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宁语带威胁,别说刘二,杨义听完后都不寒而栗,心想这古人还真是不把人当人,不知道有多少冤枉的百姓和官员,在残酷的刑罚下被屈打成招。
当然,眼前的刘二绝对不是冤枉的,此人嫌疑极大,就算不是真正的凶手,也绝对与他脱不了关系。
面对胡长宁的威胁,刘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汗水如同下雨滴低落下来。
他很害怕,但仍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低头,仿佛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头上。
锦衣卫无情的匕首从空中划下,一抹鲜红飞溅出来,刘二的耳朵应声而落,他的痛叫声充斥整个公堂。
他极力反抗,可是锦衣卫死死地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做无力的挣扎。
没一会,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沿着肩膀往下流,一直滴到衣袖口,顺着袖口滴落到地上。
这一块地面不知曾经被多少鲜血侵染,刘二的血只能算其中之一,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在此流血。
杨义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他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跟着一起痛,不自觉地摸了摸耳,心想:“还好还好,我的耳朵还在。”
他看了一下其他人,发现无论是胡长宁,还是王成,这些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丝毫不在乎刘二的痛苦。
由此可见,锦衣卫和东厂不仅杀人如麻,手段残忍,还经常动用酷刑折磨犯人。
杨义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他有着大部分人都有的同情心,未曾经历过这个时代的他,或许也会受到这些人的影响,逐渐变得冷酷无情。
“大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杀人凶手……”剧痛几乎让刘二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他额头青筋暴起,脸上的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断耳之痛,足以让人痛死。
“知道痛了吗,那你可舍得交代事实的真相?”胡长宁弯下腰,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右手轻拍刘二的脸。
“大人想知道什么真相……小人都说。”
“第一,你是否承认在酒中下毒。第二,如果是你下的毒,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凶手,那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毒是小人下的,也正如大人所说那般,有人在背后指使我。”
“是谁指使你陷害我?”杨义上前一步,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怒火,他不过是去留香阁饮酒作乐罢了,又没得罪人,为何要冤枉他,陷害他,要是揪出幕后之人,他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刘二气喘吁吁,有气无力道:“昨晚留香阁来了一位面生的客人,这位客人很奇怪,别人来留香阁都是找姑娘,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只要了一间厢房,点了几味小菜和一壶酒,小人送酒菜进去的时候,他问我想不想赚一笔大钱。”
“那你肯定点头。”胡长宁已经猜到猜透刘二的想法,像这种没什么地位的下人,钱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诱惑。
“当时小人说想,那客官拿了一百两银两出来,让我做一件事,还说如果我完成的好,还会再赏赐我一百两,小人这辈子都没试过一次赚这么多钱,我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他。”
“就是这位神秘客人让你去下毒?”
“是的大人,他拿了两包药粉出来,说一包放在酒里,一包放在鸡汤里,必须同时把酒和鸡汤送到杨义的房间,当时小人也不知道这两包药粉是什么东西,为了赚钱便按他吩咐去做,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命案,小人不是凶手,更没有害杨义的意思,小人真是冤枉的!”
随着刘二交代作案过程,案情也逐渐明了,他的这番证词足以证明杨义的清白,马茹玉不是杨义杀的,他也是被害者之一。
杨义非常生气,大声呵斥:“刘二!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你因一时贪财,害死马茹玉,刚才还说人是我杀的,你为何要陷害我!”
杨义感到庆幸不已,幸好他头脑冷静,聪明过人,否则还真的被刘二陷害成功,到时候他恐怕会被屈打成招,真走到这一步就再无翻身之日。
“对,你刚才为何要冤枉他!?”胡长宁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要不是翻供了,连他都要被刘二的假证词给骗过去。
“杨公子,镇抚使大人,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当时我把酒和鸡汤送进房间后就回去领赏,那位客人把赏赐给了小人,然后交代我等今晚夜深人静时,让我去杨义房间,在他身上搜出一把匕首,用这把匕首捅进马茹玉的身体。”
“然后你就照做了?”杨义问道。
“小人那时吓坏了,心想这岂不是让我杀人吗,我连忙拒绝,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但那客人告诉我,刚才那两包药粉有一包是毒药,杨义和马茹玉喝了之后会中毒而死,要是我不听他话,他会揭发我下毒杀人,我只能屈服,然后照他吩咐动手,但小人没想到的是,杨义没被毒死,只有马茹玉被毒死了。”
刘二把行凶的过程,还有和幕后凶手说的话都交代清楚,没有半点隐瞒,心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贪那二百两银子了,这可是催命钱,现在钱赚了,但也牵涉到命案,恐怕钱还没来得及花就得被处斩了。
杨义是被陷害的,刘二不过是别人的一个棋子,莫名其妙就成了帮凶,本案的真正凶手是指使刘二动手的神秘客人,唯有抓住此人,此案才能了结。
“刘二,那个指使你的客人长什么样子,身材如何,那天穿什么衣服,你一一说清楚,说的好可以免你一死,要是有半句假话,本官判你死罪!”
胡长宁开始把目标放到幕后主使身上,凭锦衣卫的本事,想要抓住一个逃犯不算太难,只要有正确的画像,派遣足够的人手出外,便能轻易完成任务。
把幕后主使抓回来后就能结案,也能还杨义一个公道。
黑米光亮2025-04-15 00:29:40
胡长宁毫不犹豫地回答,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这种问题难不倒他。
稳重扯吐司2025-05-01 03:04:37
他苦思冥想,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复仇,他的祖父杨士奇生前是内阁首辅,所谓首辅,即是内阁七位大臣排第一位的辅臣。
聪慧迎泥猴桃2025-04-23 15:36:54
胡长宁打算从这点入手,他下令让锦衣卫以地主,商人和朝上官员作为主要追查对象,只要找到与画像相似之人,不管身份官职如何,全部带回来审问一遍。
向日葵开心2025-04-12 20:53:41
这一块地面不知曾经被多少鲜血侵染,刘二的血只能算其中之一,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在此流血。
超帅的钻石2025-05-02 00:38:02
胡长宁办案多年,自然懂这个道理,其实此时他也看得出王成有意强迫杨义认罪,所以才会处处针对。
繁荣爱冬天2025-05-08 22:48:27
杨义,你虽言之有理,但在凶案现场有你的杀人凶器,还有证人指证你,你又如何解释。
殷勤向外套2025-04-28 11:46:05
胡长宁听完之后,没有什么反应,毕竟这只是杨义的一面之词,又如何让人相信,他想帮忙也帮不了忙,杨义必须拿出实质证据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飘逸向石头2025-04-18 21:28:45
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只要看到穿着这一身行头的人来找你,都会吓得双腿打颤。
钻石沉默2025-04-26 16:21:18
杨义看到有人来,仔细地搜索脑子里的记忆,很快就认出眼前之人,是他叔父杨道。
故事:杀人偿命没烧完。我从灰堆里扒出来的。”我接过纸——半张《1998年建房补助签收表》。老周名字被红笔圈出,旁注:“重复申报,已剔除”,日期7月10日。而老周死于7月15日夜。他返厂,不是为领钱,是为讨说法。“你先去我叔家躲着。”我说。他摇头,眼睛通红:“林姨跳楼那天,我就在厂门口。我想喊,可腿软……我没敢。.
捡垃圾的爷爷竟然是首富,而我是唯一继承人周鸿飞、许安娜和她新欢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阵仗,完全傻了。纪云舒走到我身边,接过我手中的两份文件。她举起那份周鸿飞刚刚签下的“收购意向书”,对着所有的镜头,用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宣布:「我宣布,即日起,启元集团旗下点石公司,正式全资收购星海互娱。感谢周鸿飞先生,为我们启元集团的商业版图
反派他会撩,顶不住声音在夜晚的风里显得有些模糊。他带着她,坐上了旋转木马。那匹白色的骏马上下起伏,周围是流光溢彩的灯光和孤独回响的音乐。林鸢坐在前面,沈墨州就在她身后,他的手臂虚虚地环着她,没有碰到,却存在感极强。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吹乱了她的发丝。在这样童真又梦幻的场景里,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旷游乐场,她看着眼前流转
无限:开局卡出三个神级账号程斌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这一刻的震惊与恐惧,甚至超过了刚才被秒杀的瞬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潜伏在羊群中的狼,而林舟,只是一个侥幸获得强大力量的“异常点”,是组织要清理的目标。可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异常点”。而是一个……对他和他的组织了如指掌的,更高维度的
火光炸开的瞬间,我看见蚁群中间躺着块玉佩,鸟形图案缺了个翅膀,“捡起来!灵犀草的根缠在上面!”(镜头剧烈晃动,拍到火舌舔着沈砚的裤脚,他骂了句脏话,拽着我往后退)火油烧得噼啪响,我蹲在地上捡玉佩,指尖刚碰到玉面就被烫得缩回手——玉佩上沾着的草须在发光,银白色的,像极了小时候奶奶绣鞋用的银丝。沈砚突然
回不去的何止时间还有我们指尖抚过琴弦,《渔舟唱晚》的旋律流淌而出。她抬眼,看见台下第一排,萧逸辰举着手机,正对着她笑,眼神里的光,比舞台灯还要亮,看见他确实也没那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待一起久了很习惯有他的存在了。演出结束后,萧逸辰手里抱着一捧粉红色的鲜花在后台等她。晚风习习,他看着她,认真地说:“林柠,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