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过于疲惫,受伤的小腿也渐渐没有了痛感,我竟不知不觉中睡去了
我的睡眠一向很浅,朦胧中我隐隐听见了奇怪的动静,声音很小,但很多、很密集,像是沾满了油的手不停揉搓着刚打好的糍粑,这是某类蠕虫行动的声音
我瞬间惊醒,这不正常,在原始密林里,怎么会安静到连蠕虫爬虫的声音都听得如此清晰
我睁大双眼紧紧盯着四周湿漉漉的地面
地上密密麻麻的水蚂蟥,至少中指一样粗,像浮动的海藻朝着我蠕动来
我迅速起身戴上手套与面罩,确认没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在这时,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向我弹跳了过来
余光瞥到了旁边的小树林,这才发现不仅仅地上爬满了水蛭,这些叶片上也有着数以千计的山蚂蟥
我大脑嗡的一声炸开,山蚂蟥比水蚂蟥更可怕,它不仅吸血,而且会弹跳,可以从嘴巴耳朵里面钻进人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蚂蟥
这根本就不正常,这个温度寻常根本不会出现蚂蟥
天还没亮,我又行动受限,此时回到林中,危险系数也不会比目前的境地好到哪里去
我咬咬牙,只能计划提前,下水路了
我口中低声念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同时迅速将酒精混着风油精在之前撒的硫黄粉上又淋了一圈,接着将剩下的酒精倒在绑在木头棍上的压缩饼干包装袋上,简易火把就做好了
最后拿出小型打气筒快速往睡袋打气
说是睡袋,其实是橡胶皮质的双层皮筏艇,睡觉也就是起个防风作用,但胜在轻便还多用,此时,它的作用就显得尤为重要
很诡异,那些蚂蟥似乎根本不惧怕那些药物,依旧整齐划一地迅速将我包围,而那些山蚂蟥更是跃跃欲试,开始成片地往我的身上跳
终于充好气了,我提着皮艇三步并作两步往河边走去,一路上鞋子踩在蚂蟥身上发出吱吱的声音,隔着鞋底,我似乎都能感觉那油腻变形的触感,让我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坐上皮艇后,我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火把,将自己身上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烤了两遍,那些没有找到入口的蚂蟥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终于蜷缩变形掉了下来,发出恶心腐败的臭味
将它们都处理干净后,我望着天边逐渐下沉的月亮,终于舒了口气
务实钢笔2025-01-08 14:16:04
我赶紧开口麻烦粉丝朋友帮我报个警,我现处哀岐山,不慎摔断了腿,急需救助。
哈密瓜,数据线大气2025-01-06 01:15:14
余光瞥到了旁边的小树林,这才发现不仅仅地上爬满了水蛭,这些叶片上也有着数以千计的山蚂蟥。
伶俐用泥猴桃2025-01-26 13:39:39
四年前,国家队派出了四名经验丰富的专业地质勘察员前来勘测,无一人生还。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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