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收拾行李。
本来还想做饭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顾乘从来不爱吃我做的饭。
要是看见我做了一桌子菜,估计又要不开心了。
我笑笑,利落地点开手机预订了一桌外卖。
晚上六点,顾乘没回消息。
我接过外卖小哥送来的外卖,给了点小费,拜托他帮我扔掉堆在门口的垃圾。
东西不多,都是我这些年陆陆续续写下的检讨。
顾乘一直放在书桌里,我翻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晚上七点,顾乘没来。
我不着急,饿了就自己吃饭,碰巧刷到许曼的朋友圈。
【生理期来了,肚子好痛,幸亏有顾总送我回家。】
我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17号?
因为身体不舒服,我吃了止痛药睡着了,没接到顾乘电话。
他二话不说就把我的号码拉黑,直到前几天才恢复。
我还记得他说:
“林晴,只是生理期而已,会死吗?”
生理期当然不会死。
但他的冷漠让我心死了。
我懒懒地打了个哈切,顺手点了个赞。
手机立刻震动,顾乘发了个问号。
我没回,继续吃饭。
十分钟后,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顾乘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看到桌上吃剩的外卖后却又愣住。
“你没做饭?”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手上做饭留下的疤。
“你不是不爱吃吗?”
顾乘噎住,眼神有些烦躁。
但他向来不会对我表露情绪,递给我一个礼盒。
“纪念日礼物,你打开看看。”
我接过,到了一眼。
嗯,确实是那条过期的项链。
“谢谢。”
我礼貌地回他。
他眼神一凝,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的礼貌。
眼神深邃了些许:
“我不是故意来晚的,公司有急事,我忙完就赶过来了。”
“送她是因为顺路。你别乱吃醋……”
我点头。
“没事,我不介意。”
我是真不介意,顾乘却有些恼了,语气甚至夹杂着一丝委屈。
“那你为什么不送我礼物?”
说完,连他都愣住了。
这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但他向来性子傲,尤其是对我。
所以只是片刻,他就黑了脸,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知道,他这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冷战了。
“站住!”
我叫住他,走到抽屉前低下头翻找离婚协议。
顾乘转过头,嘴角微勾,走到我身后。
“在找什么?我的礼物吗……”
“找到了!”
我转过头,声音压抑不住兴奋。
“我让人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你签了吧。”
彪壮等于巨人2025-11-01 17:29:02
刚才是我语气不好,你知道的,公司最近压力大,离婚这种事别整天挂在嘴边……。
欢喜演变诺言2025-11-04 05:24:54
所以只是片刻,他就黑了脸,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诺言炙热2025-11-15 23:16:17
以前,不管顾乘人在哪里,只要他有需要,我总是第一个出现。
黑猫瘦瘦2025-11-14 03:47:36
好像是公司的法务团队出了问题,他来这里谈合作。
发带简单2025-11-10 17:06:39
许曼诧异地扫了我一眼,像是不懂为什么我还要找虐。
美女开心2025-11-02 03:32:48
第一次写检讨书的时候,我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