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晚饭时父亲突然问道:“对了,小晴她表哥,夏洛啥时候来啊?这次得让他多住几天”
而所有人都点头附和,仿佛这个我从未听说过的表哥,是个再熟悉不过的亲人。
我愣在餐桌前,筷子悬在半空。
“夏洛表哥?”我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试图在记忆中搜寻任何相关的片段,却一无所获。
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地问:“晴晴,不舒服吗?”
“我…我不记得有个叫夏洛的表哥。”我小心翼翼地说。
餐桌上一片寂静。
父母和姑姑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
“你这孩子,又闹什么幺蛾子呢?”姑姑咯咯笑了起来,“夏洛可是从小陪你长大的,你们俩啊,形影不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就是啊,”父亲用筷子敲了敲碗边,一脸肯定,“每年春节他都来咱家住上半个月。去年他还教你做了那个特别好吃的糖醋排骨,你忘了?”
我感到一阵困惑。
这些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但他们描述得如此生动,仿佛真的发生过。
我坚持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那个,夏洛表哥,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他是……”母亲开口,然后突然停住,眉头紧锁,声音变得不确定“他是你姑姑那边的亲戚吧?”
“哎呀,可不对了,”姑姑立刻摆手反驳,“他不是我家的亲戚,夏洛是你舅舅家那边的孩子。”
“我记得是你大伯家的侄子,长得比你大伯还要高一点,得有个一米九多。”父亲插话,语气却不太确定。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你们都不确定他到底是谁家的亲戚?”我问,感到一丝不安。
“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母亲尴尬地笑了笑,迅速转移话题,“对了,明天我们去祭祖,你把你那件新买的旗袍准备好。”
晚饭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翻看相册。
如果夏洛表哥真的如他们所说与我亲密,那么我的手机里应该有我们的合影。
然而,翻遍了所有照片,没有一张包含任何可能是“夏洛”的人。
我又打开通讯录,搜索“夏洛”——没有结果。
这太奇怪了。
一个据说从小陪我长大的表哥,却在我的记忆和数字生活中完全不存在。
带着疑惑,我决定询问更多家人。
我先给舅舅家的表姐打了电话。
“小晴,咋了?”表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直接切入主题:“表姐,我想问你一个人,你认识夏洛表哥吗?”
“夏洛?”表姐重复了一遍,“那必须认识啊,他不三天两头往你家跑吗?”
秀发平常2025-04-12 08:28:51
张爷爷在村里行医五十多年,德高望重,是方圆百里最受尊敬的医者。
大米坚定2025-04-11 07:53:21
没人敢独自一人,我们挤在客厅里,开着所有的灯。
衬衫要减肥2025-04-05 06:59:41
大伯突然眼前一亮,大声说:我记得夏洛会变魔术,每年过年聚会的时候,他总会给大家变魔术。
负责向发带2025-04-07 04:51:27
几个月前他还跟我通过话,抱怨加班太多,说什么‘996’的。
包容打老师2025-04-08 02:38:44
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小侄女天真地说,他说给我带了礼物。
明亮爱钢笔2025-04-02 22:45:52
去年他还教你做了那个特别好吃的糖醋排骨,你忘了。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