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子妃是时候换药了。”门外的宫婢道。
闻言,萧笙开口道,“进来吧。”
宁玉鸢看着捧药进来的宫婢,心生怪异。
她用惯了晚月等人,鲜少使唤东宫里的宫婢太监,换药之事可大可小,她只放心交给晚月等人,而眼前这个宫婢却说是来给她换药的?
忽的,宁玉鸢从宫婢托盘下看到带着寒光的某物一闪而过。
“太子小心——!”
只见宫婢掀翻了托盘,手持一把匕首朝着萧笙疾射而去,萧笙猝不及防险些被刺,但很快反应过来,一手便掀翻了案牍,将对方击退于三步之外。
萧笙坐在轮椅之上,逃避不及,宫婢再次逼近。
“铿——!”
只听一声兵刃相交的声音,一把银白的剑挡住了致命的匕首,萧笙扭头一看,却见宁玉鸢手持长剑,冷面寒眸,凛然如雪,却是霎时间印亮了他的心。
虽然宁玉鸢阻挡了宫婢一时的攻势,但她双膝带伤,而对方又刀刀致命,一招一式都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显然不是她这种练武只为防身的人能够抵挡的。
不一会儿,宁玉鸢便被对方逼得连连后退,好几次都险些被匕首划破喉咙。
“咻——!”
见她危在旦夕,萧笙不再藏拙,他不知摸到轮椅上的哪一处,一只铁箭急射而出,正中宫婢的眉心。
宫婢应声而倒,宁玉鸢松了一口气,喘息不止。
“殿下,这宫婢是怎么回事?”她认得这个宫婢的确是东宫之人,怎么突然要行刺?
萧笙蹙眉盯着宫婢好一会儿,忽的灵光一闪,沉声道:“没想到皇后得知孤亲自带你回东宫后,竟还得寸进尺!恐怕今晚的刺杀会扣在你的头上。”
宁玉鸢面色一沉,毫不犹豫地举剑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萧笙瞪大眼睛,只见一道血痕从她雪白的脖颈上出现,血珠迸发而流,不一会儿便染红了她的衣领。
宁玉鸢捂住自己的脖子,面色雪白,神色却从容,她说:“殿下,喊太医吧。”
萧笙感觉胸腔似乎被人重重一击,十分震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坚定、机敏、强大,明明看起来是一个柔丽雅致的大家闺秀,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狠之人。
“殿下,你若是再不喊太医的话,妾身怕是要流血过多而亡。”宁玉鸢淡声提醒道。
萧笙回神,连忙高声叫人。
东宫之内,太子妃被刺杀之事引起轩然大浪,沈皇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再次动手。
“太子妃,孤有事相求。”第二日,萧笙主动找上宁玉鸢。
宁玉鸢心生好奇,面上却不显,“殿下有事,但凭吩咐。”
“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宁玉鸢面上一僵,脑子都有些发木,她沉默许久,才虚着声音问:“殿下,您说的鸳鸯浴……”
“逗你的。”见她反应有趣,萧笙忍不住低声轻笑了一番,才解释道:“孤刚从神医处求来了良方,每隔三日便要泡一次药浴,孤怕有人在外监视,所以想以‘鸳鸯浴’来阻隔他人的怀疑。”
闻言,宁玉鸢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热度也渐消而去。
她说,“妾身明白了。”
当天,宁玉鸢就让人去净房安排了一番,此事由她出面更为合适,不引人注意。
入夜后,宁玉鸢推着萧笙的轮椅进了净房,侍卫在门外看守。
“妾身伺候殿下脱衣吧。”宁玉鸢见萧笙多有不便,便主动说道。
萧笙解开胸前结子的动作微顿,他垂下眼睑,似乎沉默了一下,才放下手,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应了一声“好”。
宁玉鸢没有多想,上前为他脱去了外衣。
衣服一层一层落下,萧笙很快便只剩下亵衣,宁玉鸢还欲再脱衣,萧笙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宁玉鸢抬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不解和茫然。
萧笙欲言又止,但看对方心无旁贷的表情,便摇了摇头,叹声说,“孤就这样泡浴。”
“穿着衣服泡浴?”宁玉鸢惊奇。
“……”萧笙沉默了一下,心累地颔首,“对。”
宁玉鸢放下手,见他坐着的轮椅与浴桶有高低距离,不由又问,“要妾身扶你进去吗?”
“不用!”萧笙利索回绝,然后指了指屏风,“你去屏风后看书吧,待孤泡完浴,再一起出去。”
宁玉鸢自然无不愿。
屏风后放了一张贵妃椅和小桌子,桌上不仅放着她常看的书,还置了热茶和糕点。
宁玉鸢吃了一口松软可口的糕点,不由感叹萧笙的细心体贴。
“嘶——!”
屏风另一侧传来抽吸声,宁玉鸢抬头望去,只看见屏风后隐隐约约的人影粗重地喘着气,仿佛正在忍受这什么巨大的痛楚。
宁玉鸢皱了下眉,却忍住没上前查看。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她突然听见萧笙气若游丝地喊,“太子妃……”
宁玉鸢立即快步地越过屏风,只见浴桶中清澈的热水变得浑浊,而萧笙靠坐在浴桶边上,湿透的亵衣紧紧贴在他的躯体上,越发显出他的消瘦纤弱,乌黑的发被汗水浸湿,黏在他清俊苍白的脸上,却无端透出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凌乱美。
“太子!”
宁玉鸢怕他已然昏迷,便连忙上前想扶住他,却不曾想她的手刚伸过去,这人的大手便飞快袭来,猛地擒住了她的皓腕。
她下意识缩手,但对方的力度徒然加大,令她不再敢动弹。
宁玉鸢疑惑地观察萧笙,却发现他仍旧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看起来并未醒来,只是这手……
无奈之下,她只好乖乖地待在浴桶旁。
“太子妃?”萧笙睁开眼来,却发现宁玉鸢单手撑着脑袋靠在浴桶边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宁玉鸢回过神来,忍不住捂住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眼角呷泪。
“孤不是让你去屏风后静候?”萧笙问。
“殿下,是你喊妾身过来的。”宁玉鸢一副无辜的表情,“妾身怕你昏迷坠入水中,便想要扶着你,没想到你竟一手拽住了妾身的手,妾身怕手被扭断,便只好站在这里等你醒来。”
萧笙:“……”
跳跳糖高高2022-05-14 03:35:03
娇阳躲在人群后盯着宁玉鸢跟着萧笙向定国公祝寿,心中的妒火几乎蓬勃得将自己烧成灰,她不甘、嫉恨,但又毫无办法,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自暴自弃。
执着的吐司2022-04-26 06:10:11
太子妃是孤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很好,好到孤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深情方奇迹2022-05-11 04:47:38
经过半月门时,宁玉鸢突然听见了有人提及萧笙,脚步不由顿了顿。
玩命等于白开水2022-05-12 13:41:34
她认得这个宫婢的确是东宫之人,怎么突然要行刺。
黑米无语2022-04-29 18:17:54
萧笙靠近,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不用跪了,出了什么事,有孤担着。
矮小睫毛膏2022-05-03 06:22:04
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我们这就前往御花园吧。
路灯难过2022-04-17 13:18:54
晚月一边利索地收拾着房间,一边不满地抱怨着。
航空土豪2022-04-29 07:53:40
她最恨别人拿她的身份说事儿,哪怕宸妃掌管了整个后宫,也无法改变她只是一个妃子,而非一国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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