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倒也在白韶的计算之内,他并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自己的防御力肯定不是正常的低阶修士可以比的。
白韶继续尝试的走了下去,31阶,白韶想象中的幻境并没有出现,而他前面的蓝虎则是在痛苦的挣扎着,半天才走下去第一步。
“呱!!!!不要姦我啊!”
“啊?!史?”
“呱!!!!!帝国武君!出来!!!”
很明显,蓝虎确确实实陷入了幻境之中,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正常就是了。
白韶继续走了下去很快便超越了蓝虎。
“到底怎么一回事?幻境是对18岁以上的人没有效果吗?还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呀……”
而此刻,微观视角,天阶器灵正在不断的尝试进入白韶的体内,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但是顶了半天连个孔都钻不进去。
最后选择了放弃。
而另一边,叶鸢尾硬生生登到了56阶,但是她已经感觉到身体的能量几乎榨干,眼神开始逐渐空洞。
但她还是坚定的踏出了下一个台阶,这些幻境其实都很短,只要能尽力去坚持住就没问题。
来到第57阶,叶鸢尾又一次看到了白韶那张丑陋的嘴脸,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没事,我们今天来玩一点更有意思的。”
白韶从怀中掏出一只粉红色的蛊虫:钻心情蛊,一般是给大型妖**配时使用的蛊虫,叶鸢尾永远不会忘记……
永远不会忘记那足足10天的**焚身……
而在那10天之后,叶鸢尾就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滩烂泥,溃烂的再也站不起来。
“……滚开!”
叶鸢尾用精神力奋力的去挣脱!分明知道是幻境,但是过去萦绕在心头的心魔依旧难以驱除。
就在那之前蛊虫就要进入叶鸢尾的嘴里的那一刻,叶鸢尾强撑的撑了过来。
刚刚的她仿佛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拍自己……而她现在好像出现幻觉了,她好像看到了白韶正在拍着自己的肩膀。
不对!
白韶不知什么时候真的站在了叶鸢尾的身旁。
“看你愣神这么久,所以拍醒了你,没有打扰到底什么吧?”
白韶开口道歉道,主要是他刚刚看到了叶鸢尾脸色不太对劲,这种脸色他只在幻想h中的戚无垢脸上见到过。
所以才去叫的叶鸢尾,不然他生怕一会儿的叶鸢尾开始原地做些什么事情,又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事。”
“你是有什么很痛苦的过往吗?”
“……”
“呃,你似乎很不喜欢我,是伤害你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吗?甚至名字都一样?”
叶鸢尾神色微微一怔,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白韶。
“果然是这样……”
白韶苦笑道。
但自己绝对是肉穿,也没有丢失记忆什么的,那说明这个世界应该也有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另一个白韶。
但是自己入门之后,宗门里确实没有这个人。
白韶脑海中出现了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对方也重生了?所以这次并没有选择来到青云宗。
总之自己和面前这个天骄少女貌似确确实实有点误会。
“我不是那家伙。”
“我知道。”
叶鸢尾这么说的,就继续往前走着。
其实她心中还是对于白韶充斥着仇恨的,但他其实现在心中对于面前的白韶究竟是不是白韶产生了动摇。
毕竟眼前的家伙……和自己认知中的那个衣冠禽兽相差太多了。
……至少行为上,就差的有点过头。
毕竟他认知中的那个白韶没有这么神经质。
“……暂且认为他,算是半个白韶吧。”
叶鸢尾心中如此想着,她心中还是希望眼前的这个白韶是演的……
不然的话,千年之仇她到底要拿谁报?
红酒暴躁2025-05-10 10:19:50
为什么感觉有一点像无厘头小说一样的设定了……。
火高兴2025-05-13 22:16:19
总之自己和面前这个天骄少女貌似确确实实有点误会。
季节安静2025-05-26 05:09:55
难道是天阶认可了我的意志和力量,所以决定让我直接走上去吗。
哈密瓜,数据线灵巧2025-05-29 02:59:59
她再一次看到了那张温柔的脸……欢迎来到天击峰,。
暗香月影绘流年婚礼前夕,宋映雪被未婚夫谭靳言的狂热追求者绑架到仓库,险些被炸弹炸死。事后她虽捡回一条命,但却也失去了腹中孩子,落下病根导致终生不孕。可谭靳言还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与流言蜚语娶了她,并在婚后第二年亲自陪她去福利院领养孩子。谭靳言一眼选中了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而宋映雪却中意另一名眼神清澈的女孩。犹豫之下,谭靳言请来大师为他们抽签,三次结果都是那男孩中签。谭靳言微笑看着那男孩,“阿雪,这孩子和我们有缘分,
三千礼金,三十笔账那上面有我画了半个多月的构思草图,还有完整的创意说明框架。“你可以参考一下这个方向,”我当时说,“不过要改改,别完全照搬。”她抱着本子,破涕为笑:“你最好了。”颁奖那天,她上台领奖时感谢了导师,感谢了父母,感谢了所有同学。没提我。我退出相册,点开微信的聊天记录搜索,输入“简历”两个字。和魏品萱的对话
你出轨我改嫁,但你跪下哭什么?【快穿+虐渣打脸+感情拉扯+成人爱情+非完美人设大女主】事业有成的凤凰男出轨了,邻家妹妹比家中妻子更年轻漂亮。回城的俊朗知青也出轨了,城里千金比糟糠之妻更能提供助力。多情温柔的世家子也出轨了,寡居的表姐比妻子更解风情……他们糟践着妻子的真心,以为能享齐人之福。但蒋婵成为了那些被背叛的女人。所以……凤
人在四合院,我靠妹夫人设狠狠苟住用麻袋片子盖好。这才回家。等到了家,秦雪茹把洗脸水都打好了:“你先洗把脸,饭我再热热。我再给你烫壶酒。”牛大壮在外屋洗漱好后,进了里屋,才进来,就被秦淮茹瞪了一眼。牛大壮知道她为什么瞪自己,这年头家里来了妾,晚上就是在大炕上,拉一个帘子。牛大壮装作没看见,把炕桌放好,脱鞋上炕,盘坐在炕桌前:“还是热
他的月亮照着别人的海结婚六年,我从未在老公面前说过一句话。哪怕生孩子难产那天,我咬破唇也没喊一声。只因我的听障老公能听所有人的声音,却独独对我的声音过敏。只要我说话,他就头痛欲裂几乎晕倒,摘掉助听器也不能缓解。为了他,我做了五次声带整形手术,
将离别,再难叙身上盖着江砚硬给她披上的薄毯。看着正弯腰仔细检查一株兰花叶片的江砚。他的侧脸在透过玻璃的阳光下显得轮廓分明。神情专注而认真,和白大褂带来的清冷感不同。此刻的他有种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安静的氛围里,姜黎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敲在寂静的空气里:“江砚,你是不是喜欢我?”江砚检查叶片的动作猛地顿住。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