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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学校庆典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
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
姜曼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
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她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
“他好歹是您的丈夫,就为了让王彬彬进学校当音乐老师,您就让人狠心挑断他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
对我一向温柔的姜曼安此刻语气冰冷。
“学校老师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
“这件事是我对不住连邱,但我会养他一辈子。”
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
原来疼我爱我的妻子,心里从未有过我。
......
“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
姜曼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
“现在还不能手术。”
医生眉头紧锁,
“病人脸上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他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如果不马上缝合,以后怕是有截肢的风险。”
姜曼安的下属听到这,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要不还是先给连邱哥做手术吧,他弹了一辈子的琴,要是手指废了,怕是要了他的命。”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他不能弹琴!只要他再也没办法弹琴,学校肯定不会让他继续当音乐老师,到那时名额才能落到彬彬头上。”
“不管怎么样,今天不能手术,你们想办法吊住他的命。”
医生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女人身上的军绿色服装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落进枕头里,晕湿了一大块。
我心里一片死寂。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竟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
好毁掉我的前途,给她的白月光铺路。
难怪姜曼安总是劝我辞掉教师的工作,敢情是为了给王彬彬腾位置。
往日对我体贴又加的女人,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嘴脸。
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里,痛的几乎要我的命。
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
看到我憋得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姜曼安猛地扑过来,眼眶通红的把我抱在怀里,朝身后的医生大吼。
“他这是怎么了?快点过来看看他!”
我躺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在人前,总是一副爱我至深的样子。
就连我,都分辨不出她现在的关心是真是假。
明明我的悲剧都是她一手导演的,现在却满脸心疼懊悔的模样,当真让我迷茫。
赶来的医生被姜曼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看清她肩膀上的星星图案,没人敢反驳一句。
他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身上的伤口,姜曼安轻柔的抚去被冷汗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老公,医院的麻药不够了,要从省城调取,可能得明天才能做手术。”
“放心吧,明天手术不会对手术结果产生影响的。”
我心口绞痛,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现在就手术。”
姜曼安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抹心虚,随即目光又变得坚定。
她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老公,晚一天不会出什么事的,不打麻药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了。”
女人决绝的话打碎我心中最后一抹希望。
身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撇过头,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低声应了声好。
姜曼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医生已经拿剪刀剪开我脸上的绷带,她咽下到嘴边的话。
随着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揭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脸颊。
姜曼安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几近失声。
“怎么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了。
绑架我的那几人,为了让雇主满意,有人拿着锋利的小刀,有人拿着粗钝的石头在我脸上下手。
甚至笑着说要在我脸上用伤痕画一幅画,如今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整张脸找不到一个好地方,露出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就连眼角都被他们恶意划开,说是要给我免费换张脸。
就连一向见惯伤患的医生再看到我的脸时都被吓了一跳。
“真是一群畜生,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他狠狠咒骂着,动作尽量轻柔的为我清理着脸上的伤口。
姜曼安眼眶泛红,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冲出病房。
我闭上眼,女人和下属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
“连邱哥都这样了,还有必要把那封举报他偷窃学校乐器的举报信递上去吗?”
良久,姜曼安嗓音暗哑,沉声说道。
“递上去。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就算他的手侥幸好了,学校也绝对不会要一个小偷当老师。”
“如今我不能陪在彬彬身边,至少要给他一个好的前途,我才能心安。”
我苦笑一声,泪水越流越多,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再次被浸湿,医生手忙脚乱的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无心再听下去。
哀莫大于心死,疼我爱我的妻子,不光是断我职业生涯的凶手,更是毁我精神的恶人。
此刻我真想走到她面前,问问她为何要这么对我?
小懒猪紧张2025-03-29 03:13:44
他一向嫉恨我娶了姜曼安,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少绊子,怎么会好心来看我。
无限打柜子2025-03-28 02:56:24
我去省城给你买最好的祛疤膏,听说最近省城的人们都在用雪花膏抹脸,我也去给你买,肯定不会留伤疤的。
畅快鸡翅2025-03-31 10:41:36
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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