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落水后很久水面恢复了平静,小三姨嘴里发出痛苦的低吼,“啊!啊啊!”那是她心里无助又悲伤的表达,她不会说什么只会嘶喊。
一双如孩童的小手泄愤似的不停拍打着冰冷的水面,溅起无数水花。
她最心爱的那个形影不离的娃娃,沉入了深沉的水中,永远的葬在了那里。
姨姥姥红了眼睛,她说她从没感觉过冬天是那么的冷。
而就在小三姨濒临绝望之时她身前出现一圈圈浅浅的水波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慢悠悠的从水里露出头来朝着她笑,嘴里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往出吐水,好像在故意逗她一般。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即便喉中没有任何声音可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她一把将我抱在怀里,胡乱的大喊着:“娃!啊!啊!”
岸边的人脸色凝重纷纷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加确定了我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想法!
大伯母小声在奶奶身边说道:“娘,我记得小雁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跟我说她做了梦,屋子里全是蟒蛇!她说她拿着棒子往外赶,没想到有一条小蟒蛇一直追着她脚边说,带我走带我走,你说这孩子能不能就是梦里那东西?”
奶奶听后极为冷静的蹙眉哼斥道:“管好你自己的嘴!知情的人能明白这家伙天生是个怪胎,不知情的还得以为什么脏东西都能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呢!你让我这老脸以后往哪儿搁?!”
大伯母被训斥的表情讪讪,心想谁还能心思是条蟒蛇和弟妹生了孩子?不过见奶奶那副紧张的模样一定是想掩盖什么秘密!
她心里不服气,可又不敢继续出声。
小三姨用尽浑身力气磕磕绊绊的将我抱到岸上,眼睛红肿又恢复那种无神空洞的模样。
姨姥姥连忙脱下自己的棉衣裹在我俩身上,气愤的跟奶奶掰扯道:“陈玉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孩子的亲奶奶,这么做简直丧尽天良!你儿子和小雁呢?”
奶奶听后嗤笑了声,眼皮子没撩一下咬牙切齿的回道:“这就是个丧星,留不得!
我家老梨就是被她给克死了,她得给我们家赔命!
不过你有一个问题问得好,他们两口子去哪儿了?我还想问问你呢!
他们想的可倒好,生完了自己害怕遭报应不想管,打算就这么丢给我?
家里一大摊子烂事,你不是没看见吧?老梨自己都没想到,死了以后最疼爱的小儿子不能给他送终!还不是你外甥女把他给拐跑了!
我今儿明确告诉你,我们家没闲钱管这个崽子,就算有钱也不会承认她是我们家的人!”
姨姥姥听到这番话觉得不可思议,虽说奶奶平日刁蛮刻薄是出了名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能对自己家人也如此绝情!
“不是我说你这人心咋这么狠呐?他们两口子造孽,你当老人的也跟着没正事?老梨的事我听说了,可你不能把他的死往一个孩子身上赖啊?你们如此做法对这个孩子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姨姥姥身体不好,此刻唯一防寒的外套给了我,冷空气袭击加上生气连连咳嗽,说话更是断断续续。
这时大伯母再一次忍不住插话道:“大姨,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们怎么往她身上赖了?你是不知道她出生那天家里房顶都塌了,一条那么大的蟒…”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奶奶凌厉的眼神禁住了声。
奶奶裹了下衣襟冷哼了声,继续一副刻薄像道:“我们暂且先不说你怀里这个怪东西,单说吕小梅这傻子是不是你亲外甥女?
你大姐没正事几十岁了还要生孩子,生完了俩眼一闭上西天了,最后还不是我儿子替她养活着?!
这么多年我们梨家对你们家也算是够意思了!她们俩你爱养你就带回家去,别留在我跟前碍眼!”
小三姨听不懂似的看着奶奶,但她能听懂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知道自己叫小梅。
听说在她来我家住了以后奶奶经常跟我妈说,梅梅梅的真晦气,这不给你爹妈都克没了!
姨姥姥本还想和奶奶继续掰扯掰扯,可一想小三姨的智商再加上我又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儿,即便留在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今天要不是她及时赶来,也许我就是那冰冷刺骨幽深冰川下的一抹孤魂。
她在给我裹衣服的时候见到了肩胛骨处独特的肌肤,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体温,再加上我能在水里自由穿行,连她也不得不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的人。
她思忖了半晌,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将我们俩带回她家。不管我是什么东西,身上毕竟流着母亲的血。小三姨更是她的亲外甥女,她无法做到像奶奶一样狠心,对我们置之不理看着我俩自生自灭。
所以我是在姨姥姥身边长大的,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我一辈子也不敢忘。
姨姥姥只有一个儿子,我应该叫舅舅。
在我有意识起姨姥姥家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和小三姨一张笑脸。
姨姥爷早年过世不在,舅舅、舅妈以及他们的儿女对我们俩的到来厌恶至极,舅妈时常忍不住打小三姨泄愤,还逼迫她做一些大人做的家务,做不好就不给吃饭。
姨姥姥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在我长大了些以后,那些粗活累活便落在了我身上。
我心疼小三姨,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脏活累活,她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嗓音沙哑的唱着这些年从未变过的歌谣。
“娃,娃,踏雪来,朝西南,大道宽…”
“娃,娃,血光灾,盘中卧,鬼怪缠…”
“娃,娃,心思软,金蟒缠,功圆满…”
听习惯了还觉得挺好听的,她的眸子好纯净里面没有任何杂念。
姨姥姥说随着我的年龄渐长,眼睛越来越像一条蟒蛇,只要被我盯上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就像蟒盯住猎物一般。
我没有体温也摸不到脉搏,走起路时像是游过去的一样。
舅妈经常骂道:“天生就是个魅惑人的东西!这么点个岁数走路拧腰拧胯也不知道磕碜!”
对于那些冷言冷语我全当没听到,因为我已经知道寄人篱下是什么意思,我若和她对着干,只要我不在家她一定会拿小三姨撒气。
会撒娇迎水杯2022-08-03 02:44:03
我们俩睡在厨房墙角处临时搭建的小木板床上,谁出来上个厕所都会路过我们的床,这时身旁有个黑影,我先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瞧是舅舅家的儿子夏冬。
诺言温婉2022-08-08 14:09:44
我一边动手干活一边和她说道:以后她们在让你洗东西你就说我回来后会洗,告诉你几次了你怎么就不记得呢。
大胆给百合2022-08-11 01:22:45
小三姨小小的身躯失重摔在地上,手掌顿时硌出了血。
猎豹寂寞2022-08-28 11:57:55
我没有体温也摸不到脉搏,走起路时像是游过去的一样。
畅快笑小鸭子2022-08-31 09:37:45
稚嫩的脸像是被谁打了一般红肿,齐耳的短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凌乱不堪。
导师平淡2022-08-12 08:32:14
他轻声嗤笑,似是宠溺地调侃道:没想到还是个胆小鬼,只是梦魇而已。
自然迎小甜瓜2022-08-07 08:24:06
甚至让我觉得他们是对方那伙儿的,压根儿就不认识我。
开朗打泥猴桃2022-08-27 19:49:42
房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地面上布满着泛黄的枯叶,风一吹,伴随着哗啦啦的响声,听起来十分的荒凉。
这该死的颗粒度:我靠PPT在养猪场封神他们都在我们的PPT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Kevin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狐狸:“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无耻的自信。不过这次不一样。朱富贵这人,虽然只有小学学历,但直觉准得可怕。他这次花一千二百万请我们,只有两个目的。”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借刀杀人。跟他一起创业的三个副总——老赵、老钱、老孙,手里握
他是我心上半点风雪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我没有学乖,甚至比半个月前更疯。我撕碎了陆言桓递来的离婚协议,把整个家砸了稀碎。翻出从前收集的出轨证据。一桩桩一件件,统统甩在陆言桓和他的小情人脸上。可陆言桓却还是像我第一次发疯那样,西装革履的坐在轮椅上皱眉,眼神冰冷的看着我。我受不了他的冷漠以待,嘶吼着,冲他又打又骂:“腿废了唯一没有抛弃你的人是我。”“放弃大学,一天打九份工给你赚医疗费的也是我。”“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可你
穿成全网黑的糊咖,把顶流影帝吓成我男朋友以及三百万违约金的绝境。经纪人张姐把解约合同摔在我脸上,唾沫星子横飞。“姜宁!公司养了你三年,不是让你在片场给影帝陆景辞下药的!你脑子被门夹了?”我揉了揉发昏的脑袋,茫然地看着她。下药?我,龙虎山第一百零八代亲传弟子,当代天师,平生只会画符炼丹,下药是什么业务?哦,想起来了。原主暗恋这本书的男主,也
婆婆逼收工资卡?我反手断全家伙食,巨婴老公傻眼了“老婆,我妈把我工资卡收走了。”老公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晚上,我点了份豪华外卖,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他饿着肚子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竟然自己吃独食?我的饭呢?”我擦了擦嘴,把外卖垃圾打包好:“你妈没给你做吗?你都是吃她的人了,怎么还找我要饭吃?”他气得脸都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笑了:“意思就是,我的八千工资,养不起一个没收入的巨婴。”
穿书后,三个偏执男配都要我负责是为了利用她振兴灵界,还是为了别的?可不管怎样,她现在的修为太低,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提升修为,等有了足够的实力,再查明真相,找到回去的路。想到这里,林晚星定了定神,开始在厢房里打坐修炼。虽然灵力稀薄,但聊胜于无。不知过了多久,飞行法器忽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夜烬的声音:“晚晚,到
千亿继承人:我为她断了黄金线耳边突然响起梦里的轰鸣。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才眯了眯眼。第二章谈判桌前的刺与雨夜的光谈判会议室设在承宇集团顶楼,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屋里的红木长桌擦得能照见人影。陆承宇坐在父亲左手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目光落在对面的林老爷子身上。老人穿着一件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