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萧峰以一种很难为情的姿势扑倒在了美女的高跟鞋前。
“好痛!”萧峰揉了揉膝盖撑起身子,刚一抬头便看见一条裙子,然后看见了裙子里面的——马赛克,萧峰只觉得鼻根一酸,一抹淡淡的腥味从鼻孔渗了出来,萧峰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后人该如何评价我?”
裙内的底裤上竟然画着萧峰小时候最喜欢的米老鼠,这让萧峰看得目不能移,当然,重点并不在米老鼠。
“你在看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了萧峰的耳朵。
“米——老鼠。”萧峰呆萌的回答,可是话刚说出口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米老鼠的主人正一脸寒霜的瞪着他。
萧峰的回答让女生的脸色骤然一沉,想给他一巴掌,但是这个角度怎么也不好出手,只好冷哼了一声,留下一句“流氓!”就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流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被女生冷眼瞪了一下的萧峰,没等他解释就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萧峰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庞,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个女生,她一手捏住一支高脚杯,鲜红的液体流转于杯中正如女孩血一般的唇色,光是这张晶莹剔透的血吻便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螓首蛾眉不可方物,这样的女孩,萧峰只需要看一眼便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似乎注意到萧峰在看她,侧过头来看了萧峰一眼,眼角点缀的一颗泪痣诉说着女孩的冷艳。
一生流水,半世飘蓬。
“好冷的眼睛。”萧峰心里一悸,背脊有些凉意。
“嘴唇是火,眼睛是冰,这种感觉就像是热带季风气候和极地冰原气候的交配所产生的冰火两重天,峰子,这女孩是个极品啊!”浩然很自然走到萧峰身边赞叹道,仿佛刚才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死胖子,你刚才推我出来干嘛?”萧峰注意到浩然,立马追究起浩然刚才推自己那一把的罪行。
“我是想让你更主动的和女孩接触啊,从你的眼神里面早就可以看出你对这女孩很有感觉,不过你色心大色胆小,我就帮你一把呗。”浩然理所当然的回道,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好事一样。
萧峰鼻孔喷出粗气:“你觉得我还要感谢你是吧。”
“大恩不言谢。”
“谁要谢你啊!”
话说回来,萧峰确实很喜欢这个女孩,不管是不是一见钟情,至少她美得让自己有种丢了魂一般的失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萧峰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从口袋中摸出了那张发黄的照片。
“一模一样!”
“峰子,你说什么一模一样。”浩然问道。
“那个女孩和我未婚妻。”萧峰大为惊喜。
“长得一模一样吗,这样你都认得出来?”浩然看着萧峰手中婴儿相,不禁佩服萧峰的辨识能力。
“眉毛一模一样!”
“这种细节你都看得出来啊!喂,峰子,你要去做什么?”浩然被萧峰的举动惊呆了,萧峰竟然朝那个女孩走了过去,刚才吃得鳖还不够吗,人家已经不跟你计较了,竟然还敢上去,浩然都可以想象到萧峰接下来被痛扁的下场。
不管出于礼貌的道歉还是一见钟情的邂逅,萧峰决定尝试接触一下这个女孩。
在反复做了不知道多少个深呼吸之后,萧峰终于下定了决心,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走上前摆出了自己这辈子最帅的微笑:“你好,我是——”
没等萧峰的自我介绍说出口,那位冰火美人“噔”的一声便陡然一下站了起来,踩着一双高跟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萧峰,两媚眼当中充满了寒意,光是压倒性的气势就将萧峰噤若寒蝉。
气氛凝聚到冰点。
看到这一幕,浩然在后面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同时,关注着这边的还有几双暗地里的眼睛。
“这小子是谁?”
“八成是想追校花的炮灰。”
“盯着点,别让这傻子坏了老大的好事。”
被美女冷得跟冰块一样的眼神盯着,萧峰有一种窒息的背气感,胸口闷得狠,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下来。
“你还想干嘛?!”
女生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但是似乎也令萧峰陷入了更加窘迫的境地。
“我想……我想……”萧峰被女生瞪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一横,一手端起桌上女生刚放下去的红酒一饮而尽。
老哥说,酒壮怂人胆。
红酒的味道有些特别,也可能土包子萧峰很少喝到这么好喝的红酒吧,萧峰抹了抹嘴唇壮起了胆子。
“我想干嘛——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从逻辑学的角度来讲,我想泡你,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我想跟你繁衍后代,从力学的角度来讲我想和你摩擦摩擦……”我他妈都在说些什么?
话刚说出口,萧峰感觉自己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他仅仅只是想跟她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顺便道个歉,但是怎么说出来的却是这些?
周围的人听到他说的内容顿时哗然一片,特别是那暗地里的几个家伙,看到萧峰将那杯红酒喝下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小子把加了迷药的红酒给喝光了!?”
“你这个色狼!”这边女孩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向萧峰脸上。
萧峰一惊,身子一蹲躲过了这一掌,然后大手一挥亮出自己的校牌大声喊道:“我不是色狼,我叫萧峰!萧是吹箫的萧,峰是风骚的峰!”
话一说完萧峰自己都傻了,自己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女孩一跺脚,听到萧峰满嘴的胡话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峰当然也意识到自己在说胡话了,不对劲啊,只是喝了一杯红酒而已,怎么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萧峰见女孩越来越生气,他更加慌了神,只是倒霉的事情总是喜欢一起来,萧峰这时听见几声噼里啪啦的闷响,好像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萧峰轻声嘀咕,一股电流感正往手心传去,他捏捏手指甚至听到手指相触发出噼噼的电击声,紧接着发生的一幕,让他此生难忘。
只见女孩的裙摆轻飘飘的飞起,像蛇一样卷向萧峰的手,接着啪的一声裹在他的手上。萧峰抓着裙子,眼睛直直的,第一反应就是卧槽,真的好白;第二反应就是卧槽,完蛋了。
“不好意思!不是我……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故意的,也不对!根本不是我干的……”
把女孩的美白大长腿从根部一直欣赏到尾部之后,萧峰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掀裙子?瞬间就凌乱得不知所措。
“死色狼!快放手!”女孩愤怒的尖叫道,一巴掌拍打开萧峰的手。
“嗞嗞!”在手碰手的一瞬间,女孩又惊叫一声如遭电击般的迅速抽回手,一脸惊恐的看着萧峰。
“我放手!我马上放手……”萧峰意识到自己仍然抓着裙摆,急忙松手,可是那裙子就像是吸在他手上了一样,任他怎么甩也甩不掉,这种行为在别人看来已经是从掀裙子的层次升级到了扯裙子的暴行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其流氓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我……我……”萧峰慌乱甩着手想要将裙子甩掉,只听“哧啦”的一声,这是连衣裙的惨叫,拉链坏了,整条裙子瞬间下垮,女孩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啊!”女孩尖叫着,捂住胸口蹲了下去。
“不——是——吧!”萧峰一手捂住嘴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裙子,自己竟然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
女孩的裙子被萧峰撕成两半,两只明晃晃的兔子蹦了出来,连米老鼠也暴露无疑。
“还真是米老鼠!”
“竟然连可儿同学都敢侵犯,简直不可饶恕!”
“我们的女神他都敢碰,兄弟们揍他!”
此时,周围人已经注意到萧峰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不得了了!”萧峰看着围上来的人群顿时懵了,连忙伸手去扶起女孩想要解释。可是手掌与女孩手臂触碰的一瞬间,只听“嗞”的一声,电花一闪,紧接着美女长发像刺猬的背刺一样根根竖起,满脸乌黑冒着白烟“砰”的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靠,没搞错吧!”萧峰原地看着女孩美妙的胴体,目瞪口呆的愣了两秒,惊觉之后转身就仓惶的逃了出去。
无聊和饼干2022-05-19 04:29:44
浩然掏出手机亮在萧峰面前,看到时间的萧峰顿时傻了眼,急眼道:我的天呐。
还单身打蜡烛2022-04-28 08:33:31
高个子看了看地上那些不省人事的同伴,心中不由得发慌,这人看上去斯斯文文,实则出手狠辣,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难保他前一秒还笑着跟你说话,下一秒冷不防的就给你一刀。
不安迎灰狼2022-04-20 07:23:53
发现异变的萧峰不可思议的站起身,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聪明爱期待2022-05-18 05:53:17
萧峰一手捂住嘴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裙子,自己竟然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
水蜜桃酷炫2022-05-05 23:00:15
萧峰鄙视了胖子的下流行径之后便又将头转向了那个巨乳美颜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点,这时,一股巨力推在萧峰后背传来,萧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前窜去。
迅速保卫热狗2022-04-23 07:24:13
在报到处老师厌恶的目光中,萧峰和许浩然总算完成了入学报到,领了新生入宿单便火速前往寝室。
向日葵拼搏2022-05-09 00:53:20
圳海邮电大学新生报到已经只剩最后一天,虽然是最后一天,在大门前依然人山人海,挤满了前来报到的学生。
机器猫外向2022-05-12 01:03:29
地上的光亮将夜空照得跟白昼一般,一批军用运输机在油厂上空盘旋,黑色的雨点从高空落下,绽开成上百朵水母花摇曳,这是比轰炸机更为可怕的陆战力量。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