留在这里只会害了你爸妈的,跟我回村子,我想办法保你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爱笑朋友2022-06-15 22:26:19
之后医生查看了一下我爸的情况,有点惊讶,病人情况有所好转,不过还是没有摆脱危险期……他说了很多,我妈在一边听得认真,我却没怎么听,因为我知道我爸是尸蹩中毒,医院治不好。
衬衫甜甜2022-06-27 04:06:41
看着手心里跳动的青色火焰,我控制不住自己,哭了出来。
斑马等待2022-06-14 10:56:54
就在心安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孩的声音,请问这里是纪东同学的家吗。
牛排雪白2022-06-16 10:41:41
我看着尸体嘴角最后一丝腐肉消失,我心里一慌,我好像在看到那一丝腐肉抽动了一下,就像是嘴角拉起了一个弧度,深邃的眼洞,仿佛在对着我笑。
个性扯眼神2022-06-04 02:46:35
道士找了很久,找到了他的尸骨,把他埋在了村子的小树林里施加了封印,让他思过悔悟,若是知错,三十年后回来度他投胎。
小蚂蚁寒冷2022-06-18 06:16:58
我一喜,是刘瞎子,我紧绷的心稍稍有些放松,准备回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刘瞎子的话,不管是谁叫你都不能回头。
钢笔温柔2022-06-10 05:44:07
这学校附近的,哪里有这种狗,食堂门口倒是有条大狼狗,不过是灰色的。
帆布鞋优雅2022-06-22 10:02:08
对于如娜喜欢我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毕竟同班三年,她也大胆的和我提起过,不过我一直没答应,因为我有女朋友,叫伊青青,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