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戈的加入让叔侄两人的生活增加了不少乐趣,也减轻了安黔亦的负担,也让安南鸢每日里多了不少欢乐。他们一路南下,越往南战乱越少,路过的城池里的生计也比之前好了许多。经过长达两个月的走走停停,他们来到了一座看着还算能停留一段时间的咸桂城,这里的桂花最有名了。他们站立在城外排队等待着城门口的士兵盘查,就在这他们也都能闻到里面的桂花香。已然是初冬,桂花却依旧开的的很浓,城里的桂花随着北风飘落城外,明亮的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亮眼极了。看见它仿佛看见了希望。安南鸢从地上捧起一把桂花闻了闻:“好香啊,叔叔。”“嗯,别乱跑,快到我们了。”安黔亦说着又捻起大一点的桂花插进了她的头发里。“阿鸢也变得香香的了。”莫戈不甘寂寞凑过来。安南鸢朝他咧嘴一笑:“你低头。”“嗯?”莫戈不解还是低头了,安南鸢将一朵桂花插入他的头发里:“你也是香的了。”莫戈伸手朝自己头上摸索:“男子怎么能带花呢?”“为何不能?”“男子乃是要顶天立地的,带花在头上成何体统?”安南鸢不理他,拉过他的手:“不许摘下来。”“我……”安黔亦从安南鸢手里拿起一朵花带在头上:“阿鸢说的没错,男子又为何不能簪花呢?”“啊?”莫戈不知所措,这拿还是不拿。两人闹闹腾腾来到城门口,士兵看着有些凶神恶煞:“从哪来,要去哪?”安黔亦不似刚刚的笑颜如画,恢复淡然的神情答道:“来自淄邯城,去往南边安生的地方。”“你们什么关系?”“她是我侄女,他是路上与家人失散了遇上的伙伴。”他拉进了安南鸢,心里直打鼓,这座城由田中烨管制,这人武行出生,不喜书生。“你哪里来的?”那士兵看着莫戈一身衣裳穿得还不错,不像安黔亦他们的布衣粗糙。莫戈并未露出害怕之情:“来自于鱼城。”那士兵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点点头就给他们放行了:“去那边登记拿花名册,只能居于外城不可前往内城。”“好的。”三人登记后进城,处处都落有桂花,空气里的味道都是它的香味。这外城都是穿着朴素的人,衣服缝补痕迹多,脸上皆是愁苦多,大家看着都心事重重。街上行乞多,大多数都是腿脚不利索老人或年幼的孩子,他们身上裹着并不暖和的破衣裳,看着如此场景安黔亦心里不是味道。安南鸢看着也不好受,路上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就忘了如今世道,现今看见他们心里很难受。她无能为力,自保也都是困难。可看着自己的叔叔却在一个大概五六岁孩子面前停留,将几枚铜币于一个大饼塞进他的手里:“孩子拿好,快些吃完。”旁边的乞丐饥肠辘辘的看着,就想趁他们离去抢走。可安黔亦就站在那等着,等着那孩子吃完,可这又能如何呢?帮得了一时,以后的日子怎么办?莫戈看了倒是大为感触:“这就是先生说的仁慈吧?”“嗯,仁者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却又观着大局,并不为无底线纵容。”莫戈对待安黔亦越来越尊敬,从跟着叫叔叔到现在的先生,一路上两人唇枪舌战,他才自认自己才学疏浅,对于法学还太过浅面,不如面前的安黔亦深刻。那孩子狼吞虎咽的吃几口大饼,又将铜板放好立马就跑掉了,连声“谢谢”都未说。“走吧。”安黔亦并不在意,他做这些并不求任何人感恩。他们找寻着落脚的地方,可附近的仅此一家的客栈太贵,他们住不起。眼看着天黑,迎面走来一个壮汉,看着快四十来岁,胡子拉碴看着不像好人。“三位是找住处吧?”安黔亦将两人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他。那大胡子大喇喇的笑着:“你们别害怕,你们刚刚不是给了一个小娃娃大饼跟铜板嘛,那是我们收留的孩子,你们若不嫌弃就随我去那住吧。”安黔亦仔细瞧他眼睛,不像说谎:“也罢,那便有劳了。”“走吧。”大胡子在前头带路,一边跟他们讲这咸桂城的事情:“你们呀可别再胡乱给别人东西了,外城鱼龙混杂,被人盯上就不妙了。这里也分好几处,我们住那块都是比较良善之人,还有一处都是凶神恶煞之人,你们刚刚去的地方就是有些小钱但进不去内城的人。”莫戈好奇:“内城什么样?”大胡子苦笑着答道:“内城啊都是达官贵人,都是些有钱人,那里面繁华的很。”莫戈忿忿不平:“凭何他们能如此舒坦,却不顾百姓死活!”大胡子看了看周围,做了个“嘘”的姿势:“孩子,别引火烧身了,隔墙有耳。”他们不敢再说,七绕八弯来到一个巷子里,房屋破败不堪,地上奔跑的孩子连鞋袜都未穿。“叔叔,你的铜板还给你。”是刚刚那个孩子,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头发枯黄脸色蜡黄,瘦弱的只剩下骨架。“这孩子看我饿着,就去外边乞讨了,饼我们吃了,这钱就不能收了。”那女人眼睛浑浊,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安南鸢有些动容,眼泪都要掉了:“婶婶拿着吧。”“看看你还是个孩子,你们自己也需要,我们不能收。”安黔亦叹了一口气将钱拿了回去:“那我先收了。”“叔叔……”安南鸢不解,安黔亦拉着她跟着大胡子往前才解释:“人家有活着的尊严,我们应该尊重。”“原来是这样。”安南鸢挠挠头,怕是自己没有这么硬骨头。莫戈崇拜的看着他:“先生不管是学识还是做人都如此之好。”大胡子停留在一间还算干净的院子门口敲门:“大山,你们这收留几个人。”立马一大汉打开门看他们:“他们是?”“好人,收着吧。”大胡子没有过多解释,又转身看向他们:“屋子只有一间,你们将就着住吧。”“多谢。”
活泼演变萝莉2023-08-15 09:15:43
安黔亦气喘吁吁的扶着马车问道,莫戈连忙下去扶着他,发现他手臂受伤了。
健壮笑故事2023-08-05 20:18:57
莫戈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点点头:好勒,走吧。
大门繁荣2023-07-28 13:07:07
大家都觉得她是个神童,只要一说她就全明白了,莫戈都不得不佩服她。
开朗向棒棒糖2023-08-12 17:42:41
莫戈的加入让叔侄两人的生活增加了不少乐趣,也减轻了安黔亦的负担,也让安南鸢每日里多了不少欢乐。
皮带听话2023-08-07 15:03:01
月亮慢慢从中空落下,雾蒙蒙的天边露出了太阳的颜色,破庙里其他人已经醒来打算起身离开。
百褶裙笑点低2023-07-26 12:03:50
大手牵着小手踏上了去往南边的路程,暴雨停止了,空气也变得很清新,阳光也慢慢的东方睡醒起来了。
秀丽踢服饰2023-08-21 22:04:44
轰隆轰隆……呼呼呼……天空乌压压的一片,雷声一声比一声大,秋风猛烈的敲打着淄邯城破败的门窗,吹得砰砰砰响。
帅气迎帽子2023-08-12 09:56:19
之后的十年里,四处有人带兵起义,更多的是无力担任税收,上山当了土匪。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