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范灵枝出门去迎,祁颜葵已经率着十余个丫鬟嬷嬷进来了。
浩浩荡荡,果然阵仗极大。
她穿着云缎裙,梳着凌云髻,端庄清冷,真是好看。
可她的脸色很不好,她嫌恶得看着范灵枝,忍怒骂道:“范灵枝,你好不要脸!竟如此勾引皇上——”
范灵枝只是笑着,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她婷婷袅袅得站在那,连正眼都没有看她。
她只是拉开了此时身上外罩的薄衫,露出了一小片裸露的肌肤。
肌肤之上,带着痕迹,只要不是智障,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祁颜葵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杏眼一眼不眨得盯着范灵枝身上的痕迹,脸色逐渐变得扭曲。
她掩在袖下的手紧紧捏起,面上却佯装云淡风轻,讽刺道:“免费送上门的,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范灵枝嘻嘻笑着:“是啊,我主动送上门,皇上便恩宠了我。不知颜妃您可曾被皇上恩宠?若是一直摆着谱惺惺作态,怕是皇上连碰都不想碰你呀。”
祁颜葵脸色更扭曲了。
她被封为颜妃七天了,确实尚未和皇上圆房。
倒不是皇上没来她宫里,相反,他这几日每晚都来寻她。
可她身为贵女,自是矜持,今日琴棋明日书画,于是每个夜晚都只剩高雅,毫无激情。
她以为,她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没想到。
祁颜葵紧紧咬住了唇。
祁颜葵身边的刘嬷嬷站出一步咒骂:“你这腌臜的货色,也配和灵妃娘娘比吗?!不过是服侍了两位君王的破鞋罢了!”
范灵枝捂嘴:“可皇上就是喜欢我这种腌臜货色,哎呀,你说气不气?”
祁颜葵眼睛紧紧看着她,充斥着冷色。直到许久,她才笑了起来,淡淡道:“刘嬷嬷,何必和这等不知廉耻之人一般见识,我们走。”
祁颜葵又浩浩荡荡得走了。
直到完全消失,范灵枝这才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屋睡觉。
从蹲狱到现在,她已经很累,不过才刚刚碰到枕头,便睡沉了过去。
她陷入了梦魇。
一会儿梦到自己缠着齐易点燃烽火台给她庆生,一会儿又梦到温惜昭拿着一把长剑,要杀了她。
半梦半醒间,“做噩梦了?”有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还伴着一股极不好闻的龙涎香。
她猛然惊醒。
此时竟已是第二日晌午。
朦朦胧胧的暖光里,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在床边,正伸出手来拂过她的脊背。
她笑了起来,随即如缠蛇般缠绕上了温惜昭的胸膛,光滑的手臂肌肤抚过他的手掌心。
这种勾引人的勾当,她常干。
早就驾轻就熟。
果然,温惜昭的手顺势就穿入了她的薄衫,在她洁白的背上缓缓划过。
他的声音开始暗哑:“梦到什么了?”
范灵枝仰头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梦到你要杀了我。”
温惜昭眉眼似水墨画,挺鼻薄唇,气质冷冽。
闻言,他双眸微眯,深邃漆黑,是她完全读不懂的内容:“为何要杀了你?”
范灵枝笑道:“你需要我这个臭名昭著的妖妃当挡箭牌,迷惑全天下,以为你不过也是个沉迷温柔乡的昏君。”
“然后,趁燕魏二国放松警惕,逐个灭之。”
“如此,便可完成大业,功成名就。”
温惜昭双眸依旧深深,仿若蕴着汪洋深海。他一眼不眨得看着她,低低笑了起来:“是吗?然后呢?”
范灵枝:“然后,你就可以杀了我这个腌臜的玩意。从此和祁颜葵幸福得生活在一起。”
温惜昭:“说得很好,下次不准再说了。”
范灵枝笑道:“所以,别装了吧,怪无趣的。”
“毕竟你喜欢的是祁颜葵,我?嘻嘻,不过是把工具罢了。”
温惜昭猛得捏住范灵枝的下颌,终于不再伪装,他笑道:“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乖一点,配合我。”
“日后待我完成大业,倒是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范灵枝面无表情得点头:“好的。”
温惜昭逼近她:“好好做你的宫妃,若是你听话,我可以让你日子好过一点。”
她终于看清楚了他漆黑的眼眸深处,含着的是什么。
是嫌弃,是厌恶,是嫌她肮脏的恶心。
范灵枝忍不住又笑了:“你还真是可怜。”
“明明如此恶心我,却还要和我逢场作戏。”
“贵为帝王又如何,也不过如此罢了。”
她一边说,一边妩媚看着他,缓缓抚摸过他的胸膛。
温惜昭用力反捏住她的手。他脸上依旧是满满的恶心,可扯她衣裳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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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眼中的泪已停了,甚至嘴角还挤出了一抹勉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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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柔软无比,触碰到他时,让他感到一阵猝不及防的酥麻,从唇上一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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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仿佛稍微放手,就会被冲散到潮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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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惜昭逼近她:好好做你的宫妃,若是你听话,我可以让你日子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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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娇艳欲滴,就像是枝头温柔绽放的扶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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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后退一步,他却又逼近一步,让她变得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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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这破系统彻底成了她爸爸,它说啥是啥,她只是一只毫无感情的执行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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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齐易,大周统治者,是个带着妖妃荒废政权、不知人间疾苦、说出‘何不食肉糜’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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