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南宫离乃是陛下心腹,又是大周文武双全的女将军,平日里就跋扈的很,没必要为了我们自找没趣。”
赵玖说出了心里话。
别看李琰是太子,可论起在陛下心里的地位,李琰未必比得上南宫离。
“无妨,既是你们的东西,本宫自然要替你们拿回来,南宫离此刻在哪?”
这些装备必须搞回来,否则,靠着这帮人他怕是没到草原就会死在路上。
“嘿嘿,殿下好气魄,俺陈安服气!”陈安瞪了赵玖一眼,旋即浪笑道:“看着时辰,这会儿应该在象菇馆和那帮小倌厮混呢!”
“象菇馆......那是什么地方?”李琰一愣。
陈安嘿嘿笑道:“还能是什么地方......女人找乐子的地方呗,跟青楼一回事!”
自武曌登基之后,大周风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男性娘们化,女性汉子化。
既然有专门供男人享乐的勾栏、青楼,自然有专门供女人取乐的地方,那象菇馆便是如此,他们会专门训练出一批供女性享乐的男子。
李琰带着赵玖、陈安两人换上便装离开东宫,驾车直奔象菇馆。
象菇馆这种地方全都是小倌,但是接待的客人可不止是女人,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也同样接待。
刚刚走进象菇馆,便有一股极其浓郁的脂粉气扑面而来,不少男人朝着李琰投去了异样的目光,如李琰这般眉清目秀的男子,在这种地方极其少见。
李琰拧着眉,目之所见尽是各种各样浓妆艳抹,衣衫清凉的男人,或是涂着厚厚的脂粉,或是穿着单薄展示自己的柔美。
在最中间的舞台之上,还有一些长相妖媚的男子跳着舞,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陈安、赵玖两人也是大跌眼镜。
没想到大周男子竟然一个个堕落到这般地步,成为了供女人取乐的工具。
“诶唷,这位公子新来的吧,可有相熟的小倌。”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走到李琰面前,穿着一身大红色长衫,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魅气。
跟后世的那帮老嫂子一模一样,骚气十足!
望着此人搔首弄姿的模样,赵玖、陈安死死地捏着拳头,就想给这位老嫂子一拳。
说他们殿下和亲丢人,这帮当小倌的男人又何尝不是耻辱?
“我们是来寻人的,南宫将军在何处?”李琰问道。
一提南宫将军,那位老嫂子顿时了然,捂着嘴咯咯直笑,“哦,原来如此,你们不是来玩的,是来陪南宫将军的啊!”
“南宫将军就在四楼待客,全都是一些朝中的贵客,你们可要好好表现。”
老嫂子扫了几人一眼,又道:“你们穿的,是不是太多了点,妆也不画,如何取悦贵客,先去沐浴一番,涂上脂粉,在换上一身清凉的衣裳。”
“一股臭男人的汗臭味,恶心死了!”
“你他娘的......”
望着此人搔首弄姿的模样,陈安忍不住骂出声,却被李琰拦下了,“呵呵,南宫将军叫我们来,自然是不想让我们和这些庸脂俗粉一样。”
“还是快带我们去吧,免得让将军等着急了。”
“粗鄙!将军的口味果然很难说,你们跟我来吧。”老嫂子瞪了陈安一眼,而后晃动着腰肢,带着几人朝着四楼走去。
刚刚来到四楼,便听到一道清脆的吟诵声。
“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李琰三人齐齐停下脚步,抬眼望去,一位穿着武将官袍的女人坐在桌前,摇头晃脑地吟诵。
在她身旁两侧坐着数位朱钗乱颤的贵妇,有在朝为官的女官,有某些大家族的主母,满座轰然叫好。
“彩!大彩!不愧是我大周头一位女状元,武能马上定乾坤,文能提笔安天下!”
“一首亡国之句,硬是读出巾帼之豪情,南宫将军之才,天下无双!”
“这帮臭男人之懂风月之句,怕是一辈子都做不出将军这般道理深刻的绝句!”
......
一首嘲讽将士临阵脱逃的诗句被一帮女人吹上了天。
当今大周,皇帝是女人,将军是女人,状元也是女人。
可不是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吗?
不光这帮贵妇人如此,连那帮作陪的小倌也是一个个不懂装懂,随声高喊着将军高才!
莫说李唐男儿的尊严血性,当真是脸都不要了!
南宫离这首诗简直就是在把所有李唐男儿的脸撕下来放在脚下踩!
妖后误国,当诛!
陈安、赵玖更是死死的捏着拳头。
“谁说李唐无男儿,要不......南宫将军与本宫试试如何?”
原本和谐的气氛忽然被一道声音打破,李琰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迈步朝着南宫离走去。
南宫离眼皮一跳,一眼便认出了李琰,“原来是太子殿下当面,本将军有礼了。”
她朝着李琰拱了拱手,甚至都没有要跪下行礼的意思。
原因无他,一个即将被送去和亲的太子,受不起她这位巾帼英雄的一拜!
李琰懒得纠结这些繁文缛节,等他杀回神都得那天,希望这位南宫将军的膝盖还是这么硬。
“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所为何事?”南宫离旁若无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态度很是倨傲。
李琰开门见山:“今日朝会,母后答应本宫要给本宫一千玄甲军作为诸率,可是来本宫那里的玄甲军却无一人着甲,也无一把武器......”
“他们如何保护本宫的安危?”
一番话差点把南宫离听笑了,明面上李琰是去和亲,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就是去送死的,这帮玄甲军伤兵也是去送死。
一群死人要玄甲何用?
要武器何用?
“殿下要人,本将军给人,完全是按照陛下的要求办事,并无任何问题,即便是把这事情闹到陛下面前,本将军也是有理的!”
南宫离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丝毫没有将李琰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李琰笑了,他为什么要和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讲道理?
周遭的贵妇人们也纷纷出言嘲讽。
“殿下和亲乃是为了两国和平,又不是去打仗要什么装备嘛。”
“就是!就算是要打仗,让殿下领兵岂不跟送死没区别!”
“打仗这种事还得看咱们南宫将军,就把这些玄甲军的人当做......当做......嫁妆吧!”
......
陈安、赵玖脸上尽是郁闷,他们可是玄甲军老哪里是什么嫁妆。
这帮臭娘们当真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殿下都听到了,于情于理,本将军都没理由将玄甲军的装备交给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南宫离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
“简单来说,玄甲军的人本宫想要,玄甲军的装备本宫也想要,南宫将军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李琰石破天惊......
舒心演变汉堡2025-03-22 10:49:47
李琰,就是他名正言顺,入主中原,匡扶汉室,成就皇图霸业的旗帜。
细腻踢火2025-03-20 08:57:18
越想术尔丹越是兴奋,就在这时,先锋冲到术尔丹面前,首领,首领,前方。
台灯秀丽2025-03-16 01:33:57
李琰头也不抬,又倒了一杯酒,本宫就知道,南宫将军是守信之人。
无辜向石头2025-03-20 08:45:59
陈安、赵玖上前正要阻止,却被李琰抬手打断,他望向南宫离,口说无凭。
潇洒用衬衫2025-03-15 02:03:51
在她身旁两侧坐着数位朱钗乱颤的贵妇,有在朝为官的女官,有某些大家族的主母,满座轰然叫好。
篮球迅速2025-03-31 00:06:42
玉竹回过神来,好汉不提当年勇,更何况,他们只是一群无用的老兵。
畅快就口红2025-03-25 17:07:01
李琰坏笑着来到玉竹身边,轻佻地勾起玉竹的下巴,丝滑精致,手感极佳,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本宫这般觉悟,玉竹姑娘,你说是不是。
背包谨慎2025-03-20 07:56:02
玄甲军曾是李唐最强骑兵,有铁骑玄甲,威震四方之名。
棉花糖坚定2025-03-20 05:29:34
更何况,去和亲的,还是李唐嫡孙,现如今李唐唯一的血脉。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