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那不成气候的叶奴一顿,从叶家后山下来,一路之上,叶枫边走边思考着:
“听那废物叶奴的话,叶云似乎打算冲击肉身第二重百炼境界。百炼境界,是肉身锤炼到一定程度后,将身体各骨骼、筋肉连成一气的关键环节,能够通过修炼功法,贯通体内经脉,达到刚柔并济的境界!”
叶枫脚步如飞,眼中却是精光闪烁:
“不过,那百炼境界,又岂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叶云资质并不是多优秀,而且肉身的力量也不是多么强大,这次的闭关有极大可能要失败,这却是我的机会。我要抓紧时间提升实力,否则,那嚣张的叶云还不一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叶云的爪牙三番两次找叶枫的麻烦,叶枫心里已经决定要给叶云一个教训,早晚得去找他,叶枫比叶云足足差了三年的修炼时间,想要打败他,必须得抓紧时间修炼,另外,还得依靠一些丹药的辅助。
锻炼肉身,强化力量,自然离不开一些丹药、灵草的辅助,叶家的弟子,每个月都能从叶家主管修炼的管家那里领取一定数量的培元丹。
培元丹,能够为修者的修炼提供足够的元气和力量,从而使锤炼肉体的效率得到大幅度提升,是提高修炼速度的方法之一,现在的叶枫已经开始修炼,并且已经达到了锻体境圆满境界,每个月可以从管家那里领取十枚培元丹。
“嗯,方才出来修炼之时,已经着小莲去领取培元丹,想来现在已经回来了,我也打算要突破境界,培元丹现在就要派上用场了!”
叶枫心里如此想着,然而,当他走进他的院落,进门之时,一眼就看到了眼睛都哭肿了的小莲,叶枫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小莲?有人欺负你?”
自从叶枫以雷霆手段收拾了赖二之后,叶家现在很少有不长眼的敢欺负叶枫身边的人,现在小莲哭得如此伤心,是谁这么大胆?
“少爷,是……是二夫人……”
“恩?叶云的母亲?!”
叶枫的亲生母亲早就已经去世,对于那叶云的母亲,屡次被利用的他当然不会有多少尊敬。
“二少爷,对不起,奴婢办事不力!奴婢拿了您的腰牌,去练事房领取那培元丹……谁知那二夫人,安排人把原本给你的丹药,都给拿走了。奴婢好说歹说拦不下,她说,反正你是刚刚开始修炼,不着急用丹药,叶云二少爷现在正在闭关冲击百炼境界……”
小莲一边说一边抹泪,眼里满是委屈,那二夫人这摆明了是欺负人啊。
此话一出,叶枫的眼里神色一动,一抹锋芒一闪而逝:
“原来是这样,她的那个儿子要冲击境界,得靠大量的丹药铺路,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小莲话没有说完,叶枫递给她一条手帕:
“别哭了小莲,不打紧的。该是少爷我的,谁也拿不走!”
叶枫身上的气势有些冷,眼中充满了坚定的寒芒,原本他还在心里有些犹豫迟疑,下不了的决定,此刻终于因为这对母子的过分行为,完全定决下来!
长满了香磷树,树荫遍地的院落,一名身穿暗紫色轻衫的女子,悠闲地坐在一架竹椅之上,在她一旁,一个面色有些苍老的老人微微弓着腰,语气有些担忧的说道:
“夫人,那叶枫听说也已经开始了修炼,您这样就把他的丹药全网罗了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呵,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贱女人生的野种而已,现在叶家是我说了算,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子,能翻出天去?”
这刻薄嚣张的声音,自然出自竹椅上躺着的那个女人,此人面容白皙,眉目如烟,看起来倒也算是个美人,只是她的那双狭长的眼睛,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刻薄的气息,完全破坏了她的一副好面孔,听到老仆的话,她细长如刀的眉头一皱,眼中很明显闪过一抹厉色:
“哼!一个撞大运开了窍的小畜生,能有什么造化?老爷这些时日还不会回来,就算来了,也不一定记起有这么个废物儿子!现在云儿又是在冲击百炼境界的关键时候,先拿他些培元丹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这女子,便是叶云的母亲,岳氏,方才说的一番话却是肆无忌惮,似乎料定了叶枫不敢怎么样,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岳氏当初进入叶家门时,叶枫的母亲还没有故去,叶家家主叶锋雨,对叶枫母亲当真是情深意重,每日亲自送汤喂药,完全不是岳氏一个偏房小妾能比的,却让她暗地里好生嫉妒,恨不得叶枫母亲立刻死了才好。
后来,身子虚弱的叶枫母亲,在生下叶枫之后故去,她的唯一骨血叶枫竟然是出乎意料的是个白痴,也就在这时,岳氏肚子争气,为叶锋雨添了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娃叶云。那叶锋雨因为丧妻之痛,再加上叶枫是个废物白痴,因此对叶枫逐渐的疏远,岳氏便借此机会,母凭子贵,很快在叶家的地位扶摇直上!
此刻,岳氏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
“那个贱人在我头上压了我一辈子,她的儿子,永远也别想再超过我的云儿!”
两片刻薄的嘴唇一抿,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最近,我听说那叶枫的修为境界很快,锐气正足,锋芒正甚,哼!必须得用些手段压一压他,不能让他碍了云儿的路!夜伯,那叶枫不还有门亲事么,现在可以安排他们来闹一闹了,给那叶枫添些堵也好,起码要把他的锐气给磨掉!如果能借此机会打击得他一蹶不振,那就更好了!”
岳氏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毒之色,她身侧的那名老仆身体顿时就是一颤,心道最毒不过妇人心,此话不假,嘴上却是恭敬道:
“老奴知道了,马上就去安排。”
岳氏挥了挥手,身后立刻走上来一个身姿俏丽的小婢女,岳氏将两个玉质小瓶交给那婢女:
“平儿,这二十粒培元丹,正好是少爷急需的,你快给少爷送了去,别耽误了他的修炼!”
那平儿连连应是,小心捧着两瓶丹药,步履有些焦急的朝着院落内的一个房子跑了去。
岳氏舒服的躺在竹椅之上,一阵风吹来,拂动她的一缕发丝,一双充满算计的眼里,突然就露出了一丝得意:
“哼,一个小畜生,爹不疼娘不爱,竟然还敢来惹我,你还能翻了天去?我家云儿,只要顺利突破肉身二重百炼境界,在两个月后与西叶的那场大比上,就定然能脱颖而出,一举夺冠。到时候,那灵矿的开采权,就铁定属于我东叶,借此攀上凌云宗那高枝,我那宝贝孩儿岂不就是前途无量?至于贱人你的儿子,永远只能被我儿子踩在脚下!让你母子永世不能翻身!”
岳氏此刻的脸上,被一种怨毒嫉恨的神色扭曲,就好像一个女鬼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蜜蜂朴素2022-07-09 17:49:06
此刻他满头大汗,眼中布满了血丝,接连打出了十几招,连自己最得意的一个杀招都用上了,可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却仍是一脸的平静,不但没有丝毫的慌张,而且他的招式也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变化,就是很普通寻常的一拳一脚,甚至根本不能算是招式。
热情书本2022-07-20 17:35:35
隐约之间,他终于明白,自己似乎上了叶枫的当,自己被算计了。
威武等于老虎2022-07-11 22:07:04
叶枫眼中倏忽闪过一道冷芒,冷冷地看着那岳氏:你这是命令我么。
自然洋葱2022-07-16 06:48:45
那平儿连连应是,小心捧着两瓶丹药,步履有些焦急的朝着院落内的一个房子跑了去。
苗条等于战斗机2022-06-28 03:57:52
这一下,叶奴就恼了:可恶,你这是偷袭……叶枫冷笑:偷袭。
树叶细腻2022-07-16 11:45:30
叶枫此刻的心里确实焦急,他对小莲,可以说真的是很感激,他虽然开了窍,但是以前的记忆还记得清楚,自己最近这几年,很大程度上是靠小莲的维护照顾,才能活得舒服无忧,对这个懂事又乖巧的丫头,叶枫疼在心里感激非常,昨天刚说了再也不会让人欺负她,今天就有人敢来找茬,叶枫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是谁,无论如何都要狠狠收拾一顿。
背包留胡子2022-07-04 00:22:13
那八尺巨汉,动作放缓了许多,而且还一边做动作,一边讲解其中的诀窍:这招‘虎魔下山’,是虎魔拳的入门招式,没有别的,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
板栗单薄2022-07-13 07:19:57
不过,既然要成为强者,总要经历挫折——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开始修炼了。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