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死了,可是身体的疼痛告诉我,我没死。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以适应刺目的阳光。
眼前,是雪白的房间,手背上,一根细细的点滴连接着一大包透明的药水。
我在医院里。
床前,是正在整理东西的我妈。
“妈,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会在这?牧然他们呢?”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头还是有些晕。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血腥的一幕中,我好奇,到底是谁救了我,我怎么会住院,我更想知道李牧然和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我妈打了我一下,强迫我躺了下来:
“快躺下,身体还没好,突然起身也不怕再晕倒。”
我看得出来,我妈很心疼的样子。可是,跟活着的人相比,我此时更担心李牧然他们啊。
“妈,你快说,牧然他们呢?”
我妈一边把枕头帮我垫高一边说道:
“你呀,就不要操心别人了,牧然还有那个姑娘都没什么事,正由他们家人照顾着呢。倒是你,医生说你血液严重不足,似乎有很严重的贫血症状。儿子,你告诉妈,你是不是偷偷地多次献血才这样的?”
听到我妈说李牧然他们没事,我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但随即我就被我老妈超级丰富的想象力弄得哭笑不得。
我曾经为了报仇,更为了保护住牧然和那个姑娘,喷了那么多的血,不贫血才怪呢。
我妈怎么会联想到我是鲜血了呢?还多次反复献血。
但是我没有时间跟我妈解释这些,那天血腥的场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想到潘子,豹子,大辉,阿木他们的惨死,我心里万分的难受。
“妈,警察怎么说?”
我想,那么恐怖的场面,警察一定会发现的,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这起案子,而我,既然没死,会不会成为他们得嫌疑人,
我妈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像看个傻、B的眼神差不多:
“你这孩子,我看是病糊涂了。什么警察?跟警察有什么关系?”
我妈的话让我更困惑了,不是警察发现了案发现场:
“那是谁送我来的医院?”
我妈在我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这小子,大晚上不在家里安心睡觉,跑到外面去干什么?要不是几个拾荒的跑进那栋破楼里躲雨,还发现不了你们几个呢。据说还有个姑娘,你说现在的家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能允许那么大得姑娘跟你们这些男孩子混呢!”
我妈说的零零散散的,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讲得支离破碎,这也不能怪她,她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是说我和李牧然还有一个姑娘昏倒在一栋破楼里,然后几个拾荒的人救了我们?”
我将我妈的讲述简单概括了一下。
我妈点了点头:“要不是他们发现了你身上的手机,打电话给我,我估计你就得病死在那破楼里!这不,你都昏睡了三天了!”
我妈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头,半是责备半是心疼地说道。
我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我昏睡了三天?那些人?他们就没有别的发现吗?”
我们看我的眼神再次像审视一个傻B一样:“发现别的?什么别的?”
“比如,死尸啊,残肢啊!”我一脸期待地想要知道消息。
我妈则茫然地看了我一会:“没有啊!除了你们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你这孩子是不是真的傻了?还残肢,死尸,你以为你拍电视剧呢!不行,我得让医生再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医生,医生······”
我妈大喊着去找医生,我颓然地倒在了枕头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死亡,没有尸体,没有血肉横飞,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看到我新认识的那些伙伴一个个的倒在了我面前,我明明看到那个叫大辉的男孩从窗子倒飞了出去发出惨叫,我明明记得自己用鲜血毁了那个女鬼的容貌,可是现在,我妈说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
我那天晚上,明明是因为做直播才去了那个鬼楼。
“直播!”
想到这件事,我得眼前一亮。
没错,我只要看看我网上直播的内容回顾,不是就能找到答案了吗?
我自己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踉踉跄跄地出了病房,出了医院的大门,我一路打听找到了附近的网吧。
开机,输入账号,我看到关于那天灵异直播的消息铺天盖地。
我的粉丝数量早已突破了一万大关,打赏也是一路飙升。
只是因为我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都没有上线,那些粉丝的留言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呼吁我继续直播这个节目,还有人嘲讽我,说一直不见我出来直播,是不是那天进行灵异直播吓尿了裤子不敢出来了。
我确定以及肯定那天的事是真实发生的,不是我脑子出了问题空想出来的,更不是自己做了个噩梦。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说那些拾荒者只是发现了我们几个昏迷在那里,别的什么都没发现呢?
我彻底懵了。
我想给李牧然打电话确认一下,我更想知道那些哥们儿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发现我没带电话。
我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在门口遇到了我妈跟几个医生。
我有点傻眼,我妈是个凡事喜欢夸大的人,竟然忽悠来了这么大批医生,看他们严肃谨慎的表情,我知道我妈肯定把我得表现夸大了一百倍,因为,那些医生完全是一副“看精神病人”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什么了,所有的问题,在我妈那里,在那些医生那里,都会成为我精神不正常的表现。
我恨配合地接受了各项检查,末了,一个看上去最有权威的老医生做了总结性诊断:除了需要补血外,身体各项指标基本正常。大脑没受过外力刺激,思维清晰,精神暂时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还需要住院观察。
诊断完后,大家把我送回了病房,不一会,有个年轻的小护士捧着一袋血浆给我输,可见我失血是事实,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那晚上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没办法,只得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小护士戴着口罩,看不清脸长得怎么样,前胸却很丰满,我目测至少有D,因为她穿着的粉色护士服都被撑得鼓鼓的。
小护士弯腰为我输血,我看到两个粉色的圆球在我眼前波动了一下,我得身体竟然奇妙地有了反应,而小护士身上淡淡的清香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一起刺激着我得鼻腔。
我真担心自己鼻血流下来。
一边补,一边流,那场景何期尴尬,我没奈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想小护士发现我的窘态。
不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护士忙完了该忙的,竟然考虑到了我的舒适度问题,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来帮我整理被子:
“一般失血过多的人,都会有浑身寒冷的感觉,别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帮我把被子掖好,期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异常的凸起吓了小护士一跳,随即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脸刷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病得不轻!”
小护士轻骂一声,端着东西出去了。
只留下我尴尬地躺在那里。
我妈不知道去哪了,估计又找哪个医生打探我病情去了。
我也乐得安静,正好可以好好捋顺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觉得我必须联系上李牧然。正想着,忽然听到手机响,我摸索了一番,最终在床头枕头下发现了我的手机,我一直以为被我妈没收了呢。
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牧然,我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
“翰林!”李牧然喊了一声,就没声了,但我知道他在。
“牧然,正好我有事找你。”我急忙说道。
“你是不是也想问那件事?”李牧然试探性,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我的语气有些急迫,没办法,我向来没有李牧然谨慎。这家伙嘴巴其实有点贫,真比我细心许多。
“这么说,一切都是真的了?不是我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想象出来的!”电话那端的李牧然竟然长吁了一口气。
我能想像到,这家伙一定是遇到了跟我一样的问题,他肯定也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讲给别人听,被人家当作了精神病。
“我确定,肯定发生过。”想到那天晚上恐怖的经历,我低声回答道。
“可是,我爸说,现场除了你我和薛可盈外,没有其他的人,也没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李牧然的声音中有些无奈。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个跟我们一起的女孩叫薛可盈。
“我想,咱们只要找到潘子,大辉,阿木、豹子他们,就能确定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真的!”我笃定地说道着。
风趣与心锁2022-06-03 13:27:21
他说自己这个表哥从小就异于常人,至于怎么异于常人,他也说不清楚,后来当了警察,也不怎么回家,一年大半时间都在外边跑,处理的案子也不允许家人问,一问就说有保密规定。
耳机繁荣2022-06-14 12:58:48
这种情况,很快就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在这样一个偏守一隅的四线小城,有这么多人几乎同一时间失联,又都是成年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大方保卫小土豆2022-06-23 16:16:45
他妈妈这一病,他爸爸工作也没办法做,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两个人要怎样熬过。
斑马开心2022-06-28 16:15:42
我想,那么恐怖的场面,警察一定会发现的,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这起案子,而我,既然没死,会不会成为他们得嫌疑人,我妈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像看个傻、B的眼神差不多:你这孩子,我看是病糊涂了。
酷酷向故事2022-06-01 07:51:23
我不懂戏曲,以前从来没看过,名叫娇娘的女鬼在唱什么,我完全不懂。
早晨单身2022-06-09 20:14:59
其实他说的也是我心里想的,这么诡异的环境下,她就是给我们端上来山珍海味,谁敢吃啊。
彪壮的星星2022-06-06 13:03:52
我这才知道,我们之所以感觉骷髅头是自己飘动的,是因为上面系的鱼线是透明的,在夜晚根本看不清楚。
日记本和谐2022-06-08 22:45:13
姜科笑得不行:主播都被吓到了,这节目够真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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