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展宏看着安暖暖眼角突然就滑下来的泪珠,心弦微微一颤,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又箭步过去,困住了安暖暖,继续。
万般无助地,安暖暖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只有两行眼泪,不断下流,她已是案板的鱼肉,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可哪怕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慕庭渊。
他眉目温和、嘴角含笑地深情凝视着她的样子,像毒药,在她的五脏六腑开始发做。
其实她早就该明白了,在她答应嫁给颜展宏的那一刻,就明白像今天这样的日子,会随时来临。
可是,为什么她要如此地抗拒!
难道,只是因为颜展宏碰过太多女人了吗?但她自已又能好到哪里去,她不是也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嘛,况且那个男人,现在还是颜忆如的未婚夫。
安暖暖绝望地闭上眼。
“笃笃笃......”忽然,耳边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展宏!你在里面吗?”
是林景臣。他来找颜展宏了!
颜展宏疯狂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双手掐着安暖暖的腰,不耐烦地嘟哝了一句:“靠,真会挑时间。”
安暖暖长长舒了口气。
颜展宏一直在巴结林景臣,林景臣找他,他不敢不出去的。
果然,颜展宏恨恨在安暖暖身上摸了一把,到底还是乖乖放开安暖暖,去给林景臣开门了。
门开了,颜展宏堆着笑脸跟林景臣说话,安暖暖扭头看过去,视线正好和林景臣的视线撞上,两人隔着颜展宏对视着,安暖暖的心砰砰直跳。
她突然明白了,林景臣是故意来敲门的。一定是他在隔壁听见了她的挣扎和哭喊,特意过来解救她的。
安暖暖感激地朝林景臣微笑,却见他冷冷移开视线,不肯再与她对望。
直到后半夜颜展宏才醉醺醺地被林景臣扶回来。安暖暖在客房听着动静,等到颜展宏回房间睡下了,她才轻手轻脚地去敲林景臣的房门。
“怎么是你?”开门看见是安暖暖,林景臣的眼神冷冰冰的。
安暖暖有些难堪,抿抿嘴唇:“那个,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林景臣玩味地看着她,“你半夜敲我的门,就是为了说这个?”
“我......”安暖暖语塞。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身形颀长,挺拔如玉的林景臣。
他应该刚洗过澡,灯光下,他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俊美得不像话,墨色短发上的水珠如细小的水晶般,折射出迷幻的光芒,如电般的深邃眸光仿佛穿透了宇宙万物,直逼安暖暖的双目。
这一切,仿佛都像是脑海里回放的画面,那么熟悉。
安暖暖被蛊惑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景臣,喃喃问他:“你认识慕庭渊吗?”
“不认识。”林景臣定定看着她。
“那前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安暖暖突然就有些痛恨,为什么,他明明不是慕庭渊,他明明就不认识她,却还要跟她一夜纠缠。
安暖暖的话,让林景臣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他正要说话,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佣人上来了。
安暖暖吓得往他怀里一缩。这要是被人看到她大半夜站在姐夫门口,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林景臣大概也想到这个问题,他手臂一伸,迅速将安暖暖拉进他的房间。
看着林景臣关上房门,安暖暖的脸唰地红了,她很不自在,这样的情形实在尴尬又暧昧,让她忍不住又想起那晚的事。
安暖暖后退一步,后背紧紧贴在门上,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他。
林景臣也低头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纠缠,呼吸也纠缠着。
安暖暖的脸越来越红,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想走,可双腿却酥软无力。
林景臣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看着她,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开始颤抖。
他身上的味道也那么熟悉,跟慕庭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庭渊......”安暖暖鼓起勇气再次问他,“你就是庭渊,对吗?”
林景臣不说话,他轻轻皱了皱眉。
可是,他皱眉的样子也跟庭渊一模一样。
安暖暖瞬间泪如雨下,她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泣不成声地喊他的名字:“庭渊!庭渊!”
林景臣死死将她抵在墙上,两人像活不到明天一样。
安暖暖的魂魄飞到了半空中,一时不知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该感到悲哀。
安暖暖离开后,林景臣却没有半点睡意,漆黑的夜里,他坐在阳台上,兀自点燃了一根香烟。
深吸一口,抬头,眯着天空的冷月,银白的月光下,缕缕烟雾袅袅从他的口中萦绕而出,如梦似幻。
突然,门口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
林景臣狭长的好看眉峰微拧,又深叹了一口香烟,仍旧眯着天空的冷月,一动不动。
“景臣,是我!”门口,传来了颜忆如娇柔的声音,“我做噩梦了,好怕,你能陪我吗?景臣。”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林景臣菲薄的唇角讥似诮地微微一勾,瞬间,又消失了痕迹,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般,只是兀自地吸着指尖的香,睨着空中的那轮冷月,沉寂在一个人的时间与空间里,不被任何东西打扰。
门外的颜忆如敲了十几分钟的门,但是却没有听到房间里有任何一丝的动静。
难道是林景臣睡的太沉了吗?!
“大小姐,您怎么啦?”
就在颜忆如还想继续敲门的时候,楼下守夜的佣人听到动静,小跑了上来,低着头小声地问道。
颜忆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露的胸,赶紧抬手遮住。
“没事,你去休息吧!”狠狠瞪了一眼不董事的佣人,颜忆如相当没好气地道。
“是。”佣人点头,听出颜忆如声音里的怒气,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颜忆如狠狠剜了佣人的背影一眼,又对着面前一直紧闭着的房间愤愤地咬了咬牙,不得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矮小打帅哥2022-06-04 16:31:13
安暖暖抬眸看向他,微微一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做完。
眯眯眼与鱼2022-06-07 03:08:33
他那张面瘫脸,即便在狠狠用力撞她,甚至在巅峰释放时都没有任何表情的。
小天鹅要减肥2022-06-15 17:30:10
话落,颜展宏一脚油门踩下去,性能良好的跑车再一次如一道闪电一样冲了出去,从安暖暖的身边闪过。
皮带爱笑2022-05-27 22:18:45
颜忆如狠狠剜了佣人的背影一眼,又对着面前一直紧闭着的房间愤愤地咬了咬牙,不得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漂亮闻嚓茶2022-06-03 11:13:15
对面,坐在颜忆如身边的林景臣那如泼墨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暗芒流转,掀眸淡淡掠过安暖暖,尔后,菲薄的性感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那湛黑的瞳仁里,有抹克制的愤怒夹杂着痛恨一闪而过。
红牛无情2022-05-29 15:54:38
安暖暖两边脸颊被打的又红又肿,自己抹了药,又冰敷了差不多一晚上,第二天,她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才勉强将脸上的手指印遮住。
孤独悟空2022-06-13 03:13:19
颜展宏掐住她的脖子,又是一巴掌甩了下去,然后,紧捏着她的下颔,对准她那溢满鲜血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秀丽就黑米2022-05-28 14:26:01
即便她和颜展宏平时再怎么不像夫妻,但是像他姐姐的订婚仪式这么重要的场合,她还是必须要出席的,要不然,倒霉的不止是她,恐怕会是整个安家。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