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走过来,他才发现叶璃在煮红糖水。
他一怔,似是终于想起了什么。
今天是叶璃来生理期的日子。
可晚上,做的都是她不爱吃的辣菜。
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他连忙将叶璃抱进怀里,语气一如当初温柔,“今天生理期第一天对不对,很痛吗?”
叶璃靠在他怀抱里,却只觉得,这个怀抱,好像变冷了。
从前,裴叙白将她每月生理期记得比他自己的生日都要牢。
每月这个时候,他都会为她准备好一切。
红糖水、止痛药、暖宝贴……不愿让她疼半分。
甚至因为照顾的太周到,还总是被朋友取笑说简直是把女朋友当成祖宗在养。
可她醒过来的这几个月,他再也没有做过这些。
甚至,需要看到她自己煮红糖水之后,才会想起这个日子。
他好像,眼里都是陶思了。
见叶璃默不作声,男人眼底愧疚更深。
他挽起衬衫,煮完红糖后,又像从前一样,一口一口喂给叶璃喝。
喂完红糖水,裴叙白又直接将人抱去沙发上,轻轻的给叶璃揉肚子。
“璃璃,是我不好,最近太忙了,没有照顾好你。”
他小心翼翼的赔错,“我补偿你好不好,你有什么想要的?”
叶璃被他抱着,有些心里话终于再也忍不住。
“我想要陶思离开。”
裴叙白给她揉肚子的手一顿。
她还是没有让步,一字一句道:“不止是离开这里,更是离开我们的生活。”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无情极了,可她真的受不了,他把一个像极了自己的替身留在他们身边。
但从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裴叙白,这次却没有答应。
反而是在她脸上落下一枚枚轻吻,岔开话题:“好了,别闹了……”
叶璃还想说什么,可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唇上,仿佛想堵住她想说的话。
“砰!”
突然,客厅传来一阵巨响。
叶璃和裴叙白下意识抬头,正好看到了楼梯口泪流满面看着他们亲密的陶思。
而地上是被打碎的水杯。
裴叙白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推开了叶璃。
他喉头艰涩,“思思……”
下一秒,陶思就哭着跑了出去。
外面还下着大雨,裴叙白几乎是立刻站起来,想都没想都就丢下叶璃追了出去。
而叶璃则难以置信的看向跑去追陶思的裴叙白。
他害怕陶思看到他和她亲密。
他害怕陶思走。
所以他慌了。
想也没想就追了出去?
心头痛意剧烈蔓延开来,几乎充斥着她的五脏六腑。
直到天亮时,裴叙白都没有回来。
叶璃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一直没有接通。
直到下午,她才知道,陶思又出了事。
陶思被车撞了。
据说那辆刹车失控的车原本撞向裴叙白的,是陶思推开他替他挡了。
所以裴叙白一直在陪着陶思。
叶璃看着手机里被挂断的那几十通电话,心头刺痛不已。
陶思住了半个月的院,裴叙白就在医院陪了半个月,一直没有回家。
终于,叶璃忍不住,按照地址来到医院,找到陶思的病房。
病房门口。
叶璃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就从半开的门里看见陶思紧紧抱着裴叙白的腰。
她半坐在病床上,头上裹着纱布,仰头含泪看着他。
“叙白,如果叶璃没醒,你会不会爱上我?”
叶璃推门的手一僵。
也抬眸看向裴叙白,却只看到了他紧锁的眉眼。
他许久没有回答。
而陶思的声音已经哽咽,哭着说:“我心甘情愿的给你做替身,心甘情愿的为你豁出命,我就想听一句真话,有那么难吗?”
病房还是沉默无比,只剩陶思的哭泣声。
而门外的叶璃也没有出声,同样屏住呼吸在等着他的回答。
良久,她看见裴叙白薄唇微动,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
“会。”
太阳无私2025-05-12 06:02:25
而后,附上了一张裴叙白守在她床边睡着的照片。
勤奋笑奇异果2025-04-28 13:30:59
挂断电话后,看着叶璃微红的眼,也意识到今天是她的生日,不该跟她吵架。
樱桃酷酷2025-05-04 05:05:55
叶璃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响声立马惊动了病房里的人,裴叙白一抬头,就看见了叶璃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
诺言粗心2025-05-12 18:58:11
她还是没有让步,一字一句道:不止是离开这里,更是离开我们的生活。
跳跃演变砖头2025-05-05 19:36:54
她呆坐在房间里,想着刚醒来时,听身边朋友谈起陶思。
毛巾平常2025-05-15 08:25:48
明明里面是她的亲生父母、爱惨了她的未婚夫,可叶璃却无比清晰的感觉到。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