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
那苏以安的伤已经长得差不多了,这一次的药材应该够用,安冉在心里盘算着,才推开门扉,一个人影忽然从门背后闪出!
她心下一惊,连忙后撤一步,长鞭已经握在手中:“什么人?!”
那人影一闪,没有停的意思,直往她身后去。
身后是最没有安全也是最需要防护的地方,安冉想都没想就转身扬鞭。
劈拉——
鞭子被一人握在手心之中。
安冉猛得一怔,看清了面前的人,立马将鞭子收起来,抓着面前人的手细看:“你疯了?!”
她用了多大力气心里最是清楚,傅南风的左手已经满是血迹。
“没事,”傅南风惊叹于安冉的急速反应,面上却无波无澜地道“我就是没想到你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安冉顺手抓了止血草药弄碎覆上去,正要再骂,忽然听到一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她下意识止住动作。
可身后的人没了动静,也不知道要干嘛。
傅南风举着簪子,本来想给她插到发间,忽然又觉得这动作有些太过亲昵,实在是叫人很为难,可自己到底又说出了口……
于是就有些不上不下了。
安冉气还没消:“你想干……”
话还没说完,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发髻间很轻柔地插了进去。
“这只发簪……给你做赔罪吧,前两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安冉默了默。
这家伙……
有些杀人诛心啊。
她叹口气,扯下布条给他包手:“以后武器不要用手接,你傻不傻?”
傅南风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消了气,还给自己包扎,心头有些热流涌动。
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有些不自在,傅南风绷紧了唇线,正想将手抽回来,忽然被一句呼声止住话语。
“娘亲!你终于回来了!”苏以安手里捧着两束花,笑得灿烂:“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安冉:“……”
又是这个倒霉玩意。
苏以安拿着花就往安冉眼前凑:“这些花都送给娘亲!”
他说完还没完,一瞥眼看见安冉发间的新簪子,眸光一亮,“这只簪子好好看!”
苏以安说着,手已经伸向了安冉的发间,安冉哪里愿意给他碰,立马捉住他的手:“别乱摸!”
苏以安瘪着嘴,委委屈屈地收回了手。
“砰”,院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屋内的几人皆是一怔,安冉率先来到院中,院门忽然被谁一脚踹开。
这一脚力气可不小,门本来就是木的,用点可怜兮兮地铁皮做了合页,那铁皮本就薄,直接就将门踹倒了,扑起漫天灰尘。
安冉回头看去,见一个老头模样的人跟在两个壮汉后面,壮汉手里还拿着麻袋绳子之类的东西,最后面跟着秦小婉。
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要来抓人啊?
安冉立马眉开眼笑。
光脑不解:“宿主,这些人就是冲你来的,你为什么还这么开心?”
安冉看看地上倒了的木门:“门可以换铁的了我当然开心。”
光脑更加迷惑,安冉也不再跟它解释,拍拍手从地上起身:“几位爷,天都要黑了,你们来这是想做何?”
“你个荡妇!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不知道吗?!”
走在最前头的那个壮汉怒骂:“村里都传遍了,我们今天就是来拉你伏法的!”
这么大的动静直接把三个崽子惊动出来,事出突然,傅南风都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味,心下一沉,将苏以安反锁在了屋内。
村长捻着胡须:“自古不守妇道的人都得受到严惩,把这荡妇捆了投河吧,我绝对不允许有人败坏村风。”
秦小婉立马跳出来附和:“就是,有她在,这传到别的村里去都丢我们村长的颜面!”
安冉:“……”
这帽子扣得好啊,村长也是个没有脑子的,别人说什么都相信。
她正要说话,傅南风从屋里出来站在了自己身后:“你既然说她不守妇道,那能否找出些实质性的证据?”
这流言传的莫名,但他心里是最清楚的,这苏以安和安冉之间,绝不可能有猫腻。
他往前走两步,将安冉护身后:“她是我夫人,要带人走,不得先问问我。”
安冉忍不住挑了下眉头。
这家伙说话听着总是客客气气的,凶人都不忘儒雅之风,但是……别说,那脸一沉,还怪有几分压迫感。
她站在傅南风的身后,忽然生出几分安心感来,虽然知道面前那些人真打起来还不够自己看的,但此刻……
她突然想先安静会,看看这家伙打算怎么护自己。
秦小婉似乎早就料到傅南风会这么说,立即将准备好的说辞抬出来:“傅大哥,我知道你有苦难言,你不要害怕家丑传出去,我和村长大人都商量好了.”
她说着,莞尔一笑:“把这荡妇沉了河,我们就会将所有消息压下去,这村里绝对不会有人说傅大哥一句不是!”
哟呵,想得真周到啊,这话里话外可真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贴心小媳妇的形象。
傅南风冷着眸:“冉儿救人是出于善意,那人如今伤未痊愈,所以一直居留家中,你们将此般慈悲好事说成偷人,是不是有些过于小人心思了?”
“傅大哥,那贱女人真要背着你做什么事你又如何知道?不要被她伪善的面目骗了!”秦小婉怒道,“你让她出来对峙!不敢说话不就是心虚吗?!”
安冉气笑了,抱着胳膊慢悠悠从傅南风身后走出来:“你们说我偷男人,那我先问问,我家人都在家看着,我怎么偷的男人?”
“对!”子馨小团子忽然发声,她小脸憋得通红,显然是气坏了:“我娘亲才不是坏人!她才没有偷人,我一直都跟娘亲在一起!”
见局面如此,村长面色松了松,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秦小婉看在眼里,立马道:“村长!小孩子的话可做不得数,您不能光凭别人一面之词就放过一个坏人啊!”
坏人?
要减肥用大叔2025-02-10 10:42:23
傅南风没想到家里出了个叛徒,凌厉的目光扫过,傅子瑜立马轻哼一声看向另一边。
瘦瘦迎棒棒糖2025-01-11 11:46:08
傅南风举着簪子,本来想给她插到发间,忽然又觉得这动作有些太过亲昵,实在是叫人很为难,可自己到底又说出了口……。
玫瑰任性2025-01-16 07:43:10
想到这,傅南风有些后悔,可一想到要去道歉,他又觉得张不开嘴。
有魅力的花卷2025-01-20 12:40:05
秦嫂子,傅南风蹙眉,冷眼看着她,提醒的话我已经说过一次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少往我家跑。
跳跳糖任性2025-01-13 18:53:29
安冉拽着他就往门外扯:你快走,不要赖我这,你不是我家的人。
潇洒爱导师2025-01-26 05:58:06
安冉摇晃着自己小手指,笑的格外灿烂,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个男人一定很有钱,等他醒了,我就管他要诊金,这不就解决家境贫寒的问题,直接奔小康了。
芹菜听话2025-01-24 03:37:14
农妇心头涌上一阵嫉恨与怨毒,仿佛要将安冉贬到尘土里,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复杂笑小天鹅2025-01-27 21:52:18
傅子北筷子停了一瞬,随后面色如常的继续夹菜。
棒球动人2025-02-06 02:21:16
仄缩的屋子里,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正努力垫着脚,费力的将手里的碗筷放到桌子上。
难过的身影2025-01-12 21:37:24
与其我让你被活活打死,还不如让其他人打几下。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