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狸留下的事便在整个天壑宫便传开了。
有小妖感叹。
“苏狸公主真美,不愧是如今的八荒第一美人!难怪能让殿下动心……而且我觉得她和画像上的沧月公主都有几分相像,果然同为美人,容貌也是不相上下——”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老妖用力敲了一下头。
“真是见识短浅,你所见的画像,连沧月公主美貌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至于这狐族公主,能被称为第一美人,也不过是因为与沧月公主有三分相像,你怎么敢将她们相提并论,真是玷污了沧月公主之名。”
老妖接着叹息,又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
“连珠那样粗鄙的相貌,却代替沧月公主嫁给殿下,幸好如今殿下回心转意,愿意再娶一房侍妾……”
他说话时,愤慨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忘记了压低声音。
一字一句都清晰地传入沧月耳中。
然而,那些曾经刺痛她心灵的话语,如今已无法再影响她。
沧月来到水云天一处灵穴前,解开了封印的结界。
进入洞内,只见地上躺着一柄断剑。
碎裂的剑刃散落一地,正是她的本命剑——碧落。
那时,她身中剧毒,碧落也因护主而断裂。
嫁入龙族后,她便找到此处灵穴将剑放入其中蕴养。
如今,她解了毒,实力恢复,终于可以将其修复了。
她催动体内灵力朝着断刃飞去,无数细小的断刃飞向空中,逐渐凝聚成一柄完好无损的碧落剑。
幽蓝的剑芒闪耀,缓缓落入沧月手中。
感受到那无比纯净而熟悉的气息,沧月深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她失去的一切,都逐渐回来了。
回到天壑宫,沧月迎面就碰上敖渊和苏狸。
脚步顿了一瞬,沧月神色如常地上前行礼:“夫君。”
敖渊未作回应,苏狸却抢先一步上前:“阿狸见过姐姐。”
“殿下正带我熟悉水云天,姐姐不妨一同前往,也好与我说说话。”
看着两人并肩而立,沧月有些恍惚。
她记得,三百年来,自己与敖渊别说是共游水云天,就连并肩而行的时刻也屈指可数。
更不用说,亲自带她熟悉这里……
心底像是被攥了攥,生涩发紧。
沧月抿了抿唇,努力让语气平静:“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沧月便转身离开,敖渊却看着她背后的剑,出了神。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那是沧月公主的碧落剑。
当年沧月公主战死,她的剑也不知所踪,没想到今日竟能重现人间……
记忆中熟悉的身影闪过,敖渊不禁有些恍惚。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一切或许都会不同。
他会敬她,更会爱她……
苏狸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殿下,在想什么?”
敖渊这才收回目光。
他告诫自己:沧月公主已逝,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他已经找不回她了。
“无事。”
敛去眼底的情绪,敖渊挣脱苏狸挽着自己的手。
“我还有要事处理,你自己先逛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苏狸狠狠攥紧手心。
当晚,苏狸的接风宴就在长乐殿举行,沧月也被要求前往。
抵达现场后,她便被眼前的热闹景象晃了眼。
除狐族和龙族外,各族的代表也应邀而来,齐聚水云天,场面热闹非凡。
甚至,宴上的吃食点心,餐具酒樽,皆是她前所未见的奢华。
沧月这才明白,从前那三百年,敖渊所说的‘不喜喧闹’,不过是敷衍她的借口。
步入长乐殿,原本喧哗的宴会厅在她进入的那一刻,瞬间安静了片刻。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咂嘴。
“真晦气,这大好的宴会她一身白衣走进来,遮遮掩掩的,不知道还以为奔丧呢。”
“这话说得,她要是不遮掩,露出那张丑脸,怕是会比现在晦气百倍。”
这话音量不大,很快被重新响起的热闹声盖过。
沧月也没有追究,镇定自若地上前。
苏狸一见她,就委屈道:“姐姐怎么来得这样晚,是不喜欢妹妹吗?”
沧月没理会她的古怪话语,只是淡淡道:“我去寻了见面礼,所以来晚了。”
苏狸见她不接茬,只好笑道:“姐姐真是多礼了,快坐下吧。”
但沧月却没动。
作为正妻,无论何种宴会,她都理应坐在敖渊身旁。
然而,此刻坐在敖渊身边唯一位置上的,却是苏狸。
沧月上前,语气冷了几分。
“此处是正妻之位,非你所应坐之处。”
苏狸脸色变了变,却仍没起身。
这时,苏狸的侍女上前行礼,笑盈盈开口。
“今日乃是我们公主殿下的接风宴,您的位置在下面。”
她说着,就指向下方座中的一处空缺。
沧月攥紧手,她没想到苏狸不仅不让座,竟还敢将她堂堂龙族主母安排与宾客同座。
沧月并未理会侍女,而是转头看向敖渊冷冷道:“夫君以为呢?”
敖渊皱起眉,视线在身旁苏狸的脸上顿了顿,旋即淡淡开口:“一个座位罢了,你何必斤斤计较。”
魔镜温柔2025-03-23 00:35:47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却无人挽留,仿佛她只是热闹中的一段插曲。
犹豫打音响2025-03-24 22:42:44
敖渊未作回应,苏狸却抢先一步上前:阿狸见过姐姐。
胡萝卜无情2025-03-16 21:40:54
然而沧月等了许久,却未见敖渊表现出半点不悦。
啤酒阳光2025-03-14 07:42:53
守在门口的守卫一见沧月便立即行礼,但当她走进宫门后,他们便毫无顾忌地议论起来。
当兵五年回家,老婆孩子住在了别人家我只回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孩子出生,请了七天假。第二次是爷爷去世,请了五天假。加起来十二天。其余的日子,我都在边防线上。零下三十度的哨所,四千米海拔的雪山,我扛过来了。就想着退伍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下了大巴,我没打电话。想给苏敏一个惊喜。五年了,该给她一个惊喜。我提着行李,走过县城的主街。年味很浓,
游戏而已?女友当众接受学弟表白,我笑了被前一段失败的感情打磨掉表面的尘埃后,露出了内在温润而耀眼的光芒。“我……”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陈默紧张地看着她,手心都冒出了汗。“苏晴。”他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但很柔软。“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感激,也不是因为想摆脱过去。”“就是单纯地,被你吸引。”“我喜欢你的
第七年,雨季不再来”念念开心地接过:“谢谢爸爸!妈妈,爸爸说他要在巴黎住一个月,可以每天接我放学吗?”我看向沈叙白,他眼神紧张。“如果妈妈同意的话。”他说。我点点头:“可以。”他松了口气,笑了。那笑容里,有感激,有悔恨,也有小心翼翼的期待。画展最后一天,沈叙白来了。他站在《7317》前很久,然后找到我。“我知道是你,
枕边人,对门妾我得赶紧回去一趟。”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火急火燎的出门了!关门声干净清脆。他毫不犹豫的离开。我似乎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声。让我的思绪无法平静。打开旧电脑。大概太过于自信,他从没有对我设置过任何密码。书房里。我打开许久不用的电脑。页面刚打开,微信自动就登陆了。内心还在忐忑,手上却果断点开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霜落乌啼情散尽跟妈妈嫁进顾家五年,沈清霜便做了顾家那位清冷禁欲的掌权人五年见不得光的情妇。又一次被禁脔般折腾了半宿后,她带着一身蕾丝羽毛赤脚下床,蜷缩在阳台上,用加密账号拨出了一通电话。很快有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你决定好了?”她蜷缩成小小一团,头顶月朗
我姐想让我帮她养儿子,我笑了我姐为了精神小伙离家出走多年后,忽然带着儿子回来了,求我收留他们。上辈子,我看我姐不容易,让她儿子住在了我家。我精心培养,供他上大学,找到了好工作,帮他成家立业,还把房子过户给他当新房。而他结婚的时候,却拒绝让我参加婚礼。婚礼上,他对亲朋好友说:“寄人篱下,每天都要看人眼色生活我真的是受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