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你……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的?我……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是我们一家连累你了啊。”
杨山眼眶红润的说道,满脸感激与愧疚。
他非要跟着赵山河一起去给向国栋还钱,赵山河想着这么大的债务问题,杨山亲自在场的确好一点,便答应了。
见表哥一脸愧疚,赵山河拍着他肩膀说道:“哥,我是大舅养大的,小时候你和咱姐那么护着我,帮我打了那么多次架,你忘了吗?咱们虽是表亲,但在我心中你们就是我亲姐亲哥,大舅在我心中更像是父亲,咱们是一家人,我能看着你们受苦,看着你们被欺负?”
杨山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的人,能长大后还如此念旧,记住那些情分的,实在是太少了。
加之赵山河离开了快十年之久,相互之间都有些陌生,现在他一回来就拿出两百万帮家里还债,这份恩情对杨山来说实在是太重,早已超出了杨家对赵山河的养育之恩。
“先将债务还清,我再带你和大舅好好治疗。回头再去收拾陈大年这个畜生。”
赵山河语气平静的说着,但他双眸之中却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从咱家拿走的一切,我要他双倍奉还,并付出他无法想象的惨重代价。”
提到陈大年,杨山脸上也露出愤恨之色:“都是这个畜生,还有爸以前带出来的那些徒弟,都他妈是一群白眼狼,忘恩负义不说,更是落井下石,一群畜生。”
感受到杨山的怨恨,赵山河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两人来到楼下,祁三那些人果然等在这里。
周波与之前那些要债的也都还没离开,在远处偷偷向这边张望。
祁三正在打电话,见到赵山河和杨山下楼,他压低声音说:“那小子下来了,大年兄你放心,等他们去了栋哥那边,无论他们是否还钱,我保证他们横着出来,到时候你就在那边等着看好戏吧。”
挂断电话的时候,祁三向赵山河那边扫了一眼,忽然浑身一紧,只觉得赵山河的眼神冰冷似刀,令人不寒而栗。
这么远的距离,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又尽量压低了,这小子莫非听到了不成?
哼,就算听见又如何,只要他敢去栋哥那边,就别想全须全尾的离开。
在庸城,跟唐大少作对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的。
半小时后,祁三带着赵山河与杨山来到了一家典当行。
众所周知,典当行除了干寄卖生意之外,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实际上是放贷。
黑白两道没有背景势力的人,也开不了典当行。
向国栋在庸城就是其中翘楚。
据说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混社会,后来遇上高人指点,学了一身横练功夫,凭着一股悍勇,再加上有贵人提携,三十岁不到就已经成为庸城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佬。
但也有人说,庸城道上赫赫有名的栋哥,只不过是唐家养的一条狗。
进入典当行,只见里面十几个身材壮硕的青年人正围在一个擂台四周高声呐喊。
擂台上,两个穿着短裤,赤膊上身的壮汉正在自由搏斗,打的有来有回,相当精彩。
“三哥。”
“三哥回来了啊,你脸怎么肿了?”
有人发现了祁三,纷纷打招呼,看到祁三红肿的脸颊,更有人关切询问。
祁三哼了一声,道:“栋哥在吗?”
“在楼上呢。”
祁三没有理会这些青年,直接向杨山和赵山河道:“跟我来。”
黄毛以及另外两个打手留在了一楼。
等祁三带着人上了楼,那些看到祁三受伤的人纷纷询问黄毛三人是怎么回事。
二楼。
祁三带着两人来到一间房门外,轻轻敲了几下房门,说道:“栋哥,杨山来还钱了,说要当面跟你将债务的事情说清楚。”
“嗯。”
里面传来一道轻哼。
祁三小心翼翼将门推开,伸进去一个脑袋,见到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叫了声栋哥。
向国栋剃着一个光头,身上穿着黑色衬衫,他五官端正,很是帅气,鼻梁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很平和儒雅,与祁三以及黄毛那些人相比,他反而给人一种斯斯文文的感觉。
赵山河与杨山走进去的时候,向国栋目光扫了两人一眼。
随后,他的目光又忽然落回到赵山河脸上,来回扫视了几下,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但最后却移开,向杨山说道:“杨总来了啊,请坐。”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语气很平和,显得很客套,向祁三吩咐说:“祁三,给客人泡茶。”
祁三嘴角抽了一下,有些不情愿。
向国栋似乎这时才看到祁三脸上的伤,皱眉道:“祁三,你这脸怎么跟猪头似的,门牙也掉了。”
祁三脸色涨红,说道:“栋哥,都是这小子干的,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向国栋眸光一闪,再次看向赵山河。
“呵呵,这位兄弟很面生啊,我这兄弟也算是个练家子了,你竟然能将他打成这样,这么说你是个高手啊。”向国栋盯着赵山河说道。
杨山虽然亲眼见到过赵山河掌掴祁三与周波,知道他能打,但庸城栋哥的名头他更加清楚。
这位可是真正的高手,而且背景深厚,如果赵山河与他起了冲突,绝对没好果子吃。
他急忙说道:“栋哥……向总,我过来是……是还您钱来的。这位是我表弟,希望栋哥您高抬贵手,不要跟他计较。”
向国栋闻言一笑,点头道:“嗯,来还钱是好事。呵呵,我们做这种生意的,最喜欢的就是杨总这种主动还钱的老板了。”
杨山跟着赔笑了一声。
向国栋从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张欠条,扶了扶眼镜,看了一会儿说道:“本金两百六十万,对吧杨总?”
杨山急忙说道:“是这个数,没错。”
向国栋继续道:“三个月前你借钱的时候说了,用一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
杨山尴尬道:“是,是我逾期了,对不起啊栋哥,利息我付,不过当初咱们说好的,按照银行利息算。”
向国栋呵呵一笑:“杨总,我是放贷啊,又不是做慈善,当初你任何抵押的东西都没有,看在咱们认识多年的份上,我给你借两百六十万救急,够意思了吧?你现在告诉我按照银行利息算?”
他虽然在笑,看上去也很随和的样子,但无形中却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杨山被向国栋气势所摄,额头冒出冷汗来。
这时,赵山河向前走了过去,伸出手说:“欠条我看一下。”
向国栋哈哈一笑,将欠条递给了赵山河。
赵山河看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便说道:“按照你的意思,利息怎么算呢?”
向国栋道:“三个月零九天,连本带利,三百七十二万四千三。零头就算了,给三百七十二万四千块就行。”
雪白打自行车2024-11-15 05:57:23
进入典当行,只见里面十几个身材壮硕的青年人正围在一个擂台四周高声呐喊。
镜子淡定2024-12-11 21:21:44
思及此,周波立马道:对不起,我……我嘴碎,对不起,我不应该口无遮拦。
板凳怕黑2024-12-02 00:50:33
快十年没见的表弟如此仗义,杨山内心无比感动,但他真心不想拖累赵山河,便说道:天佑,我家的事你别管,你自己的钱自己留着。
方盒失眠2024-12-09 10:20:55
见表姐死死拽着自己,赵山河只好说道:行,姐,我听你的。
冷风暴躁2024-12-09 06:03:35
男的额骨很高,脸上无肉,嘴唇很薄,一双小眼睛闪烁着凶戾之气,正将女子摁在身下,用力抽打着女子头部。
忧心爱大神2024-11-18 23:20:28
苏茹却不理他,直接从露天停车场取了那辆银白色宾利,开到赵山河身边,歪着头从副驾驶车窗望着赵山河说:现在很难等到车,我送你。
茉莉虚心2024-11-22 10:21:17
自此之后,这个名字便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似乎与他的人生再也无法分开,直到那场变故发生。
黑夜顺利2024-11-27 22:13:15
赵山河一愣,错愕的抬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冷傲给保温杯2024-11-30 14:31:49
她虽然已经嫁出去了,但却是赵家的女儿,如今几位兄长和八个侄儿全部壮烈牺牲,她自然要为家族血脉的延续考虑。
自觉用跳跳糖2024-11-18 06:17:01
赵家第二代第三代男儿死绝,第四代亦只有最大的那个孙媳妇生下了一个女娃。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