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瘫坐在地上,妈妈却像是看不到多出来的一个头一样,痴迷的给弟弟喂奶。
“我的乖宝,长得真好看,妈妈的乖宝。”
弟弟张着嘴嗷嗷哭个不停,妹妹的脑袋则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弟弟的脖子旁边,脸色苍白,肿胀的厉害,有一边脸坑坑洼洼的像是畸形一样。
爸爸进来后一把从妈妈怀里扯过弟丢在床上,举起菜刀就要动手。
刚生产完的妈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扑到弟弟身上,把弟弟护住。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这是儿子,是我们的儿子,你疯了吗?”
爸爸举着菜刀看着疯狂的妈妈,眼神开始变得怔怔的,半晌后他丢下菜刀,上前抱起弟弟。
“儿子,我王家也有后了。”
爸爸哭了,爱不释手的抱着弟弟,视线在触及到妹妹那个肿胀丑陋的脑袋上的时候脸上划过狠戾。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后,妈妈怨毒的看着妹妹的脸,“直接捂死吧。”
爸爸点点头同意了妈妈的做法,然后爸爸找来卫生纸沾了水,一张一张的往妹妹的脸色覆盖。
爸爸妈妈的脸上全是痛快,有种病态的兴奋,妈妈抱着弟弟不停的往弟弟嘴里喂奶,弟弟却哭的很凶。
“捂死这个讨债的。”妈妈恶狠狠的说。
随着湿哒哒的卫生纸越盖越多,妹妹始终很安静,可是弟弟却开始不停的扭动起来。原本红彤彤的小脸变得青紫。
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先前高亢的哭声变得越来越小....
妈妈终于回神,连忙制止爸爸,一把扒开妹妹脸色的湿纸。
果然弟弟的呼吸又变得顺畅起来...
爸爸妈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最后泄愤的把湿漉漉的卫生纸丢在地上。
“过几天就出村去医院,把畸形的东西切了。”
妹妹笑了,弟弟哭的更大声了,脸都憋红了。
我害怕的躲进了厨房,妈妈生出了一个两个脑袋的怪物的事情在村里传遍了,妈妈坐在床上骂骂咧咧。
“生不出儿子的玩意儿,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爸爸笑呵呵的应和着。还允诺妈妈要给弟弟满一场特别大的满月酒,让村里人都瞧瞧他们老王家的大胖小子。
只是满月酒还没来,弟弟就病了,起初是什么都不吃,只知道哭,后来开始高烧不退。
原本圆润润的小脸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圈,反观先前一直肿胀不看的妹妹,变得越来越正常起来,只是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特别吓人。
我偶尔会趁妈妈睡着的时候进屋收拾脏衣服,有时候不小心跟妹妹对视上后,她咧嘴对着我笑,无声的叫姐姐。
我的后背全是冷汗,低着头直接跑了出去。
爸爸又找来了神婆...
蜡烛丰富2023-07-13 11:45:52
神婆根本不信,却也不在乎了,她抢走了我的玉佩塞进怀里,并呵斥我,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你妈妈才会死。
时光大方2023-07-05 22:09:08
我忍不住发抖,没办法继续遵守神婆的交代出了声,妹妹不要,我是姐姐。
星月迷人2023-07-08 04:44:12
我在心里说不对,但是站在一旁的爸爸手里还拿着那把割破我手掌的刀。
黑夜干净2023-06-29 17:26:27
妈妈终于回神,连忙制止爸爸,一把扒开妹妹脸色的湿纸。
黑米顺心2023-07-11 18:03:59
我连爬起来就往神婆家里跑,神婆听到妈妈生不下来却不愿意跟我走,而是给了我一把剪刀。
美丽保卫小猫咪2023-07-06 10:47:08
想了想我把三爷爷给的狗牙装了起来,爸爸妈妈给的平安好符放在了枕头下面。
凶狠与发夹2023-07-17 23:31:54
村里人说这是因为三爷爷那种事情做多了,遭报应了,要不就怎么年纪轻轻的死了老婆跟孩子。
闪闪有魔镜2023-07-15 00:56:37
我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挎上篮子决定出去割猪草。
陆知乔席景聿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
姜清黎陆舟野七年前,我爸妈的养女,我的二妹姜诗雅酒驾肇事逃逸。我的爸妈,我的亲妹妹都劝我:“诗雅身体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我没有答应。可在一天深夜,他们亲手送我上了警车。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权势滔天的金融大亨陆舟野安排好了一切,他说。“清黎,等你出来,我就娶你。这七年,你委屈一下。”……七年后。“姜清黎,出狱后好好生活,不要回头。”
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他把良心喂了狗底部铺着的锦缎似乎有些松动。她小心地将锦缎掀开一角,下面赫然藏着几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当票。她展开那几封信。信上的字迹并非沈玦的笔迹,措辞谨慎,甚至有些隐晦,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得让人心寒。“……事已办妥,彼等再无后患。”“……漕运之利,三分归公,七分入囊,还需打点……”“…
冲喜新娘竟是商业女王有几个甚至与陆振业有着千丝万缕的私人关联。这根本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陆振业,果然没安好心。这天下午,项目组例会。我推门进去时,原本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几个项目经理交换着眼神,没人主动打招呼。主持会议的是项目部副总,赵坤,一个四十多岁,眼神精明的男人。他是陆振业的嫡系。“苏小姐来了。”赵坤皮笑肉不笑地
订婚宴喋血后,我让前任家破人亡前一秒还挂着祝福微笑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江驰倒在香槟酒和血泊的混合液体里,脖子上的伤口像一张狞笑的嘴。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林瑶。林瑶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没有看我,甚至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江驰,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座被撞毁的香槟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她的身体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