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非礼吗?
我悄悄地瞟了她一眼,她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
“那什么,嫂子,我……我……”
“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再让嫂子看看腰围是否合适。”
我显得十分漠然的向前跨了一步,肖雪兰瞟了我一眼,一边装模作样地让我转身,看了看腰围,一边又用她的手,有意无意地碰着我。
虽然隔着衣服,可被她的手来回不停地蹭着,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愉悦。
肖雪兰又说道:“你真是人小鬼大,一定以恋爱的名义,玩过不少女同学吧?”
“没……没有,我……我从来没碰过女孩子。”
“没碰过女孩子,怎么会对少妇感兴趣呢?”
我赶紧解释道:“嫂子,我真没有,只是……”
“只是她在勾引你,对吗?”肖雪兰笑道,“她可是副校长的爱人,虽然性格张扬一点,却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她看你的眼神好像真的不一样。”
怎么,连她都发现了,看来我的判断并没错,苏雨溪真的对我有意思?
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幻化成一团热血,直接撞击着我脑袋的皮层。
我脑补着昨天晚上丁叶和肖雪兰在一起时的情景,如果换成我和苏雨溪,自己一定会像只扑食的饿虎,让她拼命尖叫着求饶。
或者像一阵摧枯拉朽的风暴,直接碾碎她…
就在我短暂出神的瞬间,肖雪兰居然用两只手指,在我的腿上捏了捏。
我去!
这……特么也太那个啥了吧?
我浑身一个激灵,居然有一种小酥麻的感觉。
就在这时,大门“咔哒”一下被人用钥匙打开,丁叶突然出现在门口。
吓得我浑身一哆嗦,一脸胀红地看着丁叶,做贼心虚地高声喊了一句:“哥--”
肖雪兰却像是没事一样,非常自然的放开手,却一直装模作样的打量着我,甚至还喊了一句:“叶哥,你过来看看,二牛这套衣服怎么样?”
丁叶似乎并没察觉出异样,估计以为看到肖雪兰给我买了许多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走到我面前上下端详了一番,点头道:“不错,不错,太帅气了,真不错!你嫂子从来都没给我买过这么多衣服,以后在家里可得好好听你嫂子的话。”
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点,赶紧点了点头,又对肖雪兰说了声:“谢谢嫂子。”
肖雪兰笑了笑,拿着她自己买的衣服走上楼去。
丁叶立即凑到我耳边说道:“没事,我年薪二十多万,一分不少地全给你嫂子,她过去只贴娘家,难得她愿意替你买衣服。记住,不管以后你嫂子给你什么,你都理直气壮地拿着,那都是哥的钱!”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他还是大学的副教授呢,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肖雪兰对我会这么大方呢?
丁叶又上下端详了我一下,伸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兄弟,这才像个大学生的样子!”
“哥,”我皱着悄声道,“这……也太贵了,在老家,这一身衣服能抵我们好几个月的伙食。”
“哟,你们哥儿俩咬什么耳朵,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呀?”
肖雪兰从楼上下来,面带微笑地调侃了我们一句。
丁叶赶紧解释道:“谁还敢说你的坏话?二牛刚才说,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好的衣服,如今穿在身上还真不舒服。”
“那就是你这哥哥没做好,自己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却从来不关心一下弟弟,你还好意思说?”
“嘿嘿,是我想得不周到。”丁叶转而对我说道,“二牛,俗话说得好,长嫂为母,以后你要是赚钱了,可别忘记了好好孝顺你嫂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一定,一定!”
肖雪兰抿嘴一笑,直接朝厨房走去。
丁叶让我把那些衣服都拿回房间去,我把衣服放进房间的衣柜后,一个人靠在墙边发呆。
丁叶对我亲如兄弟,可肖雪兰却发现了我人性的弱点,就像是个收藏家,把玩着自己的藏品一样,不断把玩着我的激情。
我该怎么办?
也许命中注定,丁叶这辈子要被戴绿帽子,可那个人怎么着也不该是我呀!
虽然我对肖雪兰充满了无尽的遐想,昨天晚上还一意淫了她一把,但做人起码的底线还是应该固守的吧?
我决定吃饭的时候向他们提出来,自己搬回学生公寓去。
肖雪兰很快做好了午餐,喊我下去吃饭。
我们三个呈三角形坐着,丁叶坐在中间,我跟温如对面坐着。
刚刚吃了两口饭,我正准备开口说自己要搬走。
“对了,”肖雪兰突然对丁叶说道,“今天我跟苏雨溪提了一下你评教授的事情,她说现在规定越来越严,你非得到老少边穷地区支教一年,才有可能评上的。”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腿上,像是爬上来个什么东西,赶紧低头一看,原来是肖雪兰的脚从对面伸了过来。
她脱下了棉拖鞋,脚上穿着透明的丝袜,脚趾上还抹着红色的指甲油,不停地用大脚趾撩拨着我。
她一会儿用大脚趾朝下按按,一会儿又从下面往上挑。
我的一颗小心脏,立即跳到了嗓子眼,赶紧把身体往桌子前倾,生怕被丁叶发现。
想想肖雪兰也是没谁了,早上我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夸张的举止。
现在丁叶就坐在边上,她居然如此肆无忌惮,难道她就是喜欢这种命悬一线的刺激感吗?
丁叶阴沉着脸应了一句:“问题是就算去支教,也不一定评得上。”
“那你打算放弃了?”
“在副教授里我本来就算年轻的,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明年想评为教授绝对不可能。除非是校领导直接找我谈话,明确只要支教一年就能评教授的话,我才会去的。”
“那咱们就去送点礼呗!”
“你没搞错吧,全国上下反腐一盘棋,这种时候你就是想送,也没人敢接呀?”
“那要看送什么?”
丁叶一脸愕然的看着她,反问了一句:“送什么?”
肖雪兰又用她的脚踩了踩我,我忽然明白了,她是想把我作为礼物送给苏雨溪。
我不仅没有那种被利用的感觉,反而暗自兴奋起来。
肖雪兰这时瞟了我一眼,对丁叶说道:“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回头再去找找苏雨溪。”
因为明天开始军训,晚上我想早点睡,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回各自的房间午休,因为被肖雪兰撩得够呛,整整一个中午,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过此时此刻,我心里想着可不是苏雨溪,而是肖雪兰。
我甚至臆想着,一旦丁叶睡着了,肖雪兰会不会摸到我的房间里来呢?以她中午在桌子底下干的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她干不出来。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整个中午她并没有来我房间,相反倒是上班的时候,他们夫妇一块儿离开。
出门的时候,肖雪兰伸手挽着丁叶的胳膊,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居然让我心里醋浪滔天。
我倍感失落地走下楼去,正准备到操场上去看看有没有人打球。
刚刚出门,突然一个东西从上面飘落在我的头顶,我伸手拿下来一看,居然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前面是一块三角形的红布,三个角延伸出三根红带子,开始还以为是口罩,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内裤呀?
我一抬头,发现隔壁的阳台上,苏雨溪正探出个脑袋,面颊微红的对我笑道:“是二牛吧,不好意思,我的裤子掉下去了。”
西牛可靠2025-03-27 21:35:58
就在这时,曹丽芳突然在我们前面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徐孝海,你个傻笔,扣篮呀。
宝贝单身2025-04-12 03:18:03
瞧你这话说的,你们男人无所谓,我们女人可不一样,女人的肚子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吗。
电源俊秀2025-04-07 14:29:31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坐下,心不在焉地用鼠标在照片上乱划动,却又不敢点进去,因为只要一点进去,就会跳出注册的链接。
笑点低迎大神2025-03-21 16:40:28
不过好在我有苏雨溪,而且是脱了裤子办事,穿上裤子走人,不用事后负责的那种。
洁净的心锁2025-04-11 20:48:41
她也是条件反射的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往我怀里一扑。
霸气给蜻蜓2025-03-20 15:43:15
她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却越搂越紧,始终咬着我的舌头不放。
优秀爱草莓2025-03-27 01:01:58
我也懵了,穿着那双棉拖鞋三步并着两步跑到楼上,一想到她家的凉台,与丁叶家只有一块砖的厚度,赶紧爬上凉台,翻墙到了丁叶家。
彩虹听话2025-03-20 09:25:51
虽然隔着衣服,可被她的手来回不停地蹭着,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愉悦。
怕孤独与洋葱2025-04-09 11:48:54
虽然丁副教授的个子不矮,可瘦得就像根竹竿,要是把这弟弟比喻成武松的话,他可就是武大郎了。
蜗牛光亮2025-03-20 03:22:35
因为军训还没开始,我一直睡到八点,才被肖雪兰叫起来吃早点。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